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陵兒?他到這裏來了?”林子晴低聲驚呼,未曾想到陵兒回到這裏來。
“是,專門過來看望姐姐和他妹妹的。”
小娘子說著,蓮香從旁出過來,又是說了一些話,林子晴麵色緊張帶著喜悅。
林子晴迫切的想見到陵兒,走的有些快,嘴上囑咐子墨在等等,備好禮物,他們再回去。
小娘子卻沒等,找齊夏天和安然,讓聽雨抱著洛塵,出了宅院之內,坐上馬車準備離開。
……
夜色空亮,抬頭便能瞧見空中的月亮。
到了家門口,門外的燈籠未亮,家中怕是沒人。他們湊著月光一並進門,趙強跟著一起,把院子裏的燈籠點著,門口的燈籠也亮了,才駕車離開。
“娘,爹爹怕是還在瓜田,我們還要等等嗎?”夏天抱著已經睡著的洛塵問。
“不等了,夏天帶著妹妹睡,我帶著弟弟去二樓,可以嗎?”
“嗯,好,我帶著安然去睡覺。”
夏天的房間也經過修繕,擴大了不少,最為主要的是離樓房這處更近。
子墨住的二樓在上麵,下麵客廳一側便是夏天的房間。離的很近,中間也有通道,很是方便。
顧南城回來,周身帶了酒氣,趙強扶著他進了宅院大門,才做離開。
“東家可是能行?”他在門外瞧了下,擔心問道。
“沒事,你先回去吧!”
趙強轉身,巧了,身後正是剛從鎮上回來的荷香。
“荷香姑娘回來了,東家夫人休息了而東家像是喝醉了。”
“我知道了,你先回去,我幫東家煮些湯。”
這才傍晚過了一刻,倒不是深夜。
趙強走的時候還能看到路,荷香趁著月光點了廚房的燈火,燒了水、煮了湯。
顧南城衝了冷水澡從浴室出來,見桌子上放了熱湯,荷香聽到門外有聲響,特意出來了下。
“姑爺,給你煮的醒酒湯,趙強說你喝醉了?”
“沒有。”他說著沒有,還是一股幹了那碗水。
到了二樓,他輕聲推門進入,子墨其實並未睡著,聽到了他在一樓的聲音。
雖是沒起來,卻時刻擔心著,聽到門被打開,她立刻起身做了起來了。
“怎麼喝酒了?頭可疼痛?”
“子墨還未睡,是不是我吵到你了。”他走到床邊,脫下鞋子,抬腿上去。
小娘子坐在床上,灑下的頭發,裸露的香肩,活色生香……。
“沒有吵到我,你真的沒喝多?”她再次問。
“沒有。今年麥子豐收,特意買了酒水犒勞大家,本不打算喝的,卻被灌了不少,隻是輕微醉熏,倒不至於醉倒了。你聞聞,我身上可有酒氣。”
他說著把衣服扯開,露出古銅色肌膚,這人硬生生把一聲白皙肌膚曬成了男兒本色。
子墨瞧著他,生趣,出聲笑道,“沒有酒味,現在可是能休息了。”
“子墨,我不想休息,我想你,……今晚可行?”他試探性的問,手卻摸索欺上了身。
“你倒是不嫌累,精神很亢奮。”她美眸輕笑,輕吐香氣,在他耳邊,伸手輕撫他身軀,脫掉最後外衫。
“娘子甚是熱情,為夫很喜歡,真的、”
誰不喜歡,廳堂貴婦、床上蕩婦!
女人隻要拿捏好一個度,照樣把男人收拾的服服帖帖。
……
麥田豐收,舉家歡慶。
在經過半個多月的搶收之後,顧家的糧食,順利入了倉庫,全都囤積在瓜田新蓋的糧房中,這些房子全都是用來盛放糧食的。
之前最早種下的一批青瓜,瓜秧已經幹掉,不再結新的青瓜。現在他們打算繼續種植第二批。
葡萄長得也甚好,今年開春休整過的,瞧著倒是比之前長得更好,重要的是,裏麵的走動空間大了不少。
子墨特意吩咐人去做的,在瓜田的入口,種了兩棵大葡萄樹,找了人搭建好架子,隻等葡萄枝爬上去,構造一個絕對的綠色莊園。
家中無事,小娘子便帶著聽雨一起在瓜田,時而閑散、時而忙上一些。
劉花兒近日興許低落,提不起勁兒來,一頭紮進葡萄田裏,拔草翻土,更是不顧忌臉頰被曬的通紅。
小娘子坐在葡萄架下,看著劉花兒從葡萄田裏出來,擺擺手讓她過來。
她手中挎著竹籃,裏麵放著棵子長細的青草。
“東家夫人,您喚我過來是何意?”劉花兒扯動臉皮子想笑來著,奈何提不起來。
“花兒坐下,瞧你一個姑娘家,臉色曬的這般紅,怕被曬傷了肌膚。”
“不礙事,曬傷了也沒人在乎。”
她垂頭說著,臉色再白也沒人看,還不如黑了省事。
“你這是怎麼了?沒了前些日子的精氣神。”
小娘子麵色帶了關心,這個姑娘脾氣是個好的,做事也好,她是想好好帶著,將來即使成婚了,也留在瓜田這處,想長遠用來著。
“東家夫人,有些事我也甚是糾結,我想不明白,我都上趕子去求一個人娶我了,他咋還冷血無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