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看著眼前的女人,太過於年輕了,根本不像是個八歲孩子的母親,在他打量許青蘿的時候。
她也在看著眼前這個男人。
長得倒是不錯,就是看著有些不太正經,她踩著八公分的高跟鞋到沙發前,抓起靠著沙發的臭小子。
“你倒是坐的穩當,害你老媽我擔心死你了,我還以為你被他們毒打了。”許青蘿抓著那臭小子左右上下看了個遍才放心。
“母上大人,我真的沒事。不過,我想你很快就有事了,我那個傳說中父親大人貌似和你有仇,你要不要去樓上找他,我好像聽到了他說,母上大人來了之後,去樓上找他得。”
“臭小子,我是來救你的,你還把我往火坑裏推,跟我走。”是非之她才不願多留。
許青蘿抓著小迦要走,林耀在旁邊站著輕咳了下,“這位小姐如何稱呼?我大哥,他在樓上等你,你的上去一趟,孩子的到來,無論如何你得給我大哥一個交代不是。”
“讓我交代?你沒說錯吧,我對你們交代什麼,這是我的孩子,我孩子的爸爸早就……。”
“你再敢說。”
許青蘿後麵本想說,小迦孩子的爸爸早就死了,卻被林禦從後麵怒吼的怒氣攔截。
乍一見到那個男人,許青蘿慫了,真的慫了。
這個男人的樣貌可是深深的刻在了她的心上。不然,這都多少年了,遇到合適的人她早就嫁了。
奈何第一次遇到的男人太優秀了,她有先入為主的思想。
男人容貌重要,這個沒錯,更讓人心猿意馬的是他渾身上下的氣勢。
許青蘿看著林禦,麵色不自然變紅,腦海裏出現他們在床上顛龍倒鳳的一幕幕,簡直了……。
“母上大人你臉好紅啊,是不是不舒服,還是太熱了,我幫你把外套脫了。”小迦非常好心的說。
“臭小子起來,我們要回去了,別聽了別人說是你老子你就乖乖的跟著人走,下次再出現這個情況,我保證不會再來找你。”她隻能多說話來緩解遇到這個男人的尷尬。
其實,她以為他們可能一輩子再也沒有遇到的機會,誰會想到能在這裏遇到,他還抓了小迦來。
“我是不是他老子,馬上就知道了。”
“嗯,剛才父親大人找人抽了我的血,說是做親子鑒定去了,我可能真的是他得兒子。母上大人,你到底做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
他可不是在故意裝傻,是真的不知道,他母上大人到底做了什麼事,好像讓那個父親大人很生氣啊!
“你小屁孩一個知道什麼,快點跟我回去,我實驗室還忙著呢,這個項目要是做不成,你寒假的一切活動全都取消。”
她是大學教授,手中接了兩個化學項目,若是能做好肯定能掙一筆錢,前提是她要泡在實驗室,不停的做實驗,根本沒時間外出,要不是小迦失蹤,她哪裏有出來的時間。
林禦眼睛一直盯著那個紅頭的女人,根本猜測不出她多大,明明是一個已經生了孩子的人,還穿的、像個青春的學生,不,是個小太妹。
小迦注意帶林禦在看他們,張口軟軟的說,“父親大人,我作為誘餌已經成功的幫你把我老媽誘到。現在,剩下的事就交給你了吧,我可不可以去玩會兒遊戲。”
“帶他去遊戲室。”林禦很爽快的說。
“遊戲室?這裏竟然有遊戲室,我太喜歡這裏了。”
林耀寵溺的看著他。
看來,大哥是認準了這個孩子是他兒子。也是,長得那麼像,尤其是瞳孔的顏色,很難讓人不相信這個小男孩是他兒子。
“走,遊戲室在地下一層,有著全球最先進的遊戲,看看你的智商是不是和你老子一樣,他可是從小就是遊戲天才,在中學時代還參加過各種遊戲競技。”
“真的麼?太厲害了,我現在突然覺著,有個爸爸也不錯啊,至少能陪著我一起打遊戲。”
“恐怕不能了,你老子有了媳婦還能陪著你,想多了。”林耀後麵的話顯然對是小迦的取笑。
*
“當年那一百塊是你放的?還說,是幸苦錢……?”屏退下人,林禦惡狠狠的看著許青蘿,眼神暴戾,青筋暴露。
“雖說一百塊錢對你來說是少了點,對那個時候的我來說,也是不少了。”她和他很明顯不在一個頻道上,雞同鴨講。
“我說要你的錢了麼?你以為是***還付錢的。該死的,你……。”
“我可沒認為是***是他娘的你先睡的老子。怎麼?占了便宜還不賣乖,我都花錢免災了,你還想怎樣?”她被逼的頻頻後退,眼神看著林禦帶著驚恐。
他得眼神太過於陰狠,像野狼一樣要撕裂她。
“花錢免災?還想讓我賣乖?你倒是敢想。我記得,那晚是我喝醉,你、應該是清醒的人,不,你不過是個下人。”
“誰他娘的是下人,我不過是過去幫忙。”
“你再敢罵一聲髒話試試。”
“我他娘的就試試了,你想怎樣,我可告訴你,這裏是北城,不是你那不見人影的古堡,我在這裏可是受法律保護的,你敢……。”
她以為他想怎樣?
莫非不是要親她吧?許青蘿厚顏無恥的想,眼睛微微眯著,等來的不是親吻,而是一個翻身,她被男人按在沙發上,巴掌啪啪的落下,竟然是打了她屁股。
“你他娘的敢打勞資,我告訴你,我不是那沒脾氣的病貓,你等著,這仇我非報不可。”
“還是不聽話,欠揍。”啪啪的巴掌聲,想是大聲音似的。
被按在沙發挨打的女人疼的嗷嗷直叫,雙腿被他修長的大腿壓住,一手抓著她兩隻胳膊,另一隻手在她身上打的好不歡快。
“真是日了狗了,你竟然下狠手,我和無怨無仇的你竟然打我,你有種別放我出去,要是我出去肯定報警,你丫的。”和她清秀的麵容不同的是,這姑娘滿嘴髒話,一連串的說出根本不帶打草稿的。
負責教訓她的林禦,看著屢教不改的女人,很難相信。
“你竟然是大學教授?你這樣的素質還能當教授,那學校應該是個沒有老師的三流學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