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討厭猜這個詞語,不是我不懂幽默,而是太磨嘰。這就是男人跟女人的區別。
我直接說饒了我吧,美女,說說,不用猜了。
那個女人說男人是不是總愛奉承人,甜言蜜語真是男人的天性,別叫我美女,我是醜女。
我很禮貌的說美不美,你說你是誰不就得了,如果你是西施,我能說不美。
那個女人說哈哈。聽這個笑聲真是嫵媚,跟花子一類型。
我說別笑了,誰?
那個女人說好吧,不為難你了,我是秦露。
說名字的時候我真沒想起來,腦海中似乎就沒有過這個名字,我想想啊,但是還是敷衍的說哦是你啊,有事情嗎?
秦露說沒別的事情,我想讓你給我做一期節目,宣傳一下我們老總,我們雷總不容易,白手起家,就這個事情,一來可以對我們的酒店進行宣傳,二來我們也不會虧待你,行嗎?還可以給你們增加廣告讚助。
我說你們酒店?哪個酒店啊?
秦露說暈死了,還能哪個?雲翔酒店啊。
我恍然大悟,一說雲翔兩個字,我才知道秦露是何許人也,說起這檔子事情,還是去年6月的時候,當時欄目組剛啟動,資金不太足,就分配各個骨幹去拉廣告讚助,說起雲翔還是我們的大客戶呢。而秦露就是簽訂合同的執行者,看她感覺就是個鬼機靈樣式的女人,表麵的溫柔大方掩蓋不了內心的奸詐,商場上的人沒一個省油的燈,不過人家對我能這樣輕鬆的開玩笑,看來我在她心中的印象還是很好的。
我立馬改了口吻,那可以啊,互惠互利,當然歡迎了,改天我們去收集素材,另外你也把你老總的點滴給我們說說,這樣對節目會增加許多內涵。
秦露說行,你來的時候拿上一份廣告合同,這樣我們雲翔酒店的下屬酒吧就可以宣傳了。
我說希望合作愉快。
掛了電話,心裏開始責怪自己,怎麼能這麼的沒記性啊,這麼關鍵的人物都記不住。我把手機重新打開,把這個號碼記了下來。
我出了辦公室,給欄目組的所有人說了說下下期節目的安排,他們沒有什麼異議,筱飛跟我出去向上領導反映了一下節目的想法,領導說可以。他們知道廣告收入水分大,他們也就乖乖的同意了,現在的社會都看的是利益,有了利益一切都行,做愛都可以。
晚上依舊一個人,端了杯茶,靠著窗戶,看著路燈下的人兒,昏黃而且朦朧,街道的柳條隨風而舞,遠遠望去,如同一個猶抱琵琶半遮麵的女人展示著一頭飄逸的發絲。很喜歡夜晚,清淨而安詳,電腦依舊如往常一樣開著,放著音樂,悠揚而溫馨,有時候想想自己這樣的生活也算不錯,至少這一切屬於自己。
花子又開始了,真煩。
花子說幹嘛呢,寂寞不?
我說還行,這幾天工作很忙,所以很累。
花子說不用找借口,又不是我一上線就找你做那種事情,真低俗。
低俗?這兩個字出來的時候,我忽的感覺花子變化大啊,把自己的檔次升華了。
我說哈哈,變化大啊,以前你可不是這,什麼p話你說不出來,今天受什麼打擊了,清高了開始。
花子說心情不爽的,他奶奶的,今天我的前男友來了,又開始找我。
我說那還不好,說明他還愛你。
花子說愛個p,當初他媽媽不待見我,他半個月沒給我電話,接了電話還說要不算了等等之類的話。你說他怎麼那麼沒出息,你說上床的時候他怎麼就那麼大膽。恩?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我說可別把我帶進去,我還屬於好男人一類的。
花子說少往自己臉上貼金,都是一路貨色,哈哈,不說了,沒良心的。
我說好吧。
花子哎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