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複陽和吳言謝絕了秦慕漁開車相送的提議,自己攔了一兩車回到了校園,到吳言家裏小坐了一下。
吳言倒了一杯茶遞過來,笑道:“複陽啊!這兩天學校武術隊的那些學生也差不多都到齊了,你看你是不是也該幹點正事了,履行一下你這教練的職責啊?”
李複陽接過茶灌了一口,不滿的道:“嘿!我說你怎麼說話的啊?合著我這幾天都是在不無正業是吧?你給我說清楚,不然我和你沒完,你個老家夥,我為了王主任的事情跑前跑後的,看的是誰的麵子?你還不領情是吧?今天不給我說清楚,就把我的人參還來。”
吳言笑道:“我說你小子,就會拿那人參威脅我,你就不會用招新鮮點的嗎?再說了,我不請你出手,你能在秦美女麵前留下好印象嗎?是誰在人家麵前裝出一副高人風範的?我請你出手,這不正合你心意嗎?”
李複陽把茶杯一放,沒好氣的道:“本真人懶得喝你這俗人一般見識,俗人啊!俗人!不過正是因為有你這種俗人,才襯托得出本真人的超脫飄逸、灑脫無羈!正因為有你這片綠葉,才襯托得出本真人這朵紅花!沒有小販,那來的城管?沒有楊鳳娟,又那來的劉達華?沒有芙蓉、鳳姐,又那來的美女?沒有苦BI、草根,又那來的高富帥?看在你無私的奉獻出你的淺薄和無知,來襯托我的超脫和灑脫的份上,我就原諒你這一回,那人參就算了,就當俺給你的工資吧!唉,俺真是太善良、太大方了啊!先讚美一下自己先!”
吳言也不惱,繞有興趣的看著李複陽,笑道:“喲嗬,怎麼啦?說中你的心事了?惱羞成怒了?迷茫的少年啊!你知道嗎?人非聖賢,孰能不色?激揚的青春,燒動的荷爾蒙!好色而慕少艾,乃人之天性!你為何要壓抑他呢?無拘無束才是野馬的天性,你為何要為它套上籠頭呢?少年,放開你的心結,撕下你那高人的麵具,放縱你的欲望吧!卡猛,卑比!夠!”
李複陽盯著吳言,反問道:“少年,卡猛,卑比!夠?我看你最想說的是老頭,卡猛,卑比!夠吧!我說你還真想玩臨老入花叢嗎?是不是覺得這平淡的生活寂寞如雪,想到看守所去嗨皮嗨皮?難道你想在花叢中磨練道心?在滾滾紅塵中悟道?大喊一聲:他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高歌一曲鐵窗淚後,來個小宇宙爆發、堪破迷霧,明心見性,破執證道?”
吳言嗬嗬一笑道:“非也,非也!該破執的是你,本教授已經達到了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的境界,再說了,以本教授比愛因斯坦還愛因斯坦的智商,就是想到看守所去嗨皮一下也難啊!山無棱,天地合,俺才會進看守所啊!所以你就不用替俺掛心了!倒是你,好像還沒明白堵不如疏的道理,你難道沒有發現你那很有小白臉潛質的俊臉上不知不覺的冒出了幾顆痘痘麼?”
“啊?不會吧?本真人怎麼會長痘痘?這不可能,本真人長痘痘的可能性比你進看守所的可能性還要小你信不信?拿鏡子來!本真人要拆穿你的謊言!”李複陽暗道:本真人才調和陰陽不久,怎麼會長痘痘呢?肯定是在亂說!
吳言笑著拿了個鏡子遞了過來:“實踐一下、你就知道!不信你自己看看,本人一向是實話實說滴,誠實、誠懇滴,難道你不知道嗎?”
李複陽接過境子一照,拉過吳言,指著鏡子道:“看見鏡子裏那個英氣勃勃、走在大街上能引起小姑娘尖叫的青年了嗎?痘痘在那裏啊?你眼晴有問題是不是?”
吳言嗬嗬一笑,故作高深的道:“臉上無痘痘,痘痘在你心裏!你著相了!少年!”
李複陽無奈的道:“別玩了,你不是有什麼正事和我說嗎?我什麼時候開始上課?”
吳言笑道:“我現在就是在和你說正事,麵對現實吧,少年,一味的逃避不是辦法,難道麵對秦慕漁那樣的佳人,你就一點也不動心嗎?你心裏就真的不喜歡嗎?”
李複陽沒好氣的道:“俺喜歡地多了,劉一飛、林子林,俺都很喜歡,長井空,肖澤圓,俺也喜歡,可這能代表什麼?美元、歐元、英鎊、人民幣,俺也很喜歡,難道就因為俺喜歡人民幣,俺就去搶銀行嗎?”
吳言手一擺道:“錯!不是長井空,肖澤圓,是蒼井空、小澤圓才對!你以為我不懂嗎?”
李複陽奇道:“難道教授也看島國愛情動作片嗎?”
吳言理直氣狀的道:“誰規定的教授就不能看島國愛情動作片?他們演得,我就看不得?”
李複陽想了想道:“也是哈,有需求才有市場,有市場才有工廠!嗬嗬,他們演的都不怕,俺們看的怕什麼?你說是吧?”
吳言嗬嗬笑道:“孺子可教也!對了,少年,有沒有信心把秦慕漁這大美女拿下?據我老人家的觀察,估計那丫頭對你的印象還不錯,你加把勁的話,說不定能抱得美人歸哦?”
李複陽奇道:“你是不是中邪了,怎麼像個章舌婦似的?我怎麼覺得你有點熱情過度的意思啊?平時也沒見你這麼關心過啊,老實交代,你到底有什麼企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