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摸摸~
呃?怎麼軟軟的?什麼東西啊?好熟悉的味道啊~
“喂,你在幹嘛啊?”冉軒晨極為不爽的語氣。
呃?怎麼可能有他的聲音?難道......
我將眼睛睜開一條小縫,偷偷地看了一眼......
“呀!你怎麼在這裏?”我的天,真的是他?而且,我們現在是在一張床上......
我驚得坐起身,將毛毯往身上挪了挪。
“喂,一大早摸我的臉,幹嘛啊?”冉軒晨故意往我這裏靠了靠。
“呃?什麼時候?誰說的?”我吃驚地愣了愣。
冉軒晨眼不抬的指指他的臉。
汗!我的手,居然還在上麵......
“嘿嘿,我說怎麼軟軟的。”我笑著縮回了手。
冉軒晨沒好氣地憋了我一眼。
“呀!”我大喊一聲。
“幹嘛啊?”冉軒晨靠過來。
“我們,怎麼睡在一張床上啊?”我低低地問出。
“哈哈......”冉軒晨大笑著,“怎麼了,不可以嗎?”
“還笑,我走了,我要回家。”我氣呼呼地走下床。
“蝶,你原諒我了嗎?”冉軒晨抓住我的手,認真地看著我的眼睛。
“沒有。”我氣呼呼地不理他,“給我解釋。”
“好,我們先去吃早餐,然後我送你回家,好不好?”冉軒晨妥協的聲音參雜著些許無奈。
“嗯。”我點點頭。
風說了,要讓我抓住幸福的,所以,我不會耍小性子的,我答應他,聽他解釋。
車上......
“蝶,池雪菲她死了。”冉軒晨沉默很久,說出這番話。
“呃?怎麼會這樣?什麼時候?”我疑惑了,池雪菲這麼年輕,怎麼可能死了呢?
“她,先天性心髒病,當初,我和她去巴黎,是為了完成她的心願,就是和我結婚,爸爸和她父母是世交,所以,爸爸讓我去,不然對她的病情有影響。所以,我沒辦法告訴你,而你有那麼固執,本以為她3個月後才會死,也就是我們結婚後她才會死,可是,她1個月後就死了,她的病情惡化了,原因是她偶然間知道了我不是因為喜歡她而和她結婚,所以......”冉軒晨停下了車,痛苦的聲音扯痛了我的心弦。
“別難過了,這不怪你。”我撫摸著他憔悴的麵容,“我理解你。”
“謝謝,蝶。”冉軒晨一把抱住我。
我笑了。終於再次體會到幸福的滋味了。
“對了,雪菲讓我把這個還給你。”冉軒晨從口袋裏掏出那個天使吊墜。
眼淚充滿了眼眶。
我慢慢地拿過。
“她說,她不是故意和你作對,她不想傷害你,希望你能原諒。她比不上你,她知道你和我才是最配的,隻不過,她從小就嬌氣,沒有她想得到而沒有得到的,所以她才會那麼任性。”冉軒晨牽著我的手。
“我沒有怪她的意思,真的,感情是不能勉強的。”我低下頭。對不起,池雪菲,我錯怪了你。
“怎麼不把吊墜戴起來呢?”冉軒晨示意我戴起來。
“呃,可是,我......”我指了指頸項。訂婚戒被我戴在那兒,和風一樣。
“哦,這樣啊......”冉軒晨若有所思地拿回吊墜。
“晨......”我委屈地看著他。
“沒關係,我有辦法,不過,以後你就知道了。”冉軒晨神秘地一笑。
“晨,讓我開車,好不好?”沉默了一下,我不追問下去。
“你?你行嗎?”冉軒晨吃驚地看著我,一臉不相信。
“切~別小看我!我們換下位置,快點!”我鄙視地掃過去。
“好啦,和你換就是了,小心點啊。”冉軒晨說著下了車。
走過他身邊的時候,他小聲嘀咕了下:“看來我今天命不保了。”
“你說什麼?”不過我還是聽到了,於是我一臉惡相地作勢撲過去。
“啊?沒,我說什麼了嗎?沒,真的。”冉軒晨反問著,一絲不苟地否決著。
算了,看在本姑娘我今天心情大好的份上,不和他追究了。
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