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濤點了點頭,憨笑著打量著公文包道:“嘿,鐵什冬尼,名牌!”
許雲帆鑽進了一輛出租車,衝楊風揮了揮手道:“風哥,明兒見,小心腰!”
“趕緊滾!再不滾就把錢都給老子吐出來!”楊風威脅道。
“摳門兒!想都別想!開車!快開車!”出租車一路絕塵而去了。
“風哥,那我先走了。”海濤招呼道。
“嗯,明兒見,替我給海雲帶個好兒。”楊風揮了揮手道。
四人在廣場分做三撥,許雲帆和利海濤打車先回家去了。江南月則抱著楊風的一條胳膊,拉著他一起逛著楊風久違的奉京街景。
一對俊男靚女緩緩的徜徉在奉京繁華的馬路上,引得路人紛紛側目,投來羨慕的目光。
行走到一家咖啡館的門口,楊風突然感覺到身後有人朝著自己靠了過來,一抹鋒利的氣息抹向了自己的腰間。
楊風眉尖輕挑,嘴角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媽的,割錢包?嘿……”
他左手反手一抓,抓住了一隻枯瘦的手臂,一股陰冷的真氣侵入了那人的氣脈,拉著他的手對江南月道:“嘿,咱們找個地方和熟人說幾句話,乖乖的,別害怕,哼哼……”
拖著那個看起來十七八歲的少年,楊風熟悉無比的穿過了幾個小巷,來到了一條僻靜的巷子裏。
抬手劈哩啪啦就是一頓耳光抽在了那少年的臉上,楊風冷聲問道:“小子,你叫什麼?跟誰混的?說!”
那少年一隻手捂著半邊腫起的臉嚷嚷道:“你敢打我?老子叫狗眼,是趙洋趙老大手下頭號紅棍王曉剛的兄弟,你趕緊放了老子,不然我們老大抓著你,砍了你的手腳!”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響起,三個與楊風年紀差不多的混混走了過來,拎著寒光閃閃的砍刀匕首,囂張的看著他。
江南月見狀心頭一緊,不過經曆過地安門那次鬥毆,也不是很緊張,但仍伸手抓住了楊風的衣角。楊風抓住了她的手,輕輕的握了一下,給了她一個放心的微笑。
“豆哥,健哥,強哥,你們來了!”
少年得意的打量了楊風一眼道:“哥們兒,識相的趕緊放開我,乖乖的把錢掏出來,再給老子磕三個響頭,就放你離開!”
一個臉猥褻笑容的長毛混混,一手抓著褲襠,一手指著江南月,咧嘴露出兩排黃板牙淫笑著插嘴道:“狗眼,你這慫貨,又捅炸包兒了?咦,嘿嘿,那小子挺帥啊,都快趕上你健大爺了,他的妞兒不錯,一會留下來陪健大爺玩玩兒!”
楊風看著他們笑了笑,突然一手掐著狗眼的脖子,將他提了起來,狗眼頓時呼吸困難,滿臉憋得通紅的咳嗽不已。一甩手,將他瘦小的身軀扔了出去,砸在了猥褻的黃牙長毛怪‘賤’哥的身上,兩人在地上滾做了一團。
楊風握了握拳頭,冷然道:“我是楊風,記著我的名字!”
話音剛落,一道白影呼的一聲衝了上前。快,宛如電光火石,猶站在那裏發愣的豆哥和強哥兩人尚未反應過來,隻覺一陣巨痛從胸前擴散,眼前便是一黑。
砰!伴隨著一悶響和慘哼聲傳來,兩個人影被楊風的重拳轟的倒飛出去,身體在空中飛行著吐了口鮮血,然後重重的砸在地上濺起一陣塵土飛揚。
“哼哼”楊風冷笑一聲,一腳抽在狗眼的背心,將他踢出了三米多遠,然後伏下身,左手掐著黃牙長毛怪‘賤’哥的脖子將他拎了起來,一陣劈劈啪啪的爆脆耳光聲響起,‘賤’哥的一嘴黃牙混著鮮血噴了出來。
“去!”楊風嫌惡的皺了皺眉,把臉像爛茄子一般的黃牙長毛怪丟到一邊,掏出一條絲巾擦了擦手上的血跡,拎起一把跌落塵埃的砍刀,踩著他的手掌,冷聲道:“以後,手別亂指著別人說話!”
說著,砍刀高高揚起,黃牙長毛怪賤哥不停的嚎叫著求饒,身體掙紮扭動著,但是手掌被楊風踩著,不能移動分毫。
“啊……”賤哥一聲長嚎,高亢嘹亮。
“住手!警察!”一聲怒喝傳來。
楊風冷笑著,陰陽怪氣的道,“嗯?哈,警察?警察又怎樣?”說著砍刀帶著厲風聲猛然向下劈落。
“媽呀!”看著那閃亮的刀峰,‘賤’哥被嚇的大哭起來。
砰!的一聲,楊風手中一震,一顆子彈呼嘯著打在厚背砍刀上,在擊偏了砍刀落下的軌跡的同時,子彈也變成了一顆跳彈。
所謂跳彈,就是子彈在飛行中接觸到堅硬的不可射入物體,然後跳飛起來改變彈道軌跡的現象。通常彈頭的射入角越小,運動速度越大,撞擊物體的表麵越光滑、堅硬,則越容易產生跳彈。
而且由於子彈的外形在碰撞以後產生形變和破碎,所以跳彈在射入肉體時,會發生翻轉,所產生的殺傷力也會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