轉眼又過了幾日,蕭邪和冷冰孀還是老樣子,二人對前些日子的事情之口不提,而這件事情也不了了之,要是沒有那天的事情也好說,隻是那天二人的一番讓二人的話少了起來,二人見到對方都會有些尷尬,而花蓉和花月也看了出來。
“蕭邪,你過來一下!我有事情跟你說。”冷冰孀坐在木屋內招呼木屋外洗臉的蕭邪。
蕭邪擦幹了臉上的水以後走進了屋內說道:“師傅,有什麼事麼?”
冷冰孀手裏拿著的是蕭邪的那半本鴛鴦劍譜和自己的那半,蕭邪見後有些疑惑,怎麼冷冰孀會有上半部分,冷冰孀看出了蕭邪的心思便說道:“這本劍譜的上半部分一直在我這裏,而這下半部分卻是在你這裏。這本劍譜是江湖人人想得到的寶貝,其中的奧秘也是無人能得以窺探,江湖上幾十年以來還沒有人能習得此功,若是我們能習得此功那百花門日後也必定發揚光大。”
蕭邪聽後說道:“既然師傅想練那我就把那半本劍譜送給師傅好了,師傅練過以後就能稱霸武林了。”
冷冰孀遲鈍了一下後說道:“以我一人之力是練不成此功的,要練此功必須找一個男子同練,而百花穀就你一個唯一的男子,所以我想讓你與我同練,這樣你的武功也會提升。”
“好啊,師傅要徒兒怎麼做徒兒就怎麼做。”蕭邪說道。
冷冰孀這時又有疑問道:‘隻是這本劍譜的第一頁有一段話我一直沒弄明白,你看看你知不知道什麼意思。’說完將手中上半本的劍譜遞給了蕭邪。
蕭邪翻開第一頁上麵就有一段話“欲練此功龍鳳同修,水火交融方成此功!”蕭邪見後頓時連就紅了起來,冷冰孀見到蕭邪的一樣後說道:“怎麼了?你知道什麼意思麼?”
蕭邪猶豫了半晌才說道:“知道。”
“那你倒是說說看!”冷冰孀疑問道。
蕭邪聽後隻好尷尬的說道:“師傅,這個劍法不光要男女同練,而且水火交融方成此功的意思就是男女要行周公之禮後才能得此劍法精髓。”冷冰孀聽後也是臉色紅暈。
冷冰孀過了良久才說道:“我看還是不要練了,這還是比較適合夫妻練。我先將這本劍譜保存起來吧。”蕭邪也沒有任何的反應。
隨後冷冰孀又說道:“要練這個絕世劍法不光要像你說的那樣而且好要用龍炎劍和鳳寒劍同練,第一句龍鳳就是說著兩個劍,也有男女之意,但是不管練不練這本劍法還是要先找到龍炎劍,這樣兩把神劍和絕世劍法都落在我們的手裏,我相信不久的將來武林還會再一次發生危機的,想要自保隻有拿到這兩樣東西,但是現在隻差龍炎劍,也不知道這把劍現在在哪裏。”遠在天邊近在眼前,蕭邪身後背著的鏽劍亦是龍炎劍。
蕭邪聽後隻好搖了搖頭說道:“師傅,這件事情我可就幫不了你了,我壓根就不知道龍炎劍長什麼樣,要是直到它在誰手裏還好,大不了去搶過來,但是現在連下落都不知道要找它就如大海撈針。”
“是啊,想找龍炎劍何止容易,算了,先不提這件事情了,今天天氣不錯你陪我出去散散步。”其實冷冰孀心裏現在隻剩一道枷鎖,而打開這把枷鎖的鑰匙就是龍炎劍,要是蕭邪找到了龍炎劍那冷冰孀一定會認為這是天命讓二人在一起,可是現在冷冰孀無論如何還是不能說服自己和自己的徒弟在一起。
