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計沒有了,未婚妻也沒有了,自己活這世界上還有什麼意思?
失落的淩天頹廢地走在大街上悶悶地想:難道沒有金幣就這麼難混?我不混了還不行嗎?我去死還不行嗎?大不了下輩子投胎去個富豪的家。
“兄弟,借點金幣花花,識相的話就老實點,要不哥哥我可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了。”
淩天成年後在一家酒樓打滾了幾年,然後做上了掌櫃,後來就把家鄉的未婚妻也帶了來,可沒有想到那大腹便便的老板見自己的未婚妻漂亮,竟把她挖去做了九姨太,後怕淩天在那酒店會影響他們的心情,今天便借故叫淩天滾蛋了。淩天正在抱怨命運對自己的不公平,在這落魄的時候竟然還碰上打劫的?
淩天抬起失神的雙眼看了看前麵的兩個男子,苦笑道:“你看我這樣子,象有錢人嗎?”
“奶奶的,別廢話,比我們總好,說來不怕你笑話,我們兩天沒有吃飯了。”一男子示威性地用匕首對淩天揚了揚。
做**能做到這種境界,也算是可憐人了,看他們的樣子不象開玩笑,兩天沒有吃飯的人,自己應該可以擺平的。淩天本想義正詞嚴地教訓他們一番,可忽然又想到自己都決定不活了,還管他媽媽嫁給誰做什麼?
楊風拿出錢袋拿出裏麵的金幣道:“這是我的全部身家,二十來個,你們拿去痛快吧!”
那兩個男子接過金幣後,一家夥猶豫了一下道:“你怎麼這麼老實?是金幣多的花不完?還是快死了不用金幣了?”
“金幣都到手了走人就是,羅嗦什麼?怪不得混的這麼差!”林天皺了下眉道,“這些對你們來說重要嗎?不想我改變主意你們就趕緊走吧!”
兩男子看了看楊風一米七五左右的個頭和健康紮實的肌肉,忙掉轉頭極快地離去了。
淩天忽然想到自己袖帶裏還有兩金幣,就是為了防止被打劫後身無分文而準備的,要不是自己打算死了,這金幣還真派上了用場,不過既然都打算死了,這錢就幹脆給他們好了,想到這裏,林天提高了聲音道:“嘿!你們等一下!”
那倆男子以為淩天後悔了,突然跑的比兔子還要快,不一會便不見了蹤影。
淩天看著那兩男子消失的方向苦笑了笑,雙手抄起,貌似漫無目的地在夜深人靜的街道上漫步。
別看他漫不經心,其實他是有打算的,上麵還有老呢,死也得給家裏騙幾個錢吧?所以他決定,等碰見了那個富豪的馬車開過來的時候,直接上去撞死,那樣的話可以騙好大一筆錢。
可惜的是,間或出現的幾輛馬車,一看就是沒幾個錢人家的貨色。
淩天正咒罵這有錢人都死光了呢,不想一女子的卻在叫他。
“小哥哥,進來玩玩?”
淩天抬起眼睛一看,原來是個門庭冷落的半老徐娘,正在一打著窯子招牌的店門口對自己打招呼呢!
那女人見淩天在看她,忙又捏細嗓子道:“進來看看,很便宜的,不玩也不要緊。”
說到這玩女人,可真是自己的悲哀啊,也算活到了二十出頭,自己還真沒有和女人做過那事,和前未婚妻最親密的接觸也就是親親嘴什麼的,這人活一輩子要不知道玩女人的滋味,死了也要被別人嘲笑的,反正身上還有兩金幣,看看能不能玩一回了,雖然會有得花柳的危險,不過對一個將死的人來說,那已經不重要了。
主意打定,淩天便揚起嘴角一貫的微笑,朝那女人走了過去。
“快進來,進來再說。”那女人邊招呼淩天邊警覺地四下張望。
進去後淩天才發現裏麵還有好幾個女人圍在一張桌子上打馬吊呢,有兩個看起來姿色還不錯,看來這人間處處是佳麗啊!
“這裏的,你隨便挑。”叫淩天進來的那女人指了指那幾個正打馬吊的女的道。
原來這女人是拉客的?真正的角色還在裏麵呢!不過看他們的姿色,估計價錢不會便宜,為了不至於在臨死前因為付不起嫖妓費用而遭到妓女的羞辱,淩天裝著很隨意的樣子指了指一個自己早已內定的女子道:“怎麼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