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痕格外鎮定,“那個,你問嘉敏就知道了。”
顧知禮笑著看向蔣嘉敏,微笑,“嘉敏姐,看樣子姐夫對你特別好。”
蔣嘉敏冷哼一聲,“你們家許三對你不好呀。不好能讓你下不來床。”蔣嘉敏可是什麼都敢說,她這一出口,直接就把顧知禮給秒殺了。
當親朋好友都相繼離開的時候,他們這一桌,卻一個人都沒有離開。
“墨初,我們可是等了你一晚上了。你說吧,今天是怎麼喝?”顧知書笑著問道。
沈墨初輕咳一聲,“你們就放過我吧。我還得回去洞房花燭呢。你們不能夠讓我老婆獨守空閨到天亮吧。”
顧知書咳一聲,“那個,墨初,你和小瑩在一起這麼久,別告訴我們你們還沒有做過,我可不相信。”顯然顧知書喝多了。
沈墨初看著臉色發紅的孫老師,對著她搖了搖頭,“你以為我是你們呀。一個兩個把這些未成年少女都給吃了,你們也下得去口的。”說完就拉著孫老師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他們今天的婚房就在蔣氏的總統套房內,是蔣嘉敏免費贈送的,不用白不用。
“他這是鄙視我嗎?”顧知書看著許景初問道。
許景初搖頭,“他是鄙視我們所有人。我們都沒有他純潔。”
顧知書冷哼一聲,“他純潔給屁。他又不是處男。”說完哈哈大笑,好像知道很多的內情和秘密一般。
沈蔚藍拉了拉顧知書的衣袖,“知書哥,你別瞎說,被表姐聽到該生氣了。”
“你表姐清清楚楚,墨初和她坦白的。別看沈墨初衣冠楚楚,溫和待人,其實骨子裏就是一個悶|型男人。”這是對沈大醫生的批判日嗎?明明這是沈醫生的結婚日。
“知書,少說兩句。”季沐風冷冷地開口,也隻有季沐風能夠製止胡言亂語的顧知書了。
果然,顧知書乖乖閉嘴了。沒有人敢惹冰山季少,顧知書也不例外,即使喝多了也一樣。
“好了,大家都散了吧。喝了酒的就留在酒店住一晚上,沒有喝酒的就早點回家吧。”季沐風笑著拉著陸雲輕的手離開。
陸雲輕不明所以地看著季沐風問道:“你為什麼這麼開心?”
季沐風搖頭,“我想回家重溫一下什麼叫做洞房花燭葉。”看樣子悶|的哪裏是沈墨初,明明就是季沐風呀。
陸雲輕跟著季沐風匆匆回了季家大宅。不過,季少想要的洞房卻是沒有實現,陸雲輕喝得有些多,醉了,爬到床上沒有兩分鍾就已經呼呼大睡了。娶了一個喜歡睡覺的老婆,結果往往就是隻能夠自己洗冷水澡。
顧知書第二天一醒過來,就被沈蔚藍逼問沈大醫生的情史。
“蔚藍,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我相信墨初不會再提,小瑩也不會追究,你也忘記吧。他們會幸福快樂。我們也會幸福快樂。”顧知書親了親沈蔚藍的額頭就把她給哄過去了。果然是哄騙女人的一把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