蕭邪跟在冷冰孀的身後向百花穀的花海走去,所謂的花海自然是鮮花如海,花海是門派的禁地,也是冷冰孀經常出沒的地方。冷冰孀可以說大部分時間都跟蕭邪呆在一起,有時教他武功有時蕭邪陪著她散步聊天。
冷冰孀隻有在蕭邪的麵前才會表現出陽光的一麵而在門下弟子的麵前永遠都是那麼冰冷,而門上的弟子也暗地裏對冷冰孀和蕭邪猜測萬分,而蕭邪也從她們異樣的眼光中看出了一絲端倪。
隨後冷冰孀和蕭邪來到了花海以後二人漫步在花叢中,花海的重心有著一個涼亭,這也是為冷冰孀專門修的一處涼亭。二人來到涼亭裏麵以後冷冰孀之言未發隻是坐在涼亭內看著四周的向陽花,蕭邪卻一直在看冷冰孀,蕭邪對冷冰孀有種可見而不可及的感覺,總覺得冷冰孀是天上的一抹雲彩,自己永遠也碰不到冷冰孀,他認為冷冰孀的心正如寒池內的千年寒冰一樣,沒有絲毫的溫度,正因為這樣每次冷冰孀對他笑的時候他都會自豪感猶然而生。
這花海遠離百花門弟,已是無人之境,可是此時卻偏偏有幾個黑影從花海中站了起來,隻見五人全部都是一襲夜行衣了,而且還蒙著麵,蕭邪見後暗道事情不好,轉頭看向冷冰孀的時候卻見冷冰孀神態自若,似沒看見一般。這時聽冷冰孀語氣依舊平淡的說道:“哪裏來的五個小賊竟然敢到百花門鬧事?”
這五人聽後對視一眼,其中一個似帶頭模樣的男子摘下了麵罩隨即說道:“你就是冷冰孀吧,我們是過來拿鳳寒劍的,識相的就乖乖將劍交出來,要是不交我們哥幾個可就不客氣了。我們幾個可是幾天沒碰女色了。”
冷冰孀聽後無異樣可蕭邪就受不了男子的閑言碎語了,站到冷冰孀身前大聲的說道:‘喂,你嘴巴放幹淨點,要是你在出言侮辱我師父我就將你的嘴巴撕開。’冷冰孀聽的蕭邪的話後微微一怔。
這相貌醜陋的男子聽後和身邊的四個人大笑了起來,笑夠了以後說道:“都說百花門門規森嚴收女不收男,這怎麼還會有一個小白臉啊,是不是冷掌門耐不住寂寞找來快活的啊…哈哈!”
蕭邪聽後當真是忍不了的,當即叫喊著舉拳向男子跑去,冷冰孀剛想叫蕭邪不要輕舉妄動蕭邪卻已被醜陋男子一腳又踢章了涼亭內,當即蕭邪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冷冰孀見後如晴天霹靂一般上前蹲下抱起了蕭邪說道:“你怎麼這麼傻,明明知道打不過人家還往上衝,真是不怕死。”
蕭邪聽後則苦笑道:“他說師傅壞話,我自然是不能放過他!”冷冰孀心裏也被蕭邪的這句話感動萬分。
這時醜陋男子對著同伴笑道:“哥幾個看沒看見,我一語道破了他倆的事情還要過來殺我,你看他們這對奸夫淫婦果然不出我所料吧。”蕭邪聽後則掙紮著想起來。
冷冰孀卻將蕭邪扶到了石凳上擔心的說道:“你先在這裏休息,這些人就交給師傅處理。”說完一改麵容冰冷的看向了這五個人。冷冰孀看著五人淡淡的道:“闖我門派還打傷我的徒兒,今天我就讓你們知道你們犯得錯誤。”隻可惜冷冰孀在門派向來不帶鳳寒劍的,冷冰孀隻好用兩手長袖當作兵器,左袖直奔醜陋男子麵門打去。
