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鳴想了想,也覺得吧何蘭送回去不妥,萬一舒山河不死心,再去騷擾何蘭,可就沒有那麼好的運氣有人施救了。
當下就點頭說道:“行,你說去哪家?”
“就在學校跟前找一家吧!”何蘭想了下說道,腦海裏還記得舒山河威脅她的時候說的話,如果不能得手,就拿她的家人開刀。妹妹就在香河市,可定是舒山河第一個目標。還是住個離學校近點的地方,每天都可以看上一眼,心裏才踏實。
王鳴開車在學校附近轉悠了一圈,最後找到一家位置十分偏僻的小賓館,叫做雲杉賓館。環境雖然一般,可是貴在安靜,不會惹人注意。
王鳴打算給何蘭開好房間之後,就趕緊回去,和這個女人相處時間越長,越容易被她的魅力所吸引,還是早點離開的好。這和當初與方欣相處的感覺十分相似,隻是方欣是危險的感覺,而眼前何蘭,則是溫柔鄉。
沒想到還沒等他開口說要離開,何蘭就拖著他的手:“你先別急著走,陪我進去坐坐!”
王鳴撓撓頭,看著何蘭一臉期盼的眼神,隻好點頭答應。
雲杉賓館的房間布置簡單,除了一張床和一台電視機,和小得轉不過身的洗手間之外,其它的都欠奉。
何蘭對此卻好不在意,一進房間,就脫鞋上床,靠著被子抱膝而坐,似笑非笑的看著王鳴。
王鳴被看得心裏頭發毛,就去打開電視機,正是市電視台,播報一條十分重要的新聞,大致的內容是關於最近一段時間,廣為流傳的市委書記和著名主持人何蘭的豔照事件,完全是子虛烏有,憑空捏造。至於那些瘋傳的照片,根本就是別有用心的人PS出來的。目前已經掌握了可靠證據,用不了多久,就會把發布照片和傳播此事的相關人員抓獲。
王鳴愣愣看來半天,不禁啞然失笑,估摸著用不了幾天,舒慶賀就會弄兩隻替罪羊出來,說是照片是他們PS的,把所有人的錯誤都承認下來。這是很多官員常有的伎倆,大家心知肚明,卻又百試不爽。
“嘿嘿,你們電視台可正能扯!”王鳴撇嘴說道。
何蘭抱著膝蓋,把下頜搭在膝蓋上,嘴角上掛著笑容,嗬嗬笑道:“哪個電視台不瞎扯?領導們要政績,要澄清,咱們就得黑著良心辦,要不然,就準備丟飯碗。你說,誰有辦法?”
王鳴訕訕一笑說道:“行了,我也不懂那些國家大事,咱們還是嘮點別的吧!萬一被人家查水表,那可倒八輩子黴了!”
“你還知道查水表?”何蘭笑道。
王鳴老臉一紅,這還是頭幾天聽杜小五說的呢!那貨最近迷上網絡了,一說話就是滿嘴網絡名詞,想不受他傳染都難。
見王鳴有些發窘,何蘭就岔開話題,幽幽的說道:“那我們嘮點什麼呢?男人和女人?”
王鳴一愣,扭頭看了眼何蘭,見她眼神迷離,雙頰緋紅,顯然剛才那句話是別有生意。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又要談論男人女人的話題,想不想歪都難。
何蘭把眼簾微垂,細聲細氣的說道:“王鳴,你知道嗎?就在舒山河欺負我的時候,我就在想,與其這樣,還如答應陪你的好!至少,你不會……真的欺負我!”
見王鳴笑而不語,何蘭眼中閃過一絲失望來,尋思了一下,就忽然說道:“王鳴,這家賓館的取暖還真不錯,待了會有點出汗了!”
王鳴暴汗,這不是赤果果的誘惑嗎?
不等王鳴做出回應,何蘭已經把外麵的毛衣給脫了下來。
找了個看似充分的理由,王鳴也就放開了,打著哈哈說道:“你不說我真沒留意,是挺惹的!”
說著更加幹脆,一股腦的把上身脫了個溜光,露出結實的肌肉和縱橫交錯的傷疤來。
何蘭大吃一驚,很難想象一個人的身上,居然可以有這麼的多傷疤。那會不會是,每一道傷疤都是一個故事呢?如果真是這樣,王鳴的身上到底有多少的故事呢?
“王鳴,你身上的這些傷疤……”何蘭忍不住問。
王鳴嘿嘿一笑:“都是過去的事兒了,不想再提!”
“啊……”何蘭呀了一聲,剛才王鳴還扭扭捏捏跟個大姑娘似的,沒想到屁工夫就原形畢露,直奔主題了。
“咋地,臨陣退縮?”王鳴問道。
何蘭臉上通紅,輕咬著嘴唇說道:“你等我一下!”
“幹啥去?”王鳴被何蘭逗得心裏頭發癢,全身燥熱,沒想到她居然讓他等一會兒,真是又生氣又鬱悶。
何蘭從床上下來,溜出洗手間裏,嘭的一聲把門關上,不一會兒裏麵就傳來嘩嘩的水聲。
正胡思亂想著,洗手間的門開了,但見何蘭隻穿了一件小內褲從裏麵走出來,手裏還拿著疊得十分整齊的衣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