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蕭邪和冷冰孀在客棧睡醒之後便來到了錢坤的地方,可是二人剛一進到錢坤的大院隻見院內站了幾十個乞丐,二人不知所以向屋內走去。進到屋內以後蕭邪隻見錢坤躺在一個破床上,床頭坐的是任鵬飛。
蕭邪一眼就看出了不對,趕忙上前問道:“任叔叔,我義父怎麼了?”
任鵬飛章頭見是蕭邪和冷冰孀便歎道:“你義父昨天偷吃別人的家的燒雞,拿章來以後被一個乞丐暗中下了毒,而中的這種毒是我前所未見的,我也不知道中的是什麼毒。”
冷冰孀自從入了百花門以後不光武藝變得高強而且醫術也是在世華佗,天下的毒她盡數都能破解,看樣子好像是長生教的死對頭一般。冷冰孀見狀走到了錢坤床邊先是替錢坤把了把脈隨後看錢坤的麵相,隻見錢坤嘴唇發紫眉心發黑,冷冰孀見狀驚道:“他是中了一種蠱毒,嶽南蠱毒。這種蠱毒隻有嶽南地方的人會解,除此之外天下隻有瘋子柳能治得了他。”
蕭邪聽後又驚又喜,驚得是冷冰孀解不了錢坤身上的毒,喜的是冷冰孀直到誰能解得了錢坤的毒。蕭邪趕忙問道:‘孀兒,那嶽南和瘋子醫我們去找哪個解救我義父?’
冷冰孀聽後說道:‘嶽南隻是一個傳說中的村子,存不存在還是兩碼事,但是今天見到了這種毒那就說明這個地方一定存在,隻是要找這個隱秘的地方可是難上加難,當今之際隻有去找瘋子柳求藥救他,雖然他中的這種蠱毒用瘋子柳的一顆藥丸就能救章來,但是瘋子柳這個人性情極怪,沒人能琢磨透他的想法,他也是想救人和卟想救人都是憑他一念之間。’
蕭邪聽後說道:“不管怎麼樣我都要救義父,你知道瘋子劉在什麼地方麼?”
“瘋子柳居住在毒花穀,他那個地方正好與我們百花穀相反,我們百花穀的鮮花都是可以入藥的,而他們毒花穀的花卻是做毒藥的,不過瘋子柳救人也正是用這些毒花,他救人用的藥都是有七分毒的,天下恐怕也隻有他能有這個本事了!”冷冰孀了解的說道。
蕭邪聽後說道:“就算是刀山火海為了義父我也得去走一遭,孀兒一會我們兩個就啟程,對了,任叔叔,義父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的啊?你仔細給我講講!”
任鵬飛聽後說道:‘你和冰孀昨天晚上走了以後你義父嘴饞去別人家偷了一隻燒雞,可是章來以後你義父就是上趟茅房的時間燒雞就被人下了毒,你衣義父吃完以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幸好我察覺出來是誰幹的,讓我把那個人打死了。’蕭邪聽後氣的咬牙切齒,恨不得將那個人碎屍萬段。
這時冷冰孀說道:“嶽南蠱毒不比尋常的毒,他是屬於慢性毒,雖然不能一時間讓人斃命但是它會讓中毒的人活著的時候身體就慢慢腐爛。我們要去毒花穀還要一段時日這段時間裏我就先把千年寒冰放在他身邊,這樣他的身體就能保存個一兩個月沒有問題。”
蕭邪聽後眼神略帶感激的說道:“嗯,那我們現在就動身去毒花穀,給義父找解藥去!”隨後冷冰孀將身後背著的包袱裏麵拿出了千年寒冰,當千年寒冰剛一拿出來的時候屋內的溫度頓時下降到零下,屋內的錢大三兄弟和任鵬飛都打了一個得瑟,冷冰孀隨即將寒冰放在了錢坤的身邊。
冷冰孀臨走的時候囑咐道:“千萬不要被人拿走寒冰,否則神仙也難救他。”而任鵬飛隻好日夜守在錢坤身邊,以防寒冰被人偷取。
丐幫雖大但是一但幫會大了勢必什麼樣的人都有,雖然他頂著丐幫的帽子或許根本從心裏就沒有想過自己是丐幫的人,而給錢坤下毒的那個乞丐就是一個例子,為了一點利益就出賣自己的幫主,這種人就是幫會的害蟲,如今丐幫真正有多少人錢坤也不知道了,隻知道丐幫的弟子是所有幫派裏麵發展最迅速的。
蕭邪和冷冰孀駕著赤兔馬一溜煙的跑出了九陽城外,冷冰孀對錢坤倒是沒有什麼感情了,但是蕭邪跟錢坤的感情就不一樣了,那是他的義父,蕭邪跟錢坤的感情是跟冷鐵心一樣的,本來蕭邪身邊的親人現在就不多,要是在一個個因為其他因素死了那蕭邪一定會痛不欲生的。
許青陽此時穿著帶有帽子的鬥篷衣服將自己全部包裹在義父內,然而他消失了許久以後又在九陽城的一條小巷子內出現了,許青陽臉上也帶著麵具,唯一能認出他的就是他被龍炎劍燒焦的左手。
這時一個乞丐出現在了許青陽身前,許青陽看著這個乞丐問道:“事情怎麼樣勒?錢坤中沒中毒?”
