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誰也想不到安小蠻敬的就會有問題,因為大家都是看著她從一個酒壺裏倒出來,而且她自己也飲了酒。
所以,當納蘭容止飲完酒後一會兒功夫便全身瘙癢不已的時候,還以為自己是對什麼花粉過敏之類,忙說了聲抱歉,讓安府的人引著去客房查看。
而花悠然坐在那裏優哉遊哉什麼事也沒有,看到納蘭容止隱忍的樣子,他便明白是安小蠻做了手腳。
這時他還暗自慶幸,他幸好多少知道些茶道,才沒有引起那丫頭的反感,連他也耍弄。
隻是這良好的感覺沒有維持多久,他便感到腹中猶如擂鼓,一陣急過一陣,眼看著一場空前決口的大排泄就要來臨,他再想做樣子已經來不及了,最後很沒形象的跑的比兔子還快,一流火星的跑進茅廁裏去了!
安相爺吃驚的看著眼前空出的兩個席位,再轉頭看向安小蠻,卻見女兒神情氣爽,笑容燦爛,衝著他擠了擠眼!
這下把安相爺嚇了個不輕,這丫頭真是太不知天高地厚,竟會公然在相府裏捉弄他們兩個,這要是讓他們怪罪下來,一個翼王爺就很難搞定了,再加上花西嶺那個老冤家,他可怎麼應付的了啊?
來不及責備安小蠻,他隻能惡狠狠衝她瞪了一眼,忙差了人請了大夫過來看診,沒想到常來的劉大夫給納蘭容止和花悠然分別開了藥,兩人吃完後,他們的症狀竟然換了過來,變成花悠然奇癢難耐,納蘭容止則一遍遍的跑茅廁!
最後,看著被折騰的直不起腰來的翼王殿下和花大公子,劉大夫隻得搖頭,求饒似的告辭出了相府。
安相爺見納蘭容止和花悠然的怪病不見好轉,隻得請了安小蠻來,讓她交出解藥,誰知安小蠻竟然大喊冤枉,一個勁辯解自己沒有下藥,還信誓旦旦讓安相爺隻管來查,若是證據確鑿,她甘願領罪!
安相爺氣的不行,命人將安小蠻裏裏外外搜了遍,真就沒有發現任何的不妥,他隻得向納蘭容止和花悠然告罪,同時將檢查情況跟兩人一說,意思是安小蠻並沒有做手腳,隻怕兩人是在外麵著了道兒了!
納蘭容止心裏又氣又急,想要發作,奈何全身一絲氣力也無,隻能恨恨的盯著安小蠻,幾乎要將她盯出窟窿來。
花悠然卻沒有納蘭容止那般生氣,而是遣了身邊的小廝出去求助,半個時辰後,一個身穿藍衫相貌清俊的年輕人匆匆而來。
花悠然見了,露出釋然的神情來,好不容易抬起手來,抱拳道:“有勞宜兄了!”
楚宜見到花悠然的樣子,忍不住笑道:“花公子什麼時候變得這般無能,竟是任人搓扁揉圓嗎?”
花悠然聞言苦笑道:“易兄不要取笑我了,都是貪嘴惹的禍,你快些給我解藥,那邊翼王殿下也倒下了,麻煩你一塊兒救了吧!”
楚宜看到花悠然隱忍痛苦的樣子,想笑卻又隻能憋著,他取了銀針剛要動手給花悠然施針,卻聽耳邊有人道:“原來是你啊!今天是來負責的嗎?”
楚宜聽了,身子一僵,轉頭一看,手中的銀針登時掉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