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卓然訕訕笑道：“隻是多了這女人，咱們的勝利來得更加簡單穩妥而已。大小姐若是實在看這女人不順眼，待將夜川趕下魔君之位後，屬下將這女人用捆仙索捆起來，任憑大小姐折磨處置可好？”
“你舍得嗎？”浣淩兒道：“這女人長得這麼美，你平日裏不是早就垂涎三尺了嗎？一旦這女人失去夜川的庇護，你舍得將她交給我？”
“屬下心裏隻有大小姐，何曾對別的女人垂涎三尺？”卓然諂媚地笑道：“長老已經答應，隻要我盡心盡力助恒寂奪得魔君之位，就將大小姐許配於……”
“住嘴！”浣淩兒怒聲道：“賴蛤蟆想吃天鵝肉！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什麼模樣、什麼身份，我浣淩兒豈會嫁給你這樣的人？”
“大小姐——”卓然收起了笑，不陰不陽地道：“屬下一向對長老忠心耿耿，長老也不曾這般看低屬下，何以在大小姐眼中，屬下就如此不堪呢？”
“你是什麼樣的人，自己還不知道嗎？”浣淩兒言語中滿含不屑地道：“青袖有一次親眼瞧見你與一名有夫之婦私通，那婦人的丈夫找你算賬，你……”
“大小姐——”卓然急忙打斷了浣淩兒的話道：“你願嫁便嫁，不願嫁屬下也不敢強求，你又何必叫侍女編出這樣一出戲來嫁禍屬下？”
“是不是青袖編的咱們心裏都清楚，當著這麼多手下本小姐也不想叫你難堪。”浣淩兒厭惡地道：“我隻勸你趁早別打我的主意！你既好色成性，將來夜川被趕下君位後，我將這女子折磨一番，送給你做個小妾便是。”
“真的？”卓然大喜道：“多謝大小姐，隻望大小姐折磨她時莫要弄壞了她這張傾國傾城的臉。”
“哼，本性暴露了吧？”浣淩兒刁鑽地道：“我這句話隻是試探於你，若你堅決拒絕，說不定我會考慮嫁給你。”
“嘿嘿，男人嘛，哪個不好色？”卓然略略慚愧了一下，立即辯解道：“可屬下好色歸好色，該做的事可決不含糊。大小姐若肯下嫁，屬下保證……”
“得了，得了。”浣淩兒不耐煩地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保證嗎？能說出這種話的男人，八成都夠無恥。無恥之人的保證，說了等於放屁。別廢話了，把這女人交給我，我曉得輕重，不會這會兒將她弄死。”
“這個……”卓然為難地道：“長老交待，要屬下把這女子關進碧岫閣，沒有他的命令，任何人不得靠近。”
“你是想提前占她的便宜吧？”浣淩兒道：“卓然，你也太心急了些。恒寂魔君與夜川約定三天後決戰於魔神殿前，勝者為魔界之主。屆時咱們要拿這女人擾亂夜川的心，若你這會兒占了她的便宜，萬一她想不開自殺了，這責任可由誰來擔？”
“屬下隻是奉長老之命行事，並沒有想要占便宜的意思。”卓然一副公事公辦的口吻道：“大小姐若是信不過屬下，不妨派人在碧岫閣前守著。”
“你既不想占她的便宜，交給我有什麼不妥？”浣淩兒道：“難不成我還會放了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