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戴的上是什麼意思?”長白發問。
清風大師解釋道:“據我所知想要戴的上這戒指要麼自己本就是一抹亡靈,要麼就是你是一具死屍。所以我至今不知道誰可以戴的上它。”
“那刀是什麼情況?”蕭雲暮覺得此事匪夷所思的很,刀明明就是一個活生生的人啊。
清風大師搖頭,眼裏也是不解之色。
葉刀靠在蕭雲暮的懷裏,隻是困,但是沒躺在床上,自己也不會睡得那麼安穩,更何況,自己的職業習慣早就養成了,一點點動靜自己都會做出反。
而清風大師和蕭雲暮長白三人的對話,正巧被葉刀聽了個清清楚楚。
原來這戒指叫血戒,這麼霸氣的名字果然是適合自己。
而自己就是一抹亡靈穿越過來的,看來果然和自己有緣分啊。
到了府邸之後,葉刀就醒了,走下車第一句話就是:“完了,忘了芍藥和二當家還在雲清寺。”
長白回道:“無礙,你先睡,我明日就去將他們接回來。”
葉刀點頭,自己能放心的睡了。
翌日一早,葉刀起了個大早,站在院子中央看著湖水結了冰,冷風一陣一陣的吹起柳條枝丫。
不知道為什麼,這血戒戴在了手上,就覺得自己的身體好像在變化,可是具體有什麼變化,又說不上來。
蕭雲暮一摸床邊,被子一片冰涼,衝出房門順著府邸找了一圈就看到葉刀穿著單衣站在湖邊。
三兩步跨過去將衣服給葉刀披上,從身後抱住她想給她一點溫暖。
蕭雲暮不知道為什麼葉刀今日一反常態,但是隻是抱住葉刀,什麼話也沒問。
葉刀這才反應過來,自己是那麼一個怕冷的人,居然也沒有覺得有多冷。
有點驚訝但是又不敢相信的問道:“媳婦,你覺得今天冷嗎?”
蕭雲暮不知道葉刀為什麼要這麼問,但是還是很認真的答道:“冷。”
葉刀追問:“有多冷?”
“湖水都結了冰,今日必定是行風吹徹,刺骨寒冷。”
葉刀驚喜了,今早一早就覺得自己身體裏有什麼東西在生長,就像是還在媽媽母體裏麵一樣,隻是這一次自己真的很清晰的感知到了而已。
自己的血管在修補,自己能看得到它是怎麼愈合的,骨骼也在變的強韌,葉刀以為自己是在做夢,可是隻要一閉上想到這個,自己就能看到清晰的畫麵。
難道這是血戒的力量?
蕭雲暮這才問道:“刀,沒事吧。”
葉刀喜笑顏開:“沒事,沒事沒事。”
芍藥和二當家昨日在雲清寺一晚上也沒有睡著,生怕小姐會出什麼事情,今天一早就被長白接了回來看到小姐之後,這心才放下。
葉刀覺得自己簡直就是被天上的餡餅給砸到了,一早上都是喜氣洋洋的。
芍藥忍不住問道:“小姐,是有什麼開心的事情發生了嗎?”
葉刀擺手:“沒有,哪有什麼開心的事情。”
“可是小姐你的臉上就寫著三個字:很高興。”芍藥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