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9 高陵受罰(3 / 3)

“我動,你躺著就成。”這話說的好生曖昧,手上的動作也更加大膽無所顧忌。

這次一句情話,一個動作,她身子發熱酥軟,貼著他的肌膚,真正的肌膚之親。

他身上是燙人的熱度,貼著肌膚傳到她身上,舒服。

新年之後,未來的十五天之內,蔬菜的物價直直飆升,殘存下來的蔬菜,剛一上市被哄搶一空,這是在小鎮上,物價高到天也不過五文。

若是放在京城之中,也是一些大戶人家才吃的起,平民吃的最多是自家醃製鹹菜,多放些醬油能下飯就成了。

侯府又在招人進來了,每隔五年會有一批年紀大的人從侯府辭退。當然在過年之後,自然也需要一些新人進來。

管家是個精神抖擻的中年男人,手中拿著一個本子,看著眼前站著幾個年歲相差不大的姑娘。問著具體的家庭情況,這些事本不該他來做的。

可、夫人不在家,他被逼著上陣。

高湛站在走道前麵的門廊下,勾頭瞧著裏麵的情況。眼睛看著那些即將入府的姑娘,十分嫌棄。

“長得真醜,不知道進府裏來作何?是讓我看著吃不下飯嗎。”

“二公子,咱們現在要去大公子那邊,不敢再看了。”

李辛站在他伸手,嘴角抽搐,這二公子口中的話真惡毒,正常人家的姑娘長得可不就這樣,那能都長得像夫人和小姐這般貌美絕世。

“我知道。不知道大哥會不會見我,之前……。”

想起年夜飯他說過的話,他被老祖宗護著並未收到責備。

反倒是高陵,被他們父親狠狠責備一番,還在冰天雪地凍了一夜,隔天便生了感冒。躺在床上足足七天不見好轉,後來驚動了老祖宗,這才請了禦醫來看。

高湛是被嚇著了,不敢去見高陵,怕他責備自己又擔心麵子上掛不住。

今日是聽了身邊張廣說漏嘴,大公子奉侯爺之命,要去接夫人回來。他才上門想知道具體情況,最好他也能跟著一起去。

被李辛催促,他麵色不好帶了戾氣,“你再敢催我,我立刻讓管家把你賣了。”

“奴才不敢,奴才誓死跟隨二公子身邊,不侍二主。”

李辛緊張不敢多言,他自幼便是在買賣中度過,深知那種痛苦,現在有幸跟在侯爺府二公子身邊,自然不想因為多嘴而在此賣自己一次。

高湛這才滿意,跨步往前院走。

走到門房前麵敲了下門,沒聽到裏麵聲響,他在外麵問,“大哥可是在屋中?”

“進來吧。”清冷的聲音放的很低,像是故作的弱不禁風。

高湛進入,擺擺手讓李辛和張廣在外麵等著。

他進入便被一陣冷風吹到,連忙緊了緊衣服,“大哥,你這屋裏竟然比外麵還冷,開著窗子作何?大冷的天。”

“沒事,關上吧。你過來有何事?”高陵從書桌前的椅子上起來,伸手把窗子關上。

透過窗子能看到外麵盛開的寒梅,開的很好,卻不再有人去關注,牆角數枝梅,淩寒獨自開。

高湛看著他,兩手抓著,顯得緊張而壓抑,“大哥,我、我之前不該亂說話讓你受懲罰,在你生病時,我又怕你厭煩我而不來看你,你是不是很討厭我?”

他想,他一定和討厭他,因為他才受懲罰而病那麼長時間。

“不會,你是我弟弟,我生你什麼氣。記住,我們是一母同胞,我們和母親最親,是母親辛苦生下的我們。或許母親對我們的感情比父親還要更甚。”

他猜測,眼角瞥到那件披風,很厚、很暖、很合身。

茯苓說,是母親親自做好給他的。

他不敢相信,因為在母親的眼中,他從未被正眼看過,他似乎是個被嫌棄的孩子,即使得了侯爺府大公子的身份那又如何,父親冷淡,母親疏離,他早早地學會了一個人活下去。

“大哥我不懂你的話。聽說,爹爹要讓你去找母親回來,可是要去戈壁灘?我也跟著可以嗎?”

“你聽誰說的?即使去你也不能跟著,這次是奉了父親的命令,接母親回來。”他嘴上這樣說著,心中更顯輕鬆。

那個長滿向日葵的地方,他多想過去看看,是否真的如畫中那般絢爛光芒萬丈。若身在那片向日葵下,應該像沐浴在陽光下,光明沒有黑暗,溫暖沒有寒冷。

他真的是個孤寂慣了的孩子。

想看一場美麗絢爛的向日葵花海,他的出行日期便往後推遲了一個月。

等他離開京城的時候,已經是春暖花開,大地被綠色包圍,小風細吹卻不顯冷。

……

田地的育苗已經做好準備,今年種的西瓜比去年更多,除了西瓜之外還有三畝番茄、兩畝青瓜、一畝青蔥和茄子等其他雜物。

林林總總種的很多。

而在顧家新宅的小娘子,做法更是奇怪,竟然把宅院裏的葡萄給全都拔了,葡萄藤上的枝幹一一修建下來,堆放在院子裏。

那葡萄藤上的枝幹和外麵曬幹的幹柴相差無幾。

荷香瞧著那一堆的東西,看著奇怪,“小姐,你做這個有何用?是用來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