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著楊風燦爛一笑,孟鑫指著許雲帆對楊風道:“嗨,要什麼導遊啊,他,許變態,他不是來了三年了麼。走,跟我走,我請客,你結帳!”
說著神氣活現一馬當先的向門口走去,邊走邊往出掏手機,撥了個號碼扔給許雲帆道:“給你們家的那位婦女打電話,叫出來一起去,省得小妖精說我勾引她男人,哈哈。”
海濤翻了個白眼兒道:“他又不是沒有手機,犯得著用你的嗎?不就新買一手機嗎,你顯擺了幾天了?”
“你廢話怎麼那麼多?”孟鑫轉身踢了海濤一腳,氣哼哼的道:“走我前邊去!你丫在我身後肯定會盯著老娘的屁股看,再看,老娘就切了你的小弟弟數年輪!”
海濤不屑扭過頭道:“去,你少來,我對發育未完全的童女沒興趣!”
孟鑫臉色一變,氣憤的指著自己胸前道:“靠,吃炒雞蛋崩瞎了你的猩猩眼!老娘這麼有料,你居然說我是童女?我,我跟你丫拚了!”
許雲帆打完了電話,將手機遞給孟鑫,順勢一臉苦色的推了她一把:“祖宗,走吧,丟人丟不夠是怎麼著?都有人看你了。”
楊風雙手抄在口袋裏一臉淡然的笑意,看著三人不住的鬥嘴。
在酒店門口等了大概不到十五分鍾,一輛白色的大切諾基開了過來,車窗落下,樂冰坐在駕駛座上衝著四人招手。
“咦,小妖精,怎麼把你哥的車開了出來?”孟鑫說著拉開車門,爬上了副駕駛座。
楊風,許雲帆和海濤三人坐在後座,好在大切的車內空間寬趟,否則換一輛小一點的車後座還真未必能裝下他們三個。
車子開出去沒多遠,楊風的手機就響了,“喂,你好,我是楊風。”
“風哥,我是江南月,你在哪兒呢?”
“哦,剛從酒店出來,和幾個朋友一起出去玩。”
“哎呀,真是的,有時間怎麼不叫我?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好,那你就出來吧。”
“你們在哪呢?”
楊風向前開口問道:“孟鑫,咱們這要去哪?”
“地安門。”孟鑫清脆的回答。
許雲帆咧了咧嘴:“地安門?這一杆子從東三環杵西二環去了!真夠遠的!”
“又沒讓你下車走著,遠屁啊遠?閉嘴吧你!”孟鑫笑嘻嘻的把著樂冰一隻胳膊道:“小妖精,你家男人被我罵了,你不生氣吧?”
樂冰笑道:“當然不會,替我罵狠著點,我是管不了他了,就怕你罵著罵著就罵出感情來,那我可就虧大發了。”
“我去!要有早就有沒你什麼事兒了,放心啦,老娘對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咦?你朋友不少啊?”電話那邊江南月輕聲道。
“嗯,人多不是熱鬧麼,地安門,就那見吧,到了電話聯係。”
“OK,不見不散,拜拜。”說著掛上了電話。
海濤打了個嗬欠問許雲帆:“地安門怎麼樣?那兒有什麼?”
“地安門外的夜市有非常不錯的小吃。”樂冰接口道。
“那幹嗎不去簋街?還近。”許雲帆低聲咕噥道。
“鬼街?”海濤愕然。
孟鑫扭頭不滿的道:“我靠,許變態你貧不貧?我說去哪就去哪,你怎麼這麼多廢話?要不然你下車自己走著去東直門。”
“嘿,你丫是想在地安門吃完再去泡吧沒錯吧?”許雲帆一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麼’的表情瞟了她一眼。
樂冰笑看著兩人鬥嘴,突然發現車載功放居然是‘暫停’的狀態,於是好奇的按下了‘PLAY’鍵。
音響裏突然傳出一陣粗野高亢的歌聲:“老婆老婆我愛你,阿彌陀佛保佑你……”
“我就操的嘞!快給我開窗戶!我想吐!這什麼破歌啊?”許雲帆掙手掙腳的高聲嚎叫道。
樂冰吐了吐舌頭:“抱歉,抱歉,一不小心放錯了,誰知道我哥的品味這麼差勁啊。”手忙腳亂的換了另一張,悠揚的音樂在車內回響,大家總算安靜下來。
許雲帆憤憤的道:“這唱歌的絕對是個傻子!‘阿’在佛號裏讀‘e’都不知道?還腆著臉這麼大聲的嚎著唱呢?丫該吃二斤阿膠把自己噎死,然後下阿鼻地獄!”
找了個停車位把車停好,一行五人下了車,然後孟鑫帶領著眾人向著幾排矮小的簡易平房走過去。
這裏是一片小飯館,裏麵隻幾張長方桌,外麵則擺開幾張白色的塑料沙灘圓桌,聚攏了不少人在那喝啤酒、吃煮毛豆,烤串什麼的。
一行人進了店裏,撿了一張大桌坐下,點了啤酒、花生、毛豆、烤串、板筋之類的。
楊風的電話響起,他站起來道:“朋友過來了,我去接一下,哪邊是東?”
哄笑著孟鑫站起來道:“算了,我陪你一起去吧,別轉了一圈沒接著人你再把自己給丟了,一會吃完了還指著您結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