這個乞丐聽後說道:“錢坤倒是中毒了,但是任鵬飛發現是誰下的毒了,結果就把李二殺了,您看您是不是把他的那份錢也給我啊?”許青陽聽後則笑著將錢交給了這個乞丐。
許青陽消失的這半年裏被西域的一個怪人給收去當徒弟了,這個怪人,每天給許青陽用毒汁洗澡,還經常將許青陽放進一個五毒俱全的大籠子裏麵,綁上手腳被毒蟲啃咬,但是許青陽為了能變強這些也全部都忍了,如今許青陽是一個徹徹底底的毒人,這也是他為什麼要將自己隱藏起來的原因,現在要是有哪個不開眼的狗咬上了許青陽怕是當即會被許青陽毒死,而許青陽真正的麵目此時還沒有揭開。
許青陽經過了半年西域怪人的實驗終於練成了毒人,而許青陽離開西域怪人的時候將西域怪人扔進了毒籠子內,西域怪人拿現在的話說就是一個科學家,他雖然能把人變成毒人但是自己還是個普通人的身軀,經毒蟲這麼一咬便死在了籠子內。
許青陽自從變成毒人以後就開始計劃著複仇,這半年裏他受的苦不是一般人可以受得了的,然而他雖說是被西域怪人救走的,但是西域怪人拿他隻不過當是一個試驗品而已,這也是西域怪人第一次拿人做實驗並且得到了成功,許青陽現在不比從前他現在隻想一統江湖。
許青陽的身影隨即消失在了小巷子的盡頭…
花無缺此時也變成了大師兄,門上的弟子見到他和李清靈以後都會叫上一聲“大師兄,二師姐!”雖然二人已經成為夫妻也行了周公之禮,但是二人依舊兄妹相稱。花無缺此時正在練武場監督著門上的新弟子在練武,說是新弟子其實也不新了,這些弟子也都進門半年多了,但是武功卻是還需時間加以磨練,而花無缺現在的任務也比以前繁忙了,也成為了正劍門的中心力量。
花無缺喊著口令下麵的弟子照做著,現在他們這些弟子學的是正劍門的入門武功,而這入門武功這些弟子已經全部都熟練掌握了。隻需再過一些日子花無缺就能教他們更深層的武功了,而正劍門的弟子也是分批練習的,上午這些弟子練功那下午就是另一批弟子練習,然而花無缺並不是鐵人,他和陸步平的大徒弟風平輪流教。
這時臨近中午的時候李清靈的身影出現在了花無缺的眼前,不光花無缺有些許的改變,李清靈也改變了許多。李清靈比以前成熟了許多,而且更有女人味了。“師兄,掌門師傅讓你過去正氣殿一趟,好像有事情找你。”
“師傅找我什麼事情啊?”花無缺看著下麵的弟子練武趁機跟李清靈說道。
李清靈聽後說道:“我也不知道,應該是跟你說些門派的事情吧,你趕緊跟我去吧。”
花無缺隨後跟下麵的弟子大聲說道:“到正午了,你們先去吃飯吧,下午到後山集合。”說完跟李清靈離開了練武場,而下麵的弟子則一個個是疲倦的托著身子走向飯堂的方向。
“師傅,你找我啊?”花無缺和李清靈來到大殿上以後花無缺問道。
齊天壽坐在掌門的位子上看著花無缺笑道:“無缺啊,手下的那批弟子訓練的怎麼樣了?”
花無缺笑道:“他們學的都很快,現在本門的入門武功我已經盡數傳授給他們了,再過幾日便能傳授他們更深一些的武功。”
“嗯,很好,你一定要認真的訓練他們,將來正劍門的興衰就全記掛在你和風平的身上了,好了,要是沒事你就先帶著清靈去飯堂吃飯吧。”齊天壽說完花無缺便領著李清靈走出了大殿向飯堂走去。
二人走後齊天壽看著下麵坐著的陸步平笑道:‘怎麼樣?將來他能不能勝任正劍門掌門這一座位?’
陸步平聽後笑道:“無缺這個孩子肯吃苦學東西又很快,將來一定是一個可秀之才,你日後多教他一些東西,將來他一定會有所作為的!”
花無缺和李清靈走在去飯堂的路上,李清靈拉著花無缺的手笑道:“師兄,你明天早上陪我去看日出好不好啊?我們兩個已經好久沒看過日出了!”
花無缺聽後說道:“師妹,陪你看日出可以但是不許去望日崖,那裏現在是本門的禁地誰都不可以去的,要是去了被人直到是會被罰的。”
李清靈聽後撅著小嘴氣道:“就那裏是最好的看日出的地點,不去那裏看上哪裏看啊,再說那裏能有什麼危險,隻不過是發生過一些事情而已,何必當作禁地呢,你要是不想陪我去就直說好了!”
花無缺最怕李清靈這個樣子,見到李清靈生氣趕忙哄道:“好了師妹,明天早上我陪你去就是了,料天色那麼早也不會有人發現的。”李清靈聽後親了一口花無缺不高興的嘴臉馬上變成了喜悅之色。
“唉,真不知道外麵現在是個什麼樣的江湖了,算一算我也退隱江湖快三年了,外麵會是以前的樣子還是已經變換的天翻地覆了?”衣陣風一邊烤著兔子一邊愁苦的說道,然而他的身邊則是臥著各種猛獸。
吃過兔肉以後衣陣風一翻身騎在了一個老虎身上,隨即拍了拍老虎的屁股老虎頓時如駿馬一般竄了出去,隨後隻聽如山崩地裂一般衣陣風身邊窩著的野獸全部跟在衣陣風後麵奔跑,一時間氣勢如虹直破雲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