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妍若有所思的道:“或許,我們可以通過楊風那家夥試一試。”
李春浩不解的道:“楊風?那個走私販子?”
喬妍搖了搖頭歎道:“他雖然是個混蛋,但是我相信他一定有辦法,唯一不確的定的是,他是否願意出手幫我們,如果他不願意,那誰拿他都沒辦法……”
陳搏虎不服氣的道:“難道國家拿他也沒辦法嗎?”
喬妍看了眼李春浩,對陳搏虎道:“你知道,我們十七處雖然掛靠在國安名下,但是實際上卻是直屬國務院的組織。無論是情報還是資金,我們都有自己的渠道,很多普通人甚至是內部人員也不知道的秘密,我們知道。”
李春浩茫然不解的道:“喬姐,您到底要說什麼啊?”
喬妍淡淡的道:“楊風的身份,或者說他的職業,是道士。”
“啊?”李春浩疑惑的問道:“道士?”
陳搏虎若有所思的道:“他……應該和您一樣,是修士吧?”
“修士?”李春浩不可置信的道:“老陳,你開什麼玩笑?那種中飛天遁地的修士?蜀山劍俠?”
喬妍點了點頭道:“他是五行宗的嫡傳弟子,一個實力強悍,傳承數千年的宗派,世俗的法律、道德,一切一切對於修士來說,都不過是一個笑話一般的存在罷了。”
看著窗外麵的街道和人流,喬妍低聲的感歎道:“這個世界上,有些人天生就注定不會平凡……這裏是他的勢力範圍,我們應該和他們合作,這樣對我們都有好處。”
陳搏虎哼了一聲道:“再怎麼樣也不過是個軍火販子而己,喬處,您太看得起他了吧?”
“哦?”喬妍淡淡的道:“你覺得他不應該被看得起嗎?一個軍火販子?一個控製著三個島國議員的軍火販子?一個收買了數個警視廳的高級官員的軍火販子?一個和俄羅斯伊萬將軍稱兄道弟的軍火販子?一個和東南亞毒梟及武裝遊擊隊首領關係密切的軍火販子?”
看著傻眼了的陳搏虎,喬妍冷然道:“這個楊風,就算是在修道界也是一個不可輕易招惹的人物,如果你僅僅把他當成一個卑鄙無恥的軍火販子,流氓頭子,那麼,我們又算得了什麼?”
歎了口氣道:“你們或許不知道,水處長,也是五行宗的。”
李春浩愕然的道:“那豈不是說,楊風是水處長的晚輩?他是水處長的師弟還是師侄?”
喬妍苦笑了一聲道:“都不是,那小子,是咱們水處長的師叔祖。”
江戶時代會所的地下密室,楊風推開了自己那間練功室的門,一件漆黑的盔甲淩空二尺懸浮在房間的中心部位,天花板上一隻青銅的古鏡散發出淡淡的光芒籠罩著它。
楊風站在一邊,托著下巴懶洋洋的道:“瞧,就是這該死的玩意。”
安斯艾爾繞著盔甲轉了兩圈,有點懷疑的道:“老板,這就是魔器?撒旦的玩具?看起來……沒什麼特別的啊?”
楊風搖了搖頭道:“我不知道,不過,至少它看起來還是挺奇妙的,能懸浮在空中,這挺神奇的不是麼?”
波文疑惑的問道:“可是老板,它有什麼用?”
楊風一攤手無奈的道:“這個……目前來說,對我們一點用處也沒有……”
蓋文好奇的伸出手,想去摸一摸那浮在空中的鎧甲,結果尚未碰到那東西,那麵鑲嵌在天花板上的青銅鏡發散出來一陣刺眼的光芒,蓋文的手頓時散發出一股濃煙。
趕緊收回了手的蓋文疼得吱吱亂叫。“,好疼!”舉著一隻像被燒烤過的烏黑枯幹的爪子滿地亂蹦。
楊風一拍腦門,恍然的指著那麵青銅鏡道:“,我想起來了!那鏡子,是一件驅邪鎮鬼的法器,難怪這件該死鎧甲一點反應都沒有。壞了,這裏麵的器靈,該不會被我那鏡子給煉化了吧?”
從戒指中翻出一隻瓶子,抬手扔給蓋文,楊風幹笑著道:“啊哈,親愛的蓋文,不要哭喪著臉。不過是一時疏忽而己,我忘了你們血族的黑暗體質了。瓶子裏有藥膏,抹一抹就好,我保證。”
說完,楊風的身形高高的躍起,抬手將天花板上的古銅鏡取了下來,收回到戒指當中。
看了看了件烏黑的鎧甲,似乎依舊沒什麼變化。
“唔,看來,這玩意是真的廢了。”楊風聳了聳肩,一腳踢了過去。
受了楊風一腳的鎧甲晃了一晃,然後漸漸的顫抖起來,一陣陣淒厲低沉的嚎叫聲在靜室中回蕩著。漆黑的鎧甲在不斷的扭曲著,一股股黑色的煙霧從鎧甲的縫隙中湧出來,緩緩的將鎧甲包圍起來,最終,竟然變成了一團黑乎乎的影子。
哐當,哐當,一陣金屬的腳步聲和甲片的撞擊聲,從那一團濃密的黑霧中傳了一來,一股黑暗、血腥、狂躁的氣息,不能的從那團黑霧中透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