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大家吃的差不多的時候,忽然有家人來報,宣王的人過來了。
楚侍郎不由感到奇怪,宣王和翼王都送了禮物過來,人卻都未來,最近皇帝對結黨營私查的甚嚴,為了避嫌,他們自然會低調處事。卻不知為何宣王那邊獨獨來了人?
楚侍郎不敢怠慢,忙帶著楚宜接出門去,卻見宣王的管家匆匆而來,見到楚侍郎施禮道:“恭賀楚大人的好日子,在下不請自到實在是有急事要找司玉珩司公子,還煩請大人將公子請出來!”
楚侍郎聞聽,心下稍安,忙讓楚宜去請司玉珩出來,他則帶著宣王府管家到一旁飲茶。
誰知一盞茶過去,司玉珩不但沒見出來,楚宜也不見人影,楚侍郎忙遣了家人去尋,不一會兒,家人回來,臉色難堪,見到楚侍郎,吞吞吐吐道:“大人,您,趕緊過去,看看吧,好像,出事了!”
楚侍郎聞言怒聲道:“混賬!有什麼事不大聲報上來,要是怠慢了貴客,你可擔待不起!”
那家人嚇的忙跪倒在地,依舊支支吾吾道:“大人,這事真是不好說,你還是自己過去看看吧,好多人都去看了!”
楚侍郎這才心中起疑,偕同宣王府管家跟著家人一起去了東院。
等到了書房,就見不少的人正圍在院門前,指指點點,議論不止。楚侍郎忙快步走近,想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
等他走到書房內,卻見作為隔間的屏風早已經倒在地上,露出裏麵的大床,床上兩名赤身裸體的男子正緊緊摟抱在一起,楚宜正指揮著家人將他們分開。
誰知這兩名男子抱得極緊,好幾名家人費了很大力氣,才算是將他們分開來。這下,人們才看清,兩名男子一個是宣王命人找的司玉珩,一個是禦史大人的獨生公子洪晟!
登時到場的人一片嘩然,沒想到這兩人居然在侍郎府裏公然渲淫,這將侍郎府當成了什麼?分明是紅果果的欺辱!
楚侍郎氣的臉色鐵青,看著漸漸清醒的兩人,顫聲怒道:“司公子,洪公子,你們當我這侍郎府是清倌園嗎?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做出如此無恥的事情來,老夫豁上這侍郎不做,也要向皇上告上一本,問問你們爹娘都是如何管教的你們!”
說完,楚侍郎一甩袖子,氣哼哼大步離開,宣王府的管家看到司玉珩,登時變了臉,他急忙跑到司玉珩麵前,氣急道:“公子,宣王有急事找你,需快些回去,如今你做出這等事情來,要如何收場?”
司玉珩這下完全清醒,他猛地站起來,意識到自己沒穿衣服,又立刻坐下去,扯了一條床單披在身上,急急道:“我沒有,是……!”
話還沒說完,他忽然看到楚宜站在那裏,忙驚喜道:“楚兄,你快給大家說說,我根本什麼都沒有做,我是被冤枉的!”
楚宜冷冷的看著司玉珩,咬牙道:“司玉珩,你欺人太甚,枉我一番好意想要成全你和妹妹,誰知你卻做出這等下作的事情來!洪公子雖有豔名,卻仍是名男子,你這樣做,隻我們楚家何地?你讓我妹妹如何再嫁你?”
司玉珩這才明白,他分明是上了人家的當了,什麼才子會佳人,卻是挖了一個極大的陷阱,讓他自己跳下來!
登時,司玉珩那羞成怒,正要開口說話,卻聽洪晟嬌軟的說道:“公子,如今,你玩也玩了,摸也摸了,答應我的事情該兌現了吧?”
司玉珩聞言如五雷轟頂,這洪晟怎麼頭腦還不清醒,他這番話可是將司玉珩徹底打入深淵了!
“我答應過你什麼事情,洪晟,你醒醒,你是不是被人下了藥,怎麼神誌不清啊!”
司玉珩上前抓住洪晟使勁搖晃,企圖讓他走出幻境,卻誰知,洪晟嬌媚的看了他一眼,微微一笑道:“你不是說假意娶了楚小姐,實則另置別院,於我做夫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