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目凳瞪口呆的約瑟夫,楊風笑了笑道:“算了吧,約瑟夫,我對大型艦船沒有興趣,因為沒人買這種玩意。”
安斯艾爾站起來道:“你知道我們老板一向是做輕武器買賣的,在我們的客戶中沒有人需要這東西,或許有吧,但是,他們怎麼付錢給我們?大麻還是海洛因?價值一艘軍艦和潛艇的大麻,我們得開著一艘大型拖船去運回來!”
約瑟夫眼巴巴的看著楊風道:“那麼楊先生,您覺得,您的祖國會不會對它感興趣呢?設備齊全的基洛級,不是那種官方買賣的拆掉了多數關鍵的空殼子,而且,它很便宜!實際上,我們已經把它開來了,就停在北海道的某處。伊萬將軍說了,您一定會收下它的。”
“唔?”楊風摸了摸下巴,這主意倒不錯……用一艘完整的基洛級潛艇來收買國內的一些路線的話,那麼以後向緬甸泰國運軍火換毒品和玉石的時候,阻力就會小很多啊。
江家的老爺子,好像是個將軍呢?不過,這老頭要是知道我在這邊又是販毒又是走私軍火的……恐怕不會太高興吧?
想了想,楊風笑眯眯的對約瑟夫道:“好吧約瑟夫,讓我考慮一下,就這兩天給你答複,我非常重視和伊萬將軍的友誼,並且相信我們的合作前景是無比的光明的。”
說著對門外高聲道:“淳一郎!鬆井淳一郎先生?,你跑到哪裏去了?帶我們遠道而來的約瑟夫先生去休息一下,唔,把從中國帶來的好酒給約瑟夫先生和他的夥伴們搬去一箱!日本的酒不適合這些西伯利亞訓練營出來的好漢們。”
看 著約瑟夫和他的手下在淳一郎的帶領下走了出去,楊風惡意的笑道:“啊,我手裏,好像還有兩枚大九州五行傳迅飛符:“我那在十七處做副處長的侄孫……嗯,該勞動他一下了。”
傍晚時分,鬆井淳一郎和四個不良的吸血鬼,代表老板楊風,在江戶時代會所宴請約瑟夫和他手下的一票俄羅斯軍爺們。
而楊風則在入夜時分帶著白兒與鬆井明美三人,偷偷摸摸的溜到了妙法寺旁不遠處的一幢大樓的樓頂,潛伏在那裏偷窺著妙法寺內的風吹草動。
一輪冬夜中的圓月高掛於天上,散發著美麗溫柔,冷冷清清的光輝。
妙法寺周圍的街道上早已是行人絕跡,在這寒冷的冬夜裏,想必勞累了一天的人們都是更喜歡蜷縮在家裏做一些愛做的事情,而不是神經兮兮的跑到街上來閑逛。
明月當空,照得妙法寺那用三彩琉璃瓦覆蓋的大殿頂上異彩漣漣,在月光之下淡淡的閃動著一片微光,再加上妙法寺內外那些大樹在月光睛投射出來的婆娑樹影,便給這家寺院在莊嚴肅穆的氣氛中增添了一些神秘不可測的氣氛。
緊閉的寺門與正殿之間的有一個小小的廣場,其間置放了一隻巨大的香爐,燃著的檀香木正彌散出大量帶著香氣的輕煙,彌漫於整個寺裏空間,鬆井明美和白兒仿佛極為反感這種氣味,但楊風的心緒卻在這檀香彌漫的夜空中慢慢的寧靜下來。
在明亮的月光下,雖然是深夜,但妙法寺裏的一草一木仿佛都披上了一層銀色的毫光,站在樓頂,寺內的一切景物仿佛就在眼前,毫纖可見。
楊風淡淡的對二人道:“看到了嗎?正殿裏供奉的果然是大日如來,看來這地方確實是秘法僧們的山門沒錯了,唔,那些該死的忍者怎麼還沒來?”
一陣陣輕揚的誦經聲從大殿後方傳出,寺內的其他地方則不見半個人影,這讓人有一種高深莫測,不敢輕舉妄動的感覺。
最詭異的是,除了大殿前的小廣場四周點了幾盞小塔形的石燈外,法堂和講經樓全部不見燈火,隻有月光的銀輝撒下,可在後院塔林中卻透出一點點明滅昏暗的光。
白兒眯著眼睛看了看,低聲道:“老大,我總感覺,那個地方有些不妥……”
楊風笑嘻嘻的道:“你這大概就是所謂的作賊心虛了吧?沒關係,沒關係,這種事,多幹幾票兒之後就習慣了。想當年,老子在五行觀中大竊四方,這臨危不懼的本事早就練出來了!”
白兒翻了個白眼兒道:“誰能和你老人家比?不過,雖然說咱們並不是來做賊的,可是我這心裏還是有些發虛。老大,那口該死的箱子裏究竟是什麼?那個叫金澤明男的蠢貨也不知道嗎?”
楊風哂道:“他不過是一個下忍,能知道多少秘密?我才不管那裏邊是什麼呢,既然是我們的敵人希望得到的,那就是我們要破壞掉的!知道什麼叫兩個凡事嗎?雖然偏激絕對了一些,但有時候還是很有道理的……噓,瞧,他們來了!”
遠遠的,妙法寺外牆幾株大樹的陰影中,隨著一陣如水紋一般的空氣波動,筱原忠一帶領著家族的十幾個忍者們踏著月色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