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裏如同陰暗的世界,那打著微弱的光仿若心裏壓抑的一股氣難以舒暢。我們雙目相視,互相看著,但是我眼裏的無奈表露無疑,但依舊堅定的說了那句結婚的話。
秦露聽到我這話,眼睛裏透出感動,接著說裴培,聽到你說這句話我很高興,我真的很想要這個孩子。
她的這句話更加給了我壓力,如同一塊重重的磚砸向我的心靈,其實我明白我根本沒準備好,但還是強忍的說要吧,我是這個孩子的爸爸,我很開心。
秦露說我看的出你的為難,你也知道我是什麼樣的女人,我被人包養。
我說我不嫌棄,你隻要跟你老板除去關係,我們就結婚,好嗎?
說著說著我開始堅強了,口氣開始硬氣。
秦露說好吧,我去,我去辭職。
散去的時候,秦露抓著我的手,很大勁的握著,似乎很有把握的依托。臉上浮現了剛剛見麵時不一樣的表情,笑了,如此的幸福,我當時就是這樣的認為。
回到家裏,我靜靜地看著電視屏幕裏放著不知所何的電視劇,心裏開始想著這一兩個月的事情,也後悔那一晚的性事,胸透有了一股重重的牆,讓我的心成了很大的負荷。
花子打開了房門,開心的笑著進來,每天都是這樣。確實,這種女人就是這樣,拿著我的把柄,什麼都不愁,看看落魄的我,我活的真夠窩囊。花子看著我,靠近了我,笑嘻嘻的說老公。
我說以後別叫我老公了,這輩子都不可能了。我很鄭重的告訴你,這個玩笑都不能開。
花子說誰稀罕,一點幽默感都沒有。
我說你搬出去吧,明天。
花子說怎麼了?我還沒住夠呢。
我說你有完沒完。你還要糾纏我多久,你就別煩我了行不行。
花子說小心你的視頻。
我說你別逼我,告訴你,我很煩你。
花子說念在你給我找工作,又給我寄住的份上,我不跟你說。
我說你不搬也得搬,我要結婚了。
花子說跟誰/?
我說反正不是跟你。
花子說那我不搬。
我說你怎麼這麼的賤,那麼的不要臉,我告訴你,我忍你很久了。
花子說那你說是誰?我就搬。
我說秦露,另外告訴你,把視頻給我,咱們誰也不欠誰的。
花子說誰啊?你再說一遍。
我沒有說話,站起身來,躺倒了床上,沉默給了她所有的答案。花子看見我這樣,靜靜的發著呆,她開始想著這一切的意外。似乎這個消息比甜絲跟經理的甜蜜偷情還要震驚。
那晚,我沒有睡覺,意識裏一直想著這些,而花子在裏屋一件一件的收拾,動作很慢。。。。表情哭泣,看去,如同一個落寞的雕塑。
與此同時,秦露那邊輕而易舉的就把辭職給辦了,老板沒有刁難,這一切正常嗎?可想而知,很不正常。但是秦露第二天下午給我的電話卻說一切都辦妥了,我淡淡的接受了,還裝作高興地說真好。
是,我心裏承認我對秦露有一點點感覺,那是朋友間偶爾生發出來的一點情愫,但是如果真的要到拿孩子來交易愛情,我反而不能接受,這種情意沒有一點喜悅,似乎成了累贅。
依舊是下午,秦露給我詳細介紹了她與老板之間很和諧的解除。秦露說她不在這樣的活下去了,老板答應把那套房子給了秦露,算是補償。
我說你工作也辭了?
秦露說是的,呆著也沒什麼意思,你曾經告訴我不要這樣活著,現在,我終於擺脫了。
我說那好吧,值得慶賀。
秦露說你想好了嗎?
我說想好了。
說實話,我一直在猶豫,可是我沒有選擇,隻能硬著頭皮上,其實在昨天聊天的時候就想說打胎這樣的話,為了道德,終究沒說出來。
看來,我也如筱飛一樣給大家一個意外了,我要結婚了,很快,快的讓我透不過氣來。
花子第二天沒來上班,早上給我留了個字條:東西暫放這裏,我盡快找房子。
我看著這句話,心裏有了一絲難受,原來我很感性,心裏想著此時的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