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男子這般注視相瞧,那麵館的老板也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等了約莫一刻鍾,陽春麵熱氣騰騰的放到桌子上,清哥深聞一口,“味道好香,不知道是不是和荷香姑姑做的一樣。”
“你記得荷香姑姑做過陽春麵?”夏天詫異驚訝。
荷香做陽春麵的次數並不多,隻有在清哥說想吃的時候才做,因為,夏天不喜歡吃陽春麵,她喜歡吃鹵肉麵。
“我全都記得。夏天,我曾告訴過你我是清哥,你還是不相信麼?”他吃著嘴裏的麵,咽下才說。
“先吃你的麵,別涼了。”
她也不知道是否要相信,但現在、她想,相信和不相信根本沒區別啊!她對這個和清哥長的一樣的男子,是越來越不舍得了。
清哥把令一碗麵放到她麵前,“夏天也吃。”
她本就吃飽了飯的,瞧著那晚帶著香蔥、麻油的麵,依舊點頭,“好,我也吃。”
清哥這才笑了起來,真像個孩子一樣歡喜。仿佛靈魂都開心活躍起來。
隻等清哥吃完自己碗中的麵,瞧見夏天那裏還有大半,“吃不了了?”
夏天抬眸,他轉手端了過來,“我幫你吃。”絲毫不嫌棄那是夏天吃剩下的,倒是覺著這等親密才更有味道。
從麵館到街市逛了許久,他們才回去。
這時的客棧全都休息,林殊也不再大廳等待。
兩人輕聲腳步上了二樓,夏天開門進入,“你也早些休息。”
“夏天,你今兒答應我的事我還沒說呢。”清哥說著進入夏天房內,後背擋在門板,伸手輕微上了門鎖。
“什麼事?”她皺眉,瞧著清哥狀態不對,眼神晶亮,像極了洛塵瞧見喜歡的東西那種迫切的眼神。
“你說什麼事都答應我,那今晚我陪你一起睡可好。”
“不成。”她果斷否決。
“可、可我們是夫妻啊,你說、哪有夫妻不是睡在一起的,夏天……。”他語氣有些吃重,伸手要抓夏天,卻被她躲開。
“我說不行就是不行,你回你房間去休息。”
“你答應好我的,什麼事都可以,現在卻說話不算、”這是指控麼?倒是覺著有些幼稚了。
但,瞧著那張臉又甚是無辜。
夏天猶豫半刻,“容許你留在這房間,但不能睡在我床上。”
這、和趕出去睡有什麼卻別。
不過,已經很好了。
……
夜半,床上的人睡的不深安穩,而那在外麵打地鋪的男人卻傳來呼呼大睡的鼾聲。
夏天轉身,麵朝床外,隔著床幔低聲輕語,“真是睡的像頭豬。”不過卻很安穩。
她閉眼漸漸進入睡眠,輕輕淺淺傳來鼾聲,原本在打地鋪的男子起身,慢慢的入了床。
嬌軀入懷,他抱著不放,嘴角滿足的勾起一抹笑。
“終於抱著她睡一次了。”
“她是我妻子,你走開。”
“什麼你妻子,這是我們的妻子,不許嫌棄身體裏的我。”
“睡覺,誰也不許動。”
真的能控製不動麼?瞧著他們,與其說是兩個靈魂倒不如直接說是一個人的雙重性格分裂。
清哥本就對夏天有超強的占有欲,現在又加上一個溫情,這兩個人、一個身體,當真是把控不住。
左手控製不住右手,不如就上下其手!
夏天睡眠中隱約覺著不舒服,輕微皺眉,微微轉動了下身子,睡的更是安穩,而那原本放在她胸上的手,突然沒了舒服的觸感,立刻伸手抱住她的腰身。
從後背抱住,伸腿壓住夏天的細腿,帶著侵略性的擁抱,彼此纏著不放。
早上,夏天起來的時候發現身體被纏的死死,怎麼都舒展不開,她還以為是大人口中的鬼故事鬼壓床。
使勁推了那重物一把。
緊鎖的眉頭、嘴角的嫌棄還是說話的呢喃,把清哥逗笑了,“夏天是做了什麼夢,這般用力。”
夏天醒來睜眼,瞧著、壓在她身上的不是傳說的鬼,而是一個男人,剛睡醒的臉還帶著蒙圈兒。
“你怎麼跑到我床上來了,下去。”
“不下。”
他還強嘴了,怎麼聽著這語氣像極了耍賴似的洛塵。
清哥不下,一手支撐身體半麵壓在夏天身上,臉色瞧著緋紅,似是在想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手放在她身上也不老實,夏天扭轉身子正想下床,這一轉動,衣衫散落,露出裏麵白嫩胸口,原來,晚上睡覺的時候,她身上的衣服已經被人解開了。
“你、到底想做什麼?”她氣極,伸手抓著衣口。再是凶悍也不顧是個姑娘啊!
“我想、做上次和你做的事,夏天、我難受……。”他趴下身子,靠在夏天脖頸耳邊細聲輕說。
他太明白這個身體了,尤其是現在抱著夏天在懷,那處更是憋的難受。
年少正是精力旺盛之際,嬌柔美人兒在懷,又是自己喜歡的,豈能忍受的住。
……
清晨剛過不久,高陵和高湛紛紛趕往聽香院請安,瞧見裏麵的正在吃早飯,媛兒正是乖巧的躺在搖籃裏麵。
高陵也是奇怪,怎生夏天不在這處。
未等他先張口去問,高湛立刻問道,“娘,夏天表妹呢,她還沒起來啊。”
“回二公子的話,夏天表小姐昨兒晚上回去了,興許是有事呢。”蓮香快速拿了碗筷放到桌麵上。
兩個侯府貴公子一並坐下,高陵未動上麵的餐飯,其實他早就吃過了,大早上過來不過時想家夏天而已。
而高湛,吃和沒吃沒區別,坐下之後,快速夾著那灌湯包吃的叫一個厲害。
“你倒是像沒吃早飯似的,慢些吃。昨兒晚夏天回去了,今天興許能搬進來,稍後一些我讓蓮香帶人去幫夏天收拾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