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猶豫,我害怕,這一切似乎讓我措手不及,我難以想象,一個人女人跟我結了婚,孩子卻不是我的,我抓住自己的頭發,來回的穿梭,仿若夢境。媽媽說怎麼會這樣,秦露以前有過男人?結婚時你怎麼沒告訴我。
我說媽,你就別問我了,煩,很煩。
秦露在裏屋,看著孩子,沒有多說什麼,這個時候她卻如此的冷靜。
我很想大聲的去問,可是我怕那個答案。
此時的秦露,靜靜的,思索著自己的路。她明白,但是她不知道該怎麼處理,她後悔不該簽那個協議,看著身邊的孩子,她內心中那種母性決定了她要的很簡單,就是平凡的人生,以前那些都不重要了。
但是她現在也不明白自己的孩子是誰的,那段日子,她與兩個男人上了床,心中也在疑慮,那段日子,她堅信孩子是老總的,因為她看到了財產,可是現在她害怕了,因為她也珍惜現在的生活,她能怎樣,兩個男人,不用對比,她害怕現在的生活被打破,可是終究要麵對。
老總的電話打了過來,秦露沒有接,我看到了她,心中開始對這個女人反胃,原本我覺得自己可以接納,其實我心裏總是對她產生反感。
老總的電話又撥給了我,我接通了,說了句好吧。
隨之我站起身對著秦露說走吧,去醫院。
秦露害怕的說我真不想對孩子這麼的殘忍,我覺得這樣不好,我不想讓孩子做。
我已經歇斯底裏了,淡淡的說你覺得你對我公平嗎?
秦露沒有說話,臉色已經說明自己的慚愧,我明白她也很痛苦,但是誰又能體會到我此時的心呢,我說走吧。
我抱著孩子,秦露穿了衣服,走了出去。
到了醫院,老總已經在醫院口,停著自己最豪華的車,我知道我無法跟他比,上過我節目的人哪個不是優秀之人,我何以比較,我有點累,我也想解脫,很想說秦露,你跟他走吧。可是心裏總覺的自己無比的丟臉,麵子讓我想到了尊嚴。
老總說讓我看看孩子。
秦露沒有讓他看。
看得出秦露已經真正的傾斜於我這邊,她的心裏一直堅持不能破壞現在的生活。
老總說是,是,我不能看,我敢肯定孩子是我的。
我說少胡扯了你,看你已經50的人,還有激情,鬼相信你能生出孩子。
老總說那就瞧好吧。
我說等著瞧。
我們進去做了鑒定,抽了血,醫生還說很稀奇,做母親的連孩子都不知道是誰的!
我聽到這些,鬱悶的,做完之後,就讓秦露自己帶著孩子回了家,而經理也回了公司。
而我消失在人群中,靜靜的想拋棄那煩躁的思緒。
順著想著音樂的街道,我真想永遠這樣走下去,走著走著,我看到一個人,那背影似曾相識,那漂亮的背影,那熟悉的衣服,是她,是她。我跑了過去,拍了一下她,我說了句花子。
可扭過頭來確實一個陌生的女人。
我連連說對不起。
真的,當寂寞無助的時候總會想起一個人,我想那是我心裏有了她的位置,花子,你還好嗎?
正在這時,電話鈴聲想起,一個熟悉的聲音,我接起了電話。
三陪,你好嗎?
我說誰啊。
那邊傳來,傻瓜,我是筱飛啊。
我說哈哈,哥們,你在哪裏呢。
筱飛說我在四川了。
我說你跑哪裏幹嘛,你太不夠意思了,都不聯係我,這麼久都不知道幹嘛呢。
筱飛說我很好,我老婆懷孕了!
我說你老婆?你不是離婚了嗎?
筱飛說沒有,我老婆對我很好,她給我說明白了一切,我原諒他了。
筱飛的話又一次讓我意外,如同他剛開始的結婚,他這點寬容讓我無法理解,以往的他從來不是這個樣子。
我說怎麼回事。
筱飛說她很愛我,我應該原諒他,我想愛可以解決一切。
聽著很感動,而我卻不懂我的愛是否可以延續,孩子的結果還得等幾天,我依舊掙紮,我的婚姻是否繼續,就算孩子是我的,我還愛秦露嗎?
筱飛說你好嗎?三陪?
我深有老成的說還好了,你保重,祝你幸福。
筱飛說知道了,對了,我過幾天會去辦我的檔案,我在四川這邊已經找下了工作,我老婆也支持我這樣做。
我替他很開心,說了句你幸福就好,筱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