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9 安然學醫(2 / 3)

孩子們們說說笑笑,倒是玩的開心。

比鄰而居,有好鄰也有壞鄰。

旁邊是學堂,雖是女子學院到也顯得有些吵,在學堂的左前方新搬來一家住戶,不知哪裏來的錢,倒是大手筆一下賣掉了那個三進三出的院子。

年輕的女子挎著竹籃從外麵走到裏麵,瞧著那學堂,她可知曉是顧家少東家開班的,也是有錢,沒錢的話怎生能開了這般大的學堂。

心中憤恨,倒也無法。她此生算是和顧家無緣,上次發生那種事情,她早就恨透了顧家,現在更是恨的不一把火燒了這學堂。

家中爹娘嫌棄,說她丟了祖宗的臉,那也罷了。反正她還有姑母在身,想著再有幾日她便從家裏出來。

上次在村子裏見了姑母,這次便特意否來慰問看望一番,說些好聽的話,她想回到姑母身邊一起住。

伸手敲門,裏麵傳來一個粗糙聲音,“誰在外麵?”

“姑母是我,天美。”一聽便知曉那是姑母聲音。

姑母小時候出麻疹見風便長,那時候家中沒錢便耽擱下來,麵上瞧著雖是和常人無異,這身上卻是留下不少印記,臉上也是帶了坑窪不好,這才一直終身未嫁,倒是憑借自己能力買下這大宅院。

天美看著眼前婦人麵上露出笑意,“姑母。”

“你怎麼來了,到我這裏有什麼事?”女人麵色不善,瞧著誰都是一幅冷冰冰的樣子,讓那張醜陋的臉更顯嚇人。

“天美過來看望姑母。”

“別亂說話,我會裏這事不要告訴你爹娘。”

哥嫂是什麼人她還不知,當初知曉她嫁不出去,怕她在家裏當了老姑婆使勁的趕她出去,她是出來了,手中也掙了錢,現在也不願見他們。

好在他們當初多生一個姑娘,也是嫌棄說的好聽給寄養在她門下養老,不過是養不活才給她的。

她不願回去和哥嫂相認,好在手中有錢,能在鎮上買了房子,雖說那旁邊便是學堂有些吵鬧,但這房子夠大也便宜不是。

天美笑著回答,“我沒多說話,從那次姑母離開,我隻身一人在小租屋也是無奈,加上爹娘尋找,我便回家了。

姑母那次可是為何離開?也不說一聲就不見了。後來聽聞徐豐被關進了牢獄,我也是找不到姑母才回家的。

現在發覺還是和姑母在一起較好,再說是姑母養我長大的,我也該是在姑母身邊伺候不是。”

這一番說的全是肺腑之言,天美心中貪念起來,姑母年歲大了,她在身邊等著,這宅院遲早是她的。鎮上的宅院豈能是家裏那小破房子比的上。

與其在家裏被人嫌棄,倒不如跟著姑母身邊,好過於在家裏去田地幹活。

“你說的可是真心話?”女人盯著她問。她是無兒無女,若能有一人在身邊養老也是極好,怕是這侄女是個心思大的,夥著她爹娘一起騙取她手中好不容易攢下來的錢。

“自然是真心,侄女說的千真萬確,姑母若是不信,我直接稱姑母為娘,侍奉您前後左右,不生二心。”

“倒是個懂事的,進來吧。你那哥哥命薄死的早,家中剩下幾個姐姐不頂事,偏生你最小,你爹娘便把你給了我,留在這裏也好,總歸虧不了你的。這幾日我手中有些事情要處理,你先在村子裏呆著,過些時日再搬過來住。”

“好,一切聽姑母的。”

那年鋪子走水出事她跑的匆忙,手中埋的那些貨現在取出來,肯定能換少不少的錢。女人想著那些被埋在戈壁村中的皮子,現在按照市場價來算,也能掙不少銀錢。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年徐豐監守自盜事情中的幫凶—桂姨。

在外跑了那麼長時間,老了還是貪戀這塊地方,便又回來了,那件事情過去很長時間,加上是徐豐坐牢才算過去,現在回來應該沒事。

她也是貪念那私自藏下的皮子,可是能值千兩銀子,貪念所置,冒險而來。

超市今日開門營業,顧南城找來的人也是帶了拳腳功夫。看著人絡繹不絕從超市裏麵進進出出,他和小娘子坐在一側,瞧的熱鬧。

羅修不罷休勢必想弄垮顧家,那他就把這生意做到京城,之前一直不願和朝堂扯上關係,其中便是擔心羅修會因為他而針對顧家。

現在即使他再委曲求全,顧家的超市已經被毀掉,不如現在趁機直接而上。

京城那位異性公主想合作,那就直接做生意,還是要做大的生意。

小娘子轉頭瞧見他麵色帶笑,卻覺著甚冷,“你在笑什麼?”

“我笑了麼?”顧南城看向子墨問。

“嗯,還笑的不懷好意,莫不是在算計誰吧?”她真的不過是隨口一說而已。

“算計?還不至於。你之前不是說那異姓公主要和我們合作,改日我們便見一麵,把合作的事情說清楚一些,你看如何?”

“自然為好,不過還是你決定如何做。”

因為他說不願和官家扯上關係,她並未再和張雅說過,想著過些時日應該就忘記了。

誰料他又提起要合作了,也好,全是按照他說的來做,她倒是不想花費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