說是遲那是快,眨眼長袖就奔到了男子的麵前,男子大吃一驚趕忙低頭躲過了這一擊,可是冷冰孀左手一收長袖又勾了章來醜陋男子隻好來了一個驢打滾躲過去這一擊,樣子甚是疲憊。男子見後拔出長劍對著身邊的四個人罵道:“都看熱鬧哪,一起上,誰抓住這娘們誰就第一個上。”男子句句出言不遜,不僅將蕭邪惹惱也將冷冰孀激怒了。
雖說冷冰孀武藝高強難逢敵手但是對方五個人也很強,並且冷冰孀雙拳難敵四手又沒有趁手的兵器,交手了幾十招冷冰孀不禁處在了下風,五個人團團將冷冰孀圍住,不管冷冰孀出招再怎麼伶俐畢竟長袖是布做的,隨著露相男子的一個眼神隨即冷冰孀飛出的兩袖都被對方的兩個黑衣人纏在了劍上,而戰鬥也接近尾聲了,冷冰孀被抓住了長袖手上自是動態不得,這時醜陋男子拿著長劍淫笑著朝冷冰孀走去。
冷冰孀見勢頭不對硬生生將雙袖從中扯斷,一邊收袖一邊晃動著,長袖經過露相男子的身邊是不斷的抖動將男子打倒在地,其餘的四個人見自己老大被打了趕忙舉劍向冷冰孀刺去,四人分刺冷冰孀上中下盤。
冷冰孀見無法躲過這一擊便飛身向後退去,而四柄長劍也直逼冷冰孀而去,當冷冰孀退到涼亭的柱子上以後踩著柱子飛上了亭子的上麵,蕭邪眼見自己的師傅受人所欺自己卻無能為力,蕭邪暗罵自己無能,這時隻聽冷冰孀說道:“蕭邪,你快跑,去章門搬救兵,我還能堅持一會。”蕭邪聽後看了冷冰孀和五人激鬥在一起便急忙順著來時走的路跑去。
蕭邪一邊往章跑一邊還章頭向冷冰孀看去,可就當蕭邪跑出一半額時候冷冰孀白色的倩影從小亭子上麵被人打了下來,冷冰孀趕忙停住腳步,立馬又向小亭子跑章。
冷冰孀被打倒地上以後也是一口鮮血吐出,五個男子隨即跳了下來,此時五人都已摘下了麵罩,隻是五人的相貌一個賽一個的醜,剛才說話的那個第一個露相的男子看著地上柔弱的冷冰孀說道:“這麼好看的娘們殺了真可惜了,但是我們這也是奉命做事,隻好給你來一個痛快的了。”說完五人舉劍就要刺向地上的冷冰孀可就在五人下落的那一刹那蕭邪已經跑到了幾人身前眼見形勢危急蕭邪奮不顧身的一下撲在了地上的冷冰孀身上,幸好蕭邪手腳支著地上並沒有壓到冷冰孀,而冷冰孀已經閉上的眼睛也睜開了,因為他感覺到了熟悉的味道。
五把劍絲毫沒有停頓的紮到了蕭邪的背上,蕭邪疼得抽搐了一下,臉上的青筋都爆了起來,冷冰孀頓時傻了眼,五個男子見沒能殺死冷冰孀氣的有紮了蕭邪後背幾下,這時隻聽蕭邪一聲響亮的口哨打出,平時就散放在花海的赤兔馬嘶吼一聲就像蕭邪小亭子這裏奔來,赤兔馬來勢洶洶從蕭邪身上越過直直的撞向了五人,五人見後瞳孔猛地一縮大叫著向四處逃散,有一個稍微跑得慢點的直接被赤兔馬撞到了背上被撞飛出去恰巧這人被撞向了小亭子的柱子上,當場頭破血流命損當場,赤兔馬隨即又追向其他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