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祖老怪不是他的師傅,但是在他心中肯定是比師傅都還要重要的存在。
而且易庭還是一個十分重視感情的人,隻要是和他有關的人出了事情,那麼不管後果會是什麼,他都會先將事情給做了。
就好像緋色一般,當初帶著緋色回到馭獸宮的時候,馭獸宮的一幹長老都是對緋色的存在很是忌憚,都想要在那個時候將緋色給殺了,也幸好那個時候易庭是一個重視感情的人,所以緋色才能夠一直活到現在。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祖老怪對這個事情也沒有分析出一個合適的結果出來,幹脆的聳了聳肩。,
這一幕讓眼睛當中全部都是期艾的易庭徹底的死心了。
咬著牙關看著在坑洞當中的血靈珠,易庭突然想到這個地方好像是有一個陣法的存在,現在這麼早的想著血靈珠的利用,都是不切實際的,還是將這個地方的陣法給破掉再說。
雖然知道自己是一個陣法大師,但是陣法大師不一定能夠破掉所有的陣法。
要相信,在這個大氣世界,奇人異士不在少數,那些人盡管不出名,但是隨便出來一個都是很了不得的人物。
易庭不是一個妄自菲薄之人,在這種時候還是從最根本上麵將事情給解決才是最明智的選擇。
將心思給放在血靈珠周圍的那些血線上麵,易庭將至陽靈目給打開,這種時候還是要至陽靈目這個東西才能夠幫他將這個地方的禁製都給破掉。
其實對破掉這個地方的禁製易庭沒有太大的把握,他不是庸人,一眼便是看出這個地方的禁製陣法都是純天然形成,比破除一般的人為陣法不知道是要難上多少倍。
至陽靈目不斷的在這些禁製上麵掃來掃去,易庭大概的將這些東西給看了一個明白,然後便是很幹脆的用紫電飄渺劍在血靈珠左側的一個地方打出一道電光下去。
隨著這道電光的落下,血靈珠周圍的那些血線全部都是消散開來。
異變與此同時發生。
血線消失的一瞬間,那顆血靈珠好像是複活了一般,一陣陣嬰兒的笑聲從血靈珠當中傳出來。
這個地方本身便是處於一個洞穴當中,環境這些都是很潮濕的那種,這個時候突然一兩聲的嬰兒啼笑讓人毛骨悚然。
慕擎峰和祖老怪的心思都是放在易庭身上,在嬰兒啼笑起來的時候臉上都是大變,然後很有默契的開始在這個洞穴當中布下一個大陣。
突發情況讓易庭心中也是一緊,一個飛躍跳離坑洞,至陽靈目注視在血靈珠上麵,他驚駭的看到在血靈珠當中的嬰兒之物體內已經是形成了很多的東西,這個嬰兒之物估計是成形了的那種吧!
想想也是,這個地方好歹也是血河經營了五十年的地方,而且還不知道在血河之前這個地方是什麼一個樣子,血池本身便是帶著一種很古老的味道,存在的時間肯定是不止五十年,這一切估計都是有人在操縱著。
將陣法布置完成,慕擎峰正色說道:“易庭,剛才我們都被騙過了,這顆血靈珠當中的嬰兒之物應該不是怨氣形成了,應該是一個強大之人的嬰靈寄居在裏麵,然後將那些怨氣全部都是當做了自己的營養之物。”
“桀桀桀,沒想到這個年頭還有人能夠有這樣子的認識,這個地方老夫經營了上萬年,你們一來便是將這個地方破壞,都留下來陪陪老夫吧!”嬰兒啼笑之後,生硬森冷的說道。
這會兒易庭是徹底明白過來,今天又是有事情要發生了,要是不重新回到這個洞穴之中,或許一切的事情都不會發生,但是現在問題的關鍵是他已經是來到了這個洞穴當中,眼前的事情必須要想出一個辦法給解決了才行。
“慕老頭,你丫的一個坑貨,敢不敢最開始的時候讓我將這些事情弄明白,現在好了,出事了。”易庭心裏麵很不爽的對慕擎峰說道。
對此慕擎峰隻能夠尷尬的笑一笑,對這個東西他也不過是從其他地方道聽途說而來,還沒有真正的見識過血靈珠的形成之地,看走眼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此時易庭對這些東西都不是很看重了,他需要想出一個辦法將血靈珠的事情都給解決了再說。
血靈珠懸浮在空中,那個嬰兒之物的 樣子開始慢慢的浮現在血靈珠的表麵:“都來到這個地方了,不陪老夫聊聊天真的合適麼,破壞了老夫經營上萬年的地方,真的想要這麼一走了之麼?”
易庭悚然,慕擎峰同樣也是這個樣子,祖老怪相對來說還要淡定不少,不過同樣是一副很緊張的樣子。
再說血靈珠,那個嬰兒之物在那句話說完之後便是控製著血靈珠飛快的撞向易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