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他說買肉了,那可有說買酒?”子墨嘴角輕微上揚,她喜歡和他想到一起的感覺。
“那倒是沒說,等會讓我去看看,興許有酒。”
在外麵殺雞的南鑫聽聞,心中犯嘀咕,不過是個房子建成了,這又是喝酒又是吃肉,真浪費錢財。
但見荷香為酒愁他卻也不忍,“等會兒我去買酒,我知道哪種酒好喝又便宜。”
“那好,這事就教給你了。反正你也沒事。”荷香接著他的話笑道。
子墨瞧著南鑫,抿嘴笑著出去,“好了,讓你去買酒。荷香一會兒記得拿錢給南鑫,這是款待大家的酒水買的足一些。”
笑聲不斷,一片安然,果真是最為淳樸的生活。人活一世不就是圖個痛快和肆意。不用為生計四處顛簸,漂泊毫無定所。她是幸運的,能在戈壁村:得一良人生兩個孩子,用一片田地養活自己。
沒有爾虞我詐沒有疲憊生厭,隻有讓她開心的孩子和嗬護備至的男人。她心滿意足,甘願這樣平凡下去。
顧南城和清哥從外麵回來,兩人身上滿是塵土,卻臉色帶笑。清哥在這一天的忙碌中有所成長,懂的做事了。
他剛到院內見小娘子笑的滿足,神情更是恬淡嬌媚,心中一動,他能感覺到小娘子的欣喜。
“子墨笑的這般好看,為何?”
他剛靠近便是一陣泥土味,她不厭煩卻笑著推讓他,“趕緊去洗洗,你和清哥渾身髒的不行。”
“得洗,這渾身髒兮兮的。”他笑著說道,回頭看了下清哥,見他正臉上帶笑看著他們。
子墨輕笑出聲,“清哥看我作何?你也要洗。我讓荷香給你們備水。”
“娘笑的最好看,兩個妹妹也一樣漂亮。”他覺著都好看,他的娘和妹妹是最好的人,他最想嗬護的人。
“清哥也很好,洗完之後又是個漂亮好兒郎。近日先在家裏看著妹妹,醫館等過段時間再去可好?”
“好,我聽娘的。”他重重的點頭。照顧妹妹這是他應該做的。
荷香備好水,子墨幫著提了出來,南城立刻接過,“這等事還需要你動手,我和清哥都能做的事今後你就別插手了。”
“好,都給你們。”她就是這般性子。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但遇到不同她也反駁。但這時他這明顯的關心她還能聽得出來,任由他掌控。
清哥洗的精致,足足有半個時辰。他出來之後南城才進去開始洗。他提著水走到門口見子墨幫清哥擦著頭發。眼眸變得暗沉,張口道,“子墨過來幫我一下。”
“好,你先等下。”
她把手中的幹棉布給了清哥,“你自己先擦著,擦幹了再綁起來。”清哥的頭發極長,他又懶得去管每次都濕漉漉的綁起來,讓人擔心他會生病。
她轉身進入浴室,見那男人正躺在木桶裏麵。“你讓我進來幫你做什麼?”
“娘子,為夫沐浴清洗背後夠不著,你幫我擦洗一下。”
“嗯,你趴在木桶上。”她拿了絲瓜瓤放在水中浸泡,卷起衣袖伸手下水幫他搓澡。
“你還真是聽話,我說說而已。我可不舍讓你來。”他在水中按住她的手,麵上多了調戲笑容。
“不舍得讓我來?那你想讓誰來?”她瞪眼望著他。
“算了,還真是沒人選,你要是不麻煩就來。”他翻了身趴伏在木桶邊緣,露出後背。
他後背很白,常年不見陽光的緣故,但紋理分明看著力度十足。他又是常年在外奔波忙碌,瓜田之中最是太陽暴曬,脖頸和胳膊上卻帶著明顯的曬痕。
她輕緩的擦著後背,他趴著隻感覺身體發癢。猛地轉了身體,按住小娘子的手,“你還是別擦了,再擦可就要起火了。”
“我相信你能忍住。”她麵色淡淡,手掌抓著絲瓜瓤,左右不得力。
“子墨你高估我了,對你,我忍不住。”
忍不住那如何?她心中正想。一時疏忽被他抱住身體帶進入木桶之中,渾身浸濕。
子墨傻眼般看著木桶裏的水紋,“衣服濕了?”
“我知道,娘子,不如我抱抱你。”他得寸進尺抱住小娘子,她正巧坐在他麵前。木桶不大,一個人足足,但兩個人顯得太小,身體緊緊貼服,動一下都擦槍走火。
“我進來的時候衣服是幹的,出去怎麼辦?”她完全不給反應,隻想著衣服濕了,一會兒怎麼出去。
他才不管一會兒怎麼出去,抱著小娘子上下其手。她反手輕拍打在他胳膊上,“不許亂動,放我出去。”
顧南城被她一拍愣住,看著小娘子在木桶裏站起身子,那掉了鞋子的小腳正好踩在他身上,滋味酸爽無比。眼淚快被逼出來了。
“娘子,你好狠的心。”他索性躺在木桶裏麵,不打算出去了。
“嗯,我知道。你先慢慢洗我出去換身衣服。”
“哎,子墨,記得披上衣服再出去,你這樣不行的。”見她離開他立刻緊張起來,小娘子這身濕漉漉的可不好出去,太誘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