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4 我來接你回家(2 / 3)

她知道姐姐能耐如何,不敢強硬去說,她隻身一人拚不過她的強勢和權力。

“墨兒,你好好休息,我讓大夫進來幫你看看。”

“不用了,孩子可能沒了。我現在隻想回去,姐姐,我已經嫁人也不再是之前的那個子墨,現在隻想和我的家人在一起。我再這裏丟了那個孩子,他知道了肯定很難受。”她想他了,很想很想的那種。

“好,姐姐答應你,等你身子養好我便送你回去。”她說不清心中想法如何,隻是看她難受心中亦不好過。

林子晴看著她妥協了,終究舍不得她過的不愉快。孩子的事她會好好徹查,到底是怎麼回事?

之前大夫說見墨兒身體不適,似有滑胎跡象,她聽了大夫的話備了食材好生滋養進補。

之前曾想,說服墨兒不要這個孩子,後來見她著實歡喜了一陣子,想著留下也未嚐不可。

可是,現在、這孩子掉的太蹊蹺。

林子晴出去,大夫進來之後給子墨把了脈,確定孩子沒了,是滑胎,卻留了血塊在體內。

“夫人還需要吃藥,體內存了血塊必須排除。”

“還愣著幹嗎去抓藥。”林子晴低聲怒喊,手掌緊握,身體本就不適現在更是站不穩當,可見她氣的厲害。

子墨依舊在屋裏不出,床上的被子芙蓉收走換了新的,茯苓拿著藥邊去熬製。

屋內回複平靜,她無心吃飯,在茯苓的勸慰下勉強吃了一些白粥。

外麵的人被趕走,林子晴回到房間伸手狠狠抽了蓮香兩個巴掌,“小姐的事情你為何不早點說?茯苓說曾找過你,為何不說?”

“夫人那時身體不適,我隻當小姐是孕吐並未仔細說。夫人饒命……。”蓮香說完直接跪在地上,低首認命般。

她完全是為了林子晴著想,她卻不知林子晴最在乎的是子墨。這才誤了時辰和關鍵時刻,若那時便請了大夫,或許就會不一樣了。

“出去,收拾東西離開侯爺府不用再我跟前伺候。”她麵色冷淡,帶著疲憊和倦怠。

像她自嘲一般,她啊、就是勞碌的命。若能多一些淡然少一些權勢,或許會活的更輕鬆一些,隻是她自個不知。

“夫人不要趕走奴婢,奴婢一直跟在夫人身邊不想離開,今後我肯定會好好伺候夫人,我也會待小姐如夫人這般。”蓮香一聽要被趕出侯爺府,頓時哭到不行。她根本沒想過夫人會把小姐看那麼重要,現在還要趕她離府。

她可不願像荷香一樣淪落到那種地步,活的如野草一般無人在乎。離開侯爺府,她的生活不會變的窘迫不堪,隻是平日裏少了精致飯食和華麗衣裳。由儉入奢易,從奢到儉就難了。

被她哭的煩躁,林子晴心中怒氣消了一些,這幾個丫頭跟在她身邊的時間許久,要真是一個個的送走,她心中也不舍。

“起來吧,你去查查近日小姐的餐食有哪些,問一些廚房裏的婆子。”

“是,奴婢馬上就去。”她還沒反應過來,抬頭起身便出去。

出了門才明白,夫人這是留下她了。小姐的事情她必須下心思去查。

窗外寒風肆起,北風不要命的呼呼刮著。在侯爺府的南門之外卻獨獨站著一人,目光深邃瞧著門內,他等了足足兩日,還不見裏麵有消息出來,心中有些著急。

敲了門裏麵並無人應答,他便一直等著。

北國的冬天來的很快,走的卻顯遲緩。天色漸漸變短,夜色忽然之下便落了,他不得回到住的客棧。

北國的冬天冷,但外麵依舊熱鬧喧囂。在他住的客棧旁邊便是一家風月樓,裏麵豔舞歌聲唱的清脆嬌柔,引得路人頻頻挺足觀望。

他睡不踏實,躺在床上左右難眠。起身,找了紙張鋪開寫了寥寥無幾數個大字,最深切的便是:望妻歸。

寫下的字放在桌上,他心中想到一個主意。

疊好之後握在手中,這夜他睡的有些安穩。

翌日清晨,天不亮他揣了封信站在南門外麵等著。聽到後門被打開,拿下鎖鏈的聲音他立刻走上前。

“怎麼又是你?還要送畫?”

“不是畫卷,我想托給小哥代送一封信件,依舊給這侯爺府的子墨小姐。”他站在外麵,清瘦的身軀剛硬挺拔。但語氣卻極為低沉似不確定這封信會不會被交到子墨手中。

那小廝搖頭不接,“我不知道你是誰這信不能拿。但近日小姐身體不適不會見任何人,你還是把信拿走吧。”

“她怎麼了?生了什麼病?”男人著急迫切,麵色關心擔憂。她本是體弱應該好生養著,怎麼還出了病,堂堂侯爺府還照顧不好一個嬌弱女子。

“管你何事,你是什麼人?”小廝不屑輕嘲說著便要關門。

他伸腳擋住大門,側身闖入,“她是我娘子,你說我是何人?”揪住小廝衣領狠狠甩了出去,滿腔怒氣,不屑於這樣的侯爺府。

他不過是個凡夫俗子,如何闖的了這堂堂侯爺府,剛走幾步距離便被捉住捆綁。

那小廝立刻去找人說了這闖入侯爺府說是子墨小姐夫婿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