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盤下了酒樓,倒也並未食言,一轉頭便抵押給了錢莊,弄了八百萬金幣的貸款出來,如數還給了鄭霖。
而原來的李家的酒樓,則被淩天砸了兩百萬金幣進去,短短兩個月後,便換了模樣,改建成為了一家高級酒樓。
淩天與老七幾個挑了個日子,一同去舉行開業典禮,這家被淩天命名為‘天下居’的酒樓便正式在文華西街掛了牌。
天下居的一樓和二樓同樣是酒店,三樓是賭場,四樓客棧,五樓則毫無疑問是淩天他們的書房。
天下居的開業,於雲城的午夜一族來說,卻是多了個除富臨之外消磨時光的好去處,雖說這裏的裝修並不如富臨的豪華,但是裏麵幽雅的風格設計卻比富臨多了幾分雅趣。
老七和強子早便聯絡好的那些兄弟,也都陸續來了這天下居做了護衛,除此之外,淩天還花了不菲的薪資請了些有經驗的樓麵掌櫃。
一個來月的試營期轉瞬即過,天下居的生意正是上了軌道,不過令淩天有些鬱悶的是,三樓的賭場卻仍是門庭冷落,幾乎便是無人問津。在天下居五樓,老板書房裏,淩天背靠著椅子,兩腳毫無風範地搭在桌上,正自皺著眉頭苦思冥想.想的厭煩,淩天便隨口問冥神道:“你說丫的這怎麼就沒有人賭博呢?”
“能有今日的局麵,已是你的運氣,你還想別人來這裏燒錢?真要如此,那人家富臨喝西北風去啊?”
其實,任何酒樓,要沒有賭博支撐的話,絕對賺不了大錢,淩天也明白這個道理,他歪著腦袋想了想,淡淡道:“他不喝西北風,總有一天我便要喝西北風,既然做了,那也不妨做大,隻壟斷雲城的賭場便是。”
“這是你的事,我持保留意見,不過你成立了天下居,潛能又增加了一層,現在你不但可以洞察別人心思,而且確乎可以飛簷走壁了。”冥神雖然說他保留意見,其實卻又在煽風點火。
“怎麼說我也是你和神皇罩的人,要是不發發威的話,你們的老臉往哪擱不是?”
淩天聞言精神一振,隨著實力的提升,淩天的自信和囂張也呈幾何級數增長,主意打定,他也不拖延,招來小浪,提了幾十萬金幣就往富臨殺了過去。
擒賊先擒王,賭也是一個道理,隻要把富臨給賭垮了,其他的場子也自然隻有俯首稱臣的份了,到得那時,何愁壟斷不了這雲城的賭場?
現下淩天的氣質比起前番,正是有了脫胎換骨的變化,舉手投足之間自有一番氣象。
淩天和小浪兩人下了馬車往富臨而來,隻見門口以前熟識的護衛都有些疑惑地盯著他,卻不敢上前套近乎,淩天衝他們一笑,他們才相信眼前這人確乎是以前自己的同事了,於是忙不迭地點頭哈腰,語氣也充滿了卑微和景仰,道:“小天……老板。”
這就是大多數窮人的悲哀,縱然你無求於人,但是當在你有錢人麵前時,依然會覺得自己矮人一等,什麼人不求人,人人平等,簡直就是鬼話。
進了富臨,淩天看似隨意地在一樓四下裏掃視,但隻有他自己知道,其實他是在找尋自己心中那個熟悉的影子。
見林嬌不在,淩天自嘲地搖了搖頭,自己怎麼還是忘不了她?
其實這也難怪,好幾年的感情,又是他的初戀,若是能夠轉瞬即忘,他也不是淩天了。
裏麵眼尖的姑娘見是淩天來了,記起以前淩天給小費時的那個痛快勁,如今哪能錯過這好機會?馬上好幾個女子便迎了上來,乖巧地對淩天甜笑道:“淩老板,好久不見,哪裏發財去了?”
“客氣了!”淩天有些冷淡地回答,卻絲毫沒有打點的意思。
以前給小費一則是為了顯擺,二則是因為那錢來的容易,如今淩天已是曆了生死,哪裏還會在乎些許虛名。
幾個姑娘見淩天並無表示,心中好生失望,但也無法可想,便一個個尷尬地散了去,不過有個女的卻例外,財神爺來了可不能讓他給飛了,她反往淩天身邊蹭了蹭,套近乎道:“小天啊,要不要見見嬌嬌啊?”
淩天知道她口裏的嬌嬌就是自己的前未婚妻林嬌,雖說自己有見她的衝動,但還不至於會主動去找他,搖了搖頭,不想小浪卻搶先開了口:“小天是你叫的嗎?以後說話注意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