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庭也不解釋,害怕就是害怕,這麼大的猛獁象,要是被踩一下,估計神罰鍛體的易庭都要被踩成肉泥。
從大門進去之後一個廣場,廣場四周有幾個宮殿,而在易庭和東陵的正對麵是一個巨大的宮殿,東陵先將易庭領到自己的一個小宮殿中,然後自己去了大殿。
在東陵的小宮殿中,易庭在東陵說的房間中看到了小南。
此時的小南還是安靜的睡著,麵色安詳,易庭也放下心來,還有三個多月的時間,就差一株卷心花了,其他的全都具備。
又在東陵的小宮殿中轉了一圈,後院有一個小藥園,藥園的邊上有一個小茅屋,當易庭剛走進去的時候,裏麵出來一個少年,聚靈境四重修為,見到易庭後,立即行禮,“前輩何人?是來找東陵祖師的嗎?她還沒有回來!”
易庭也行了一個道禮,嗬嗬笑道:“我是東陵的朋友,隨便轉轉,你忙你的吧!”說完又朝著其他地方而去。
那青年看了易庭一眼,轉身回到了茅屋。
易庭心中感慨萬千,想當初自己就是替人看管靈稻的,一年多的時間,自己已經是別人口中的前輩了。
回到大殿中,東陵正好回來了,而且還帶來一個老道士,老道穿著淡黃色道袍,目光炯炯,眼神犀利,看樣子是有些邋遢,不過倒也算慈祥。
東陵見易庭出來,趕緊介紹到:“易庭,這位是我的師兄,青河真人,還不快拜見!”
易庭立即行禮,“晚輩易庭,見過青河前輩!”
那老頭上下打量了一下易庭,眉頭微微皺起,“火木靈根,而且資質不行,他真的是你說的天才?”
東陵剛要解釋,易庭卻說道:“青河前輩誤會了,晚輩從來就不是什麼天才,隻不過是一個剛出道的小修士,一定是東陵前輩誇獎過頭了!”
東陵瞪了易庭一眼,握起粉嫩的小拳頭,狠狠說道:“易庭我告訴你,青河師兄可不是凡人,他到現在都沒有收過任何一個徒弟,你要是能跟著青河師兄,那是你的福氣!”
易庭剛要解釋,那青河便突然說道:“是不是天才老夫試試就知道了!”說完手中已經拿出一根短笛放在嘴上,悠揚的笛聲立即傳出,但是易庭卻忽然感覺腦袋一疼,立即放出神識進行抵擋。
東陵在一旁趕緊大叫道:“師兄不要,易庭才不過剛剛進入天念鏡,神識太弱,經不起考驗的!”
老者也不管,繼續吹笛,而易庭則繼續用神識抵抗。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易庭額頭的冷汗直流,不過並沒有認輸,而是一直苦苦支撐,東陵雖然說讓停下,但是並沒有出手,隻是在一旁緊張的看著。
終於,一曲終了,青河收起了短笛,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著易庭,“僅僅是天念鏡一重修為,竟然有如此神識,果然不簡單啊!”
易庭此時已經虛脫,趕緊坐在地上回複體力,幸好青河並沒有惡意,那短笛發出的音攻並沒有傷及識海。
東陵見易庭表現出色,為易庭高興:“青河師兄,易庭怎麼樣,能做你的徒弟嗎?”
青河點了點頭,“此子識海寬大,意誌堅定,適合繼承老夫道統!”
易庭此時不樂意了,奶奶的,你想試我就試我,老子又不是工具,仗著修為高就能欺負人?,立即從地上站起來,“不行,我是不會拜師的!”
東陵此時氣的哇哇大叫,“易庭你個蠢貨,能拜在青河師兄門下乃是你的福氣,聽老娘的,趕緊拜師!”
易庭看了東陵一眼,東陵現在連髒話都說出來了,可見她的著急,不過就算這樣,易庭也不拜師,一來就給自己下馬威,那還了得。
青河嗬嗬一笑:“師徒緣分,乃是定數,你不拜我門下,老夫又豈會強求?看來宮主天卦也有失算時候!”
東陵聽到天卦二字,不可思議的說道:“天卦?你是說宮主為你卜卦了?”
青河苦笑一聲,“前日我聽說在那深山之中有卷心花成熟,於是便要去采,但卷心花守護靈獸太過厲害,吉凶未知,所以我才求得宮主為我卜卦,卦象顯示為大凶,我便沒去,不過宮主卻告訴我,近日我有一場師徒緣分到來,看來還沒到。”
東陵聽到卷心花也非常興奮,還沒有轉頭,便聽見撲通一聲跪地的聲音,接著就是磕頭的響聲,“師傅在上,受徒兒一拜!”
青河也轉過頭一看,隻見易庭已經跪在地上不斷的磕著響頭了,東陵大汗,你的骨氣呢?你的氣節呢?現在又沒了?
不過她也替易庭高興,能遇到青河這樣的師傅,可是讓她萬萬沒想到的是,青河拒絕了,“你我沒有師徒情緣,何必強求!”
易庭跪在地上,恭敬的說道:“師傅,其實弟子也曾經為自己卜過一卦,說恩師就在馭獸宮,本以為是東陵前輩,但是現在看來,原來是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