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雲靜一向為人低調,當年雲昭回國,曾經遭到過二皇子和五皇子派遣的人暗殺,幸好是他送信及時,加上於立柱他們的拚死保護,雲昭才能安然無恙的回國。
如今二位皇子已經沒有爭權的可能,這位大皇子變成了最大的障礙。
這幾天安小蠻去看雲昭,都見他微微蹙眉,很是煩躁,於是便親手做了蓮子銀耳湯端去給雲昭食用。
看到安小蠻關切的眼神,雲昭擠出一絲笑容來,微笑道:“沒想到小蠻也會洗手做羹湯呢,難得難得,我一定把它全喝光!”
安小蠻將湯端給雲昭,輕笑道:“雲昭哥哥可是小看我,當年我隨師傅學藝,那翠竹園不讓外人進入,我可沒少被師傅逼著做飯,所以我這廚藝還是可以拿出手的,你要是喝著可以,我以後常做給你用!”
雲昭看著安小蠻寵溺一笑,用湯勺嚐了一口,點了點頭,隨即將一碗湯都吃完了。
安小蠻見雲昭喜歡,心裏高興,剛要開口說話,卻見燕宜走進來稟告道:“太子,大皇子來了!”
雲昭詫異道:“我和這位大皇兄關係一向不遠也不近,為何今日他親自來見我?”
安小蠻也猜不透,隧道:“既然來了,便讓大皇子進來,他自會講明原因!”
雲昭即可宣了大皇子雲靜相見,雲靜進來後,依禮向雲昭行禮,雲昭忙上前按住他,微笑道:“皇兄不必多禮,當年若無皇兄相助,昭這太子咋就當不成了,你我是自家兄弟,還用這般客氣。
雲靜身材修長,優雅從容,麵貌俊朗,看起來像是一位謙謙君君,讓安小蠻見了對他稍稍放鬆了些心思。
“臣兄不敢,太子貴為儲君,將來是這雲國的國君,臣兄自當遵循國律,豈能疏忽!”
雲靜說的畢恭畢敬,好像雲昭明日便要登基上位一樣,安小蠻見了眼中閃過一抹精光。
雲昭連連搖頭,拉著雲靜將他讓到椅子上坐下,命人泡了茶來,坐到雲靜的對麵。
安小蠻卻沒讓雲昭暴漏自己的身份,扮作婢女的樣子,立在雲昭身後伺候。
雲靜禮貌的喝了口茶後,雲昭笑問道:“不知皇兄今日來小弟這裏所為何事?”
雲靜聞言,忙拱手道:“是這樣,近日二弟和五弟相繼出事,臣兄心裏很是難過,隻是,他們不尊禮法,任意妄為,由此下場也怨不得別人。父皇為此積憂成疾,身體抱恙,太子一人監國,甚是辛苦。
可惜,臣兄向來愚鈍,與國事上也幫不上太子什麼忙,聽說近來父皇的陵墓修築一事,因為二皇弟出事,暫時無人主使,所以,臣兄想讓太子派臣兄前去,避免太子因此事煩惱,還請太子奏鳴父皇,禦準此事!”
雲靜的一番話,讓雲昭大感意外,這修築皇陵遠在雲山,二皇子先前領此事,不過是掛了個名,另有臣子打理,但是因為二皇子的事,那臣子受了些牽連,剛剛被免了職,這才使雲山修建陵墓之事無人監管。大皇子若是親自去了,等於向雲昭暗示,他無異於爭奪皇位,這是要退出是非的架勢。
雲靜似乎看穿了雲昭的疑惑,他微微一笑道:“太子可是在懷疑臣兄的真心?如此,臣兄今夜便啟程前往雲山,父皇生病,就煩勞太子多費心了!”
雲昭看雲靜信誓旦旦,遂不再懷疑,當即命人擺酒設宴,款待雲靜,也算是為他前去雲山送行。
兄弟兩人喝的十分盡興,送走雲靜後,雲昭心情愉悅,笑著對安小蠻道:“如今,唯一的對手也沒了,小蠻,國君之位如探囊取物,盡在昭的掌握之中了!”
安小蠻聞言,搖頭道:“不,雲昭哥哥錯了,真正的儲君之爭才剛剛開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