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顧念家門口離開,秀兒心情沒那麼好,之前說不在意其實是假的,她怎麼會不在意,畢竟洛塵將來可是他丈夫,若是這個丈夫根本沒把她放在心上,她又豈能開心的起來。
聾拉著腦袋剛到家門口,這才抬頭,瞧見劉氏在門口站著。
見到秀兒似是見到救命之人,大聲喊道,“秀兒啊,你可算回來了,你再不回來,我就要出去找你了。”
“找我做啥啊,家門口擺這麼多東西是幹啥的?我大哥送來的東西?”秀兒瞧著那幾輛馬車小聲問劉氏。
“我剛問了,不是你大哥,是洛塵送的。你和洛塵的婚事,到底是咋想的,怎麼送了那麼多東西過來?”劉氏也有些害怕,門前放著五輛馬車,馬車旁邊也站著兩人,看著嚇人。
“他送咱家就收唄。”她淡淡的說了句,麵色比之前稍稍好了些。
她喜歡洛塵送她東西,哪個女人不喜歡被人送東西,尤其是自己也喜歡的男人。要是旁人送她還不收呢,也就是收了洛塵送的。
“這東西能收?萬一你爹回來生氣咋辦?”劉氏膽小,不敢亂收。
“娘啊,你這是怕了我爹一輩子,真是被他吃的死死的。你放心,若是我爹生氣,你就說是我讓收下的,這樣他就不會生氣了。”
秀兒說著,走到第一輛馬車前麵。
她剛到跟前,那人走上前兩步,“秀兒姑娘,我家爺說了,這些東西都是不值錢的,是收集過來給您玩的,您瞧了肯定喜歡。”
“他真是這樣說的?”秀兒抿嘴笑嗬嗬的問。
“確實這樣說的,沒錯。對了,還有一封信,我家爺特意讓我交給你,秀兒姑娘您瞧。”
“早給我信啊,你們把東西搬進來吧。哦,對了,他什麼時候回來啊?”
“爺的意思是,您在家裏等著就是,倒是沒說什麼時候回來。”
“哦,算了,問了也沒用。”
秀兒拿著信顛顛的往屋裏走,劉氏在外則和大家一忙著搬運東西,嘴裏哎哎的喊著。
這洛塵送的東西可真夠多的,不知這些是聘禮還是什麼?劉氏這收東西的人,又是謹慎又是忐忑不安。
——
躺在床上瞧著洛塵寫的書信,看的秀兒麵色紅潤,心跳加速,他倒是寫的夠露骨。
不過,她決定不給他回信。
看著信上內容,應該不用太久就回來了。
秀兒抽出第一張,在看完第二張紙的時候,發現有端倪。
上麵有一灘血跡,瞧著是很幹淨卻沒那麼簡單。
秀兒收起信件,快速跑了出去。
“娘。剛才給我們送東西的那些人呢。”
“剛走,秀兒你找他們做什麼,是不是你想明白了,這東西咱們不能收?”劉氏還以為秀兒後悔這些東西不能收。
“沒事,娘,這些東西你先收著,我有事出去一下。我要是不好回來你也不要擔心啊。”
“不回來,不回來你要去做什麼。”
秀兒沒來得及回答劉氏的話,已經跑了出去。
果真是剛離開,她沒跑多遠就看到了剛才給他們家送東西的人。
“你們等等我,別走。”秀兒氣喘籲籲的在後麵喊道。
“秀兒姑娘,你這是要做什麼?可是有什麼事情我們沒做好?”
“沒事,不,是有事,我問你,洛塵他真的沒事?是不是受傷了不想讓我知道,所以才沒回來?還是傷重?”
“秀兒姑娘說什麼呢?少爺怎麼可能會受傷,不會的。”少爺受傷了麼?他還真是不確定。
因為少爺讓他們回來的時候,並未出麵。
瞧他眼神閃爍,秀兒暗想肯定是洛塵受傷了,應該還很嚴重,所以才不能回來。
想到他手上,躺在床上,那般淒慘的模樣,秀兒這心沒由的一陣難受。
罷了,“你們現在是不是要去找洛塵,我要和你們一同過去。”
“秀兒姑娘,這可萬萬使不得,我們去的地方太遙遠了,秀兒姑娘身嬌體弱,使不得。”
“怎麼就使不得,你們能去我自然也能去。我問你們,當真是洛塵受傷了?”她再次冷靜的問。
被秀兒冷眼看著,領頭人也深有懷疑:莫不是少爺在信上給秀兒姑娘寫了什麼話,難道少爺真的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