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安斯艾爾等十人,襲擊了駐紮在橫須賀的美軍司令部和海上自衛隊司令部之後,數艘軍艦在一陣衝天的火花和爆炸聲中變成了廢鐵沉入海底,緊接著,大批的士兵與市民,紛紛發生了狂犬病的症狀。
時間僅僅過了半個小時,日本政府和防衛廳通過廣播和電視聯合宣布,一股勢力強大的恐怖份子襲擊了日本,全國進入緊急戒備狀態,為了排查嫌疑人,所有口岸和機楊暫時關閉。
命令發布之後,從北海道的旭川到九州的鹿兒島,所有大中型的城市統統進入戒嚴和管製狀態,而做為重災區的東京,各條大街之上更是隨處可以看到荷槍實彈的士兵,以及如臨大敵的警察在往來巡走。
無論是日本的國民,還是駐留在東京的外國人,一時之間有點弄不清楚這紛亂的島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隻是在這種嚴厲的管製之下,那些原本趁著夜色進行某些非法勾當的牛鬼蛇神們,都紛紛的溜了回去,然後小心的蟄伏了下來,東京地下世界也頓時變得安靜下來。
從井上的莊園出來再將英二郎送回了稻川別墅之後,楊風和鬆井淳一郎回到晴海酒店時已經是將近午夜。因為擁有東京警視廳頒發的特別通行證,所以一路上也還算是暢通無阻,新宿和澀穀的方向依舊槍聲陣陣火光連連,聯軍們依舊在和那些夜幕中發狂的怪物們搏鬥者。
“奇怪了。”站在頂樓的小酒吧窗前,看著遠方夜色中人蟲大戰的方向,楊風皺著眉頭喃喃自語道:“一把火燒死了那麼多,怎麼還有這麼多……”
楊風敏銳的神覺分明的感覺到,大概有數百股術法靈力的波動,在遠方不停的跳躍移動著。顯然,那是島國神道界和秘法界的人,他們正在施展陰陽術和秘法與那些怪物們交手。其中居然還隱隱夾雜著幾十道五行術法的靈力波動,那必然是菊花的忍者餘孽們了。
“除惡務盡啊。”搖了搖頭感歎一聲,轉過身來對淳一郎吩咐道:“給我們黃泉的那些朋友們打聲招呼吧,秘法神道界的人手大損,這麼好的機會他們不利用還等什麼?”
“好的先生,我這就去辦!”淳一郎站起來欠了欠身,走了出去。
“可憐的淳一郎。”身著一身白色緊身服的江南月,懶洋洋的蜷縮在沙發上咕噥道:“我發現你身邊的每一個人,都被你指使的團團轉!瞧瞧淳一郎這可憐的家夥,剛剛和你一起回來,還沒等坐穩,就又被你派出去賣命了……”
“我有什麼辦法?”楊風無奈的聳了聳肩道:“親愛的小月月,你看,我手下就那麼幾個可堪使用的人,所以呢,能者多勞吧。還好大家都任勞任怨的……”
“可是,也不能把人當驢使喚啊!不幸的淳一郎啊……”江南月打了嗬欠,眯著眼睛道:“對了,剛才電視上說什麼恐怖份子來了,所以所有的進出口岸和機場都暫時關閉,那我們怎麼回國?”
“你覺得回國這件事情對我們來說會很難嗎?”楊風從鬆井明美的手中接過一杯茶,輕輕的吹了吹,微笑著道:“親愛的小月月同學,如果有什麼話呢,就請您直說好了。難道你和我之間還要這麼拐彎抹角的嗎?”
“真討厭,我就知道,什麼都瞞不過你。”江南月笑嘻嘻的從沙發上跳起來,雙臂攬著楊風的脖子,歪著頭在他的耳朵上輕輕咬了一口,懶洋洋的道:“張叔叔剛才過來和我說,有幾個大使館的工作人員本打算明天回國的,現在的情況你也看到了,都知道你本事大,嗯,所以他讓我問問你,回去的時候能不能把那幾個人順路捎上?”
“原來如此。”楊風隨手將茶杯放在桌子上,笑眯眯的對江南月道:“張叔叔?就是那位大校先生?你們以前認識?”
“不認識。”江南月貼著楊風坐了下來,膩在他懷裏,漫聲道:“不過他自稱和我們家的那位將軍老爺子很熟,所以我就幫他問問你囉。”
“懶得管。”楊風搖了搖頭,站起來道:“也管不了。楊某人的本事再大,哪及得上國家力量?算了吧,我就不信他們自己沒有渠道,何況那個誰誰誰,喬妍她們,現在不也滯留在這邊嗎?求人不如求己,讓他們內部的事情內部解決去吧,好了,去收拾東西吧,通知溫蒂,我們現在就走!”
話音未落,蓋文和許雲帆兩個家夥手裏拎著酒瓶子,親親熱熱勾肩搭背的走了進來,聽到楊風的吩咐,蓋文打了個酒嗝詫異的道:“尊敬的老板,我沒聽錯吧?現在?”
“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楊風瞟了他一眼問道。
對於自己的兩個兄弟,能在這麼快的時間內,就和現在的這些手下打成一片,楊風感覺還是很欣慰的。雖然大家的國籍和人生閱曆各不相同,但是反正大家無論是誰都不是什麼好鳥,所以彼此之間的共同語言還是有很多的,在臭味相投之下,彼此惺惺相惜的互相欣賞也是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