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抱歉,會長那活兒我早不幹了,我現在就是個農民!”王鳴無所謂的說道,還抽了抽鼻子,然後拿手捏了一下,接著一甩,把硬擠出來的那點大鼻涕丟出老遠。最後來個金雞獨立,把沾著鼻涕的手指在鞋底上來回摸了幾下,這才滿意的插進衣兜裏,東張西望。
項海看得臉上直抽筋兒,這小子說他胖他還喘上了。
這時候,大頭的人開始往機場大廳了走。後麵的人就陸陸續續的跟著,井然有序。隻有王鳴在最後一步三晃,把人家整體的節奏都給破壞了。
甚至就連項海也好像被他傳染了似的,走路腳下發飄,也是原形畢露。
在接機出口處等了大半天,就見一大隊被人簇擁著,身上穿著厚重的羽絨服,腦袋上圍著大圍脖,腦袋上還帶著編織冒的人嘩啦啦的出來。
隻有領頭的那個人露著廬山真麵目,和王鳴這邊帶隊的人打了招呼,就開始安排一個一個人隨著黑西服們依次離開。
等到了王鳴這裏,安排過來的是兩個人,從外形上勉強能夠看出是女的。
其中一個身材比較高挑,僅僅比王鳴矮了一頭。她一言不發的走到跟前,從圍脖的縫隙裏上下打量著王鳴。
而另外那個,就矮了很多,手邊還拿著一隻大旅行箱。她把捂著臉的圍脖扒下一圈來,露出一張很秀氣的臉來,對項海說:“我們的車在哪兒?”
項海臉上露出恭敬神色:“就停在門外,請安小姐跟我們過去吧!”
秀氣女孩兒點點頭,然後轉頭看了眼還在大量王鳴的那位,並不出聲。
那位收回目光,默默的點頭。
就由項海在前麵帶路,兩女走在中間,王鳴最後,順道幫著她們拿那隻大得過分的旅行箱。
出了機場大廳,上車之後,坐在後排座的兩位女士才好像大大的鬆了口氣似的。
尤其是那位沒出聲的,手忙腳亂的把大圍脖取了下來,嘴裏麵念叨著,可把我憋壞了!
坐在副駕駛的王鳴借著後視鏡觀看,等那女孩兒取下圍脖的瞬間,整個人就好像遭受了電擊一樣。
隻見那女孩兒,根本就無法用語言來形容她的美貌,就算把王鳴那麼多漂亮的女人放在一起,也不及她的萬分之一。最難能可貴的是,這麼好看到驚世駭俗的女孩兒,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裏清澈見底,不帶一絲塵埃。可是和王鳴心目中那些烏七八糟的明星們的形象截然不同。
女孩兒似乎也發現了王鳴驚訝的目光,臉上就露出迷人的微笑來,輕聲的說道:“你好,我叫安靜!”
“他叫王鳴,在香河市三天的時間裏,由他來貼身保護安小姐!”不等王鳴開口,項海已經不失時機的說道。
王鳴隻好扭過頭,朝安靜微笑點頭。
安靜看起來落落大方,居然伸出白嫩的小手來:“你好!這兩天請多關照!”
王鳴這回已經恢複平靜了,對方好看歸好看,不過娛樂圈裏看起來清純背地裏烏七八糟的大有人在,他那個圈子的女人一點都不感冒。
當下就伸出大手,隨意的和安靜握握手,算是認識了。
主駕上坐著的項海一陣惡寒,感情王鳴我人家那隻小嫩手的手,就是剛才甩大鼻涕那隻。當然這個情況隻有他項海知道,要不非得把安靜給惡心死。
安靜和王鳴打過招呼之後,就開始介紹她身邊的那個矮個女孩兒,原來是她的私人助理,叫許舒雅。
相比安靜,這個許舒雅倒是比較使人感覺到親切。
許舒雅作為安靜的助理,也是見過大場麵的人物,和人應酬起來遊刃有餘。幾句話過後,又開始絮絮叨叨的給王鳴安排起這幾天的任務來。諸如出行要他保持多少距離,一旦有記者圍追堵截要如何應付,給安靜買早餐等等一係列的麻煩事兒。
把王鳴聽得直皺眉頭,一臉的不高興。
許舒雅瞪了王鳴一眼,打了個響指:“還有最後一點要補充,晚上必須守在安小姐的門口,一直到她睡醒為止!”
“草,那我不用睡覺了!”王鳴早就聽得火起,忍不住罵了一句。心說我他媽的都幹了,還要你這個鳥助理幹啥?
他這句話一出,車裏的其他三人頓時麵麵相覷。
項海氣得拿腳直踢王鳴,示意他說話注意點,不管怎麼說,後麵那兩位也是女孩兒不是。
安靜的臉在王鳴的話音一落的時候,就騰的一下紅了,直接蔓延到脖子上,大概還沒有人那個男人在她麵前這樣說話的。
許舒雅錯愕片刻,就惱怒的對項海說:“你們這給安排的是什麼人?不但穿得土裏土氣的,說話也沒個分寸,還說那個字,惡心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