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落下,赤裸上身的男子微微動了下身子,感覺到有些微涼,他睜眼看清身邊蜷縮在他懷中正是睡著的女子,伸手把衣服幫她規整好。
昨夜,她倒是膽子大的很,甚是清冷高貴般的人兒卻在情事當前相當豪放和膽大。他思及此,皺眉,昨夜他精神混沌隻是感覺那種滋味甚是美好,通體爽快,卻沒好好顧及這個嬌弱的人。
說來也是奇怪,隻是見過幾次麵而已,卻像遇見了大半輩子,他這是真的喜歡上這個姑娘了,等她回去,他便過去提親,反正他也沒有家人和朋友隻要有她就足夠了。
由性而愛,男子雖是覺著奇怪,卻甚是歡喜。她喜歡她軟軟的躺在他身上的,喜歡她格外的熱情。
微涼,疼痛,夏天睜眼,並沒昨夜的情迷意亂,但想到昨夜的溫情,雖是疼痛不堪,她卻感覺到了那是清哥,是清哥在她耳邊一次次的叫著夏天、是清哥說,要和她一起回家。
她怕睜眼就瞧不見清哥了,這才一直閉著眼睛,聽著身邊那人的喘息之聲,甚是安全。
她輕聲喊道,“清哥,我們起來你和我回去,娘還在家裏等著呢。”聲音嗯低很輕。
身邊男子身體輕顫,她叫的依舊是清哥。清和情語氣是不同,她聲音雖是帶著當地口音,但音調卻放的格外不一致。
他點頭輕聲“嗯”,“你的衣服已經幹了,先換上。”
她那件帶了血跡的衣服,少年拿出來放到她身邊。
夏天側目瞧著他,“你是清哥,對麼?”
“抱歉,我不是清哥。我是溫情……。”他得說出這個問題,欺騙不是一個好的開始。
“溫情,也是帶了一個情字,卻不是清哥。”夏天明了,起身穿了衣服。
尚未發現這衣服是她之前弄髒想丟掉的,現在卻穿在身上,她起身恢複顧家少東家的模樣,冷峻而無情。
“昨夜隻當是意亂情迷,不足以為真。”既然不是清哥,她為何要對他多一分感情。她願在給予任何人感情,包括這個和她有了露水姻緣的男子。
“昨晚你已經是我的人了,你卻不當真、也不放在心上?你嘴裏口口聲聲喊著清哥,最後的清白身子卻是給了我,你……。”溫情還要繼續說。
啪、一聲,夏天的巴掌狠狠抽在他臉上,少年的臉紅了,被打的。
“他是我的丈夫,你又是誰,你以為你在我心裏能有什麼地位,不過一次情事罷了,還真能當真?滾開。”她滿臉冷漠抽手離開。
身邊之人本能的抬腳跟隨,“夏天、抱歉我不該那樣說。”他昨晚似是說了,願意當他的“清哥”,為何今日起來,瞧見她是卻又不願意了,他不想當誰的替身,他隻想用溫情的身份和她在一起。
“我讓你滾開,昨夜之事不許再提。否則我不介意要了你的命。”
“我的命你要我也給,你別生氣,你生氣我這裏就疼的厲害。”像是口是心非,他嘴上說著的話和心理想的卻不一樣。
心中那份悸動是任何委屈都願意承下,他願意跟著她以情“清哥”的身份。夏天不理,繼續往前走,卻不知這裏是何處,草叢高至膝蓋,她看不到遠處的路,心中暗香,如何能走出去。
溫情在其後,不管她往哪處都跟隨。
“夏天,我答應你,今後我在你身邊以”清哥“的身份,這樣好不好?”有些委屈,不過他願意。
“滾啊,你不配,你跟著不配和清哥相比,你是誰?你憑什麼依清哥的身份呆在我身邊。我看的出來,你和清哥一點都不像,他比你好看、脾氣比你溫和、他、哪裏都比你好。”
明明是一樣的五官,幾乎一模一樣的眼神,絲毫不差,身形也是相差無幾,隻是他有些壯碩罷了,清哥、和這個男子幾乎是同一個人般存在。
隻是溫情待夏天時,用的是一顆小心翼翼的心。
“你倒是真無情。罷了,我先帶你出去,昨夜之事不說便忘記,今後,我也滾開。”
夏天定下身子,看著他往前走,隨即跟前。
昨夜,她有感覺和她在一起的肯定是清哥,隻有清哥語氣那般寵溺,動作那般輕柔,雖是後來,他力氣變得強大、動作甚是粗魯卻也是帶足了溫情。
雖是足夠溫柔,她身體也是疲乏了勞累。夏天還不知,這初經情事,三日之內都會不舒服。
她走的很慢,前麵帶路的溫情,時而回頭看她,這才發現一個問題,她應該是身體不舒服。
“上來,我背你走,這樣快些。”他在她麵前蹲下身子。
“滾開,不需要,我自己能走。”她怒然不屑,從他身邊過了,一個眼神都不給。
明明是清哥的臉,卻感覺不再是清哥,那種失落像是一次次的見到清哥,在一次次的離開。
清晨天亮,身著素衣的女子伸手推開窗子,從二樓往下看瞧著貫穿村子的那條小道,隱約像是瞧見一人。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村長家的天美,似是在和一個中年女子見麵,身上不知拿了什麼東西,走的倒是快速。
子墨瞧著無趣,隻是開了窗子並未仔細去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