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杜老邊對她很好,百依百順,就是一到了晚上,要在他身上折騰來折騰去,不盡興絕不罷手。
陳蘭芳本身就對幹那件事兒有心裏陰影,可是念著杜老邊對她的好,就任由她擺布。心裏隻想著,隻要以後的日子好過了,這點事兒也算不了啥。
但是事情就是這樣,你越想好的時候,它就越偏偏和你過不去。
有一次杜老邊的侄子杜大宇來他家串門,居然一下子就看上她了。趁著杜老邊不注意,就開始動手動腳起來。
陳蘭芳知道杜大宇在縣裏麵當大官,不敢得罪他,就等他走了以後,把事情跟杜老邊說了。
出乎她意料的是,杜老邊聽了之後,居然沉默不語,臉上也沒有啥表情。陳蘭芳還以為他不高興了,就沒敢繼續往下說。
後來過了幾天,杜老邊忽然說帶陳蘭芳去縣裏玩。本來是應該高興的事兒,但是到了縣裏她才明白過來,杜老邊居然叫她陪杜大宇睡覺。
這對她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原本憧憬的美好日子瞬間就破滅了。
她本可以拒絕,但是卻經不住杜老邊的軟磨硬泡,說是這關係到他以後還能不能繼續當犁縣的會長,關係到他們以後的好日子。
陳蘭芳心如死灰,那時候的她已經無依無靠,遠嫁的姐妹已經很多年不聯係,身邊沒有一個親人,她隻能答應下來。
從那兒以後,她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但和杜大宇保持著不正當的關係,隻要是碰見自己中意的,就主動的勾搭,徹底成了一隻破鞋,誰逮到誰穿。
陳蘭芳說到這裏,已經是滿臉的淚痕,隻怕是這些心裏話,她從來都沒有對別人說過,其實也是沒有機會。
王鳴聽得心裏頭連連的歎息,陳蘭芳不但是個有故事的人,還是個有淒慘故事的女人。他以前從地裏頭就有點瞧不上她,和她之間幹的那些事兒,不過是各取所需而已。可是聽她說了這麼之後,他不禁改變了自己的看法,對陳蘭芳算是有了全新的認識。
陳蘭芳擦了一把眼淚,然後忽然咯咯笑了起來:“尤其是最近這一兩年,我也想明白了,啥事都得靠自己,都得為自己考慮。所以我就想方設法的弄錢,你看我這兩間小磚房了吧,都是我用積攢下來的錢買的。到現在為止,我總算是有了屬於自己的家!”
她雖然是笑著,可是王鳴卻能夠感覺到她心裏頭的苦楚和無奈。換成任何一個女人,攤上這些事情,恐怕都會變成這樣,甚至有些直接自甘墮落,去幹那些出賣皮肉的生意。
笑過之後,陳蘭芳端起酒杯來:“憋在肚子了很多年了,這回說出來,一下就暢快了,來,鳴子,咱們喝一杯!”
王鳴點點頭,一言不發的端起酒杯,和陳蘭芳碰了一下,然後一飲而盡。
陳蘭芳笑眯眯的看著他喝完,就又給滿滿的倒上一杯,說道:“鳴子,聽我跟你說了這些,你還想要我去救杜老邊嗎?”
王鳴被他問得一愣,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的回答好。
陳蘭芳莞爾一笑,把杯中的酒喝光:“鳴子,你不用擔心,我答應你,幫你去把杜老邊救出來。不過這不是衝著他,而是衝著你!”
“多謝你了,嬸子!”王鳴被陳蘭芳這一驚一乍整得一時間還有點反不過磨來。
“等等,以後不行再叫我嬸,叫我姐或者名字都行。”陳蘭芳忽然伸出軟綿綿的手按在王鳴的嘴唇上。
王鳴木然的點點頭,隻見陳蘭芳幾杯酒喝下肚,一張臉紅得都快滴出水來。
“還有,我也不是白幫你的,我還有個條件呢?”陳蘭芳的聲音軟得像棉花,膩得向融化不了的糖。
王鳴心裏咚的一跳,已經感覺到她說的條件是啥了!
“啥條件?”王鳴感覺到一陣的口幹舌燥,再酒精和陳蘭芳那漂亮臉蛋的雙重誘惑下,王鳴已經有點把持不住了。
陳蘭芳微微一笑,把身子挪到王鳴跟前,在他的臉上噴了一口酒氣,輕聲的說道:“壞小子,還要姐姐明說嗎?”
“那啥,還是說明白的好!”王鳴渾身發燒,已經有點克製不住了。
“嗯,你怎麼這麼煩人呢?非得人家說明白了……”陳蘭芳軟綿綿的靠在了王鳴的身上。
“鳴子,我的條件是……”陳蘭芳整個人都醉醺醺的倒進了王鳴的懷抱裏,卻不接著說下去。
王鳴歎口氣,麵對這個風騷到骨子裏的女人,他還真是一點抵抗力都沒有。
“鳴子,你從來沒有親過姐,今天能親親我嗎?”陳蘭芳雙眼迷茫,一臉期待。
他有點無奈的撓撓頭說道:“好吧,那你就說說,到底啥條件?”
陳蘭芳轉過身,一下撲進王鳴的懷裏,把嘴貼到他的耳邊說:“其實很簡單,今晚留在這兒,讓姐姐好好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