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迪廳的洗手間,出來之後卻發現秦露靜靜站在舞台邊的桌前飲酒。隻是多了一根香煙,然後大杯得飲酒,我意外她的抽煙姿態竟是那麼的嫻熟,她已經融入到了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扭擺著身體,看到我過來,說幹杯。
我說什麼?我聽不清楚她說什麼。
秦露跟我說話我聽不清楚,她雙手搭在我肩膀上,抱著我的頭,對著我的耳朵大聲說:“幹杯,帥哥”。我知道她有點醉了,酒到濃處就亂了,我也頭蒙蒙的,我自然的摟著她說幹杯,不過我意識到自己有點醉了。
我說咱們走吧,再喝我就醉了。
秦露也沒聽清楚,舉杯繼續喝,秦露搭在我的麵前,衣服裏露出了誘人的******,讓我下意識的一直看著,她看到了我的發呆,反而摟住我對著我的耳朵說色鬼一個,男人都是色鬼。
她一說色字,我還真有一點發泄的欲望,我對著她說你真漂亮。
她說三陪,你也不錯。指著我的鼻子,對著我就親了一口。
我笑了,其實內心有點醉了,腦子亂,思想上已近非非。看著她喝完這瓶酒,我就攬她的腰走出了迪廳。
一路上,她一會說累了,一會說想吐。我一會抱著一會放下,風依舊涼意,消除剛剛的熱度,或許隻剩下了醉意。
這時,電話來了,我一看是花子。問怎麼了?
花子說你怎麼還不回來,在哪裏呢。
我說要你管啊。
秦露說誰啊,三陪。帶有酒意的話聽著格外的有******性。
花子說你那邊的女人是誰啊。
我說朋友,怎麼了,跟你有關係嗎?
秦露說誰啊,我給她說。說著就要搶電話。
我沒有給秦露,直接就掛了,最後一句你自己呆著吧。
走到她的樓下,門衛又一次把我們攔住了,透著光說了一句,哦,是你啊,送秦秘書啊,進去吧。看來我的麵孔還是挺好認的,哈哈。
進了秦露的家門,依舊的溫度,依舊的畫麵,隻是踏入今晚的是我,不是老總。如往日的那一次登門還不同,今次比較嫻熟了許多,進門就知道床在什麼地方,我攬著她就進了臥室。我把她放到床上,她沒有放手,說別走啊。
我說不走,我在你身邊呢。
秦露說恩,過來讓我靠靠。
我看著她,意亂情迷,神經錯亂般的挨著她,她很自然的向我靠了靠,說了句三陪,你真好。
我說哪裏好?
秦露說不知道,反正跟你在一起全身很放鬆。說著就抱緊了我。
我感受到了她的靠近,漸漸的我抱住了她,那夜,我吻了她,我更加放肆的脫了她的衣服,她沒有反抗,更多的是接受。她配合著我,一口口的咬著我的唇。我吻邊她的全身,她激情蕩漾的看著我,然後脫去了我的牛仔褲,那一夜,我們交融在了一起。
我意識到了她的清醒,朦朧中清醒的做了這件事情。
做完之後,她躺在我的胸膛,我抽著煙,如電視鏡頭一樣,裸身相見,此時沒有語言,隻有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