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你啊,怕你被色狼叼走了”建玲和唐遙同歲都是大她兩年,但是她不喜歡她叫她姐,說把她叫老了。
唐精調皮的話換來了頭被建玲糟夷,把她本來就亂糟糟的長發變成鳥窩。“愣愣瞧著街頭,我還以為你在望未來夫婿呢!”建玲是個很大氣的人,和唐精性格接近,相處起來不算差!
“笑話,這街上有男人嗎?”向天翻白眼,整條街上不是啊公就是小蝦,她怎麼可能那麼饑渴!
“那還不進來,當門神嗎?”她媽究竟怎教的?一把就把她扯進來了,她的眼神終於轉過來,憤怒地盯著凶手。
“嗬嗬,發怒了還這麼漂亮想惹我犯罪麼?”建玲討好的彎下腰抱住她的腰亂摸,兩個人瘋狂地捉弄對方,一時間笑語不斷!
這笑容能夠融化這世間所有的憂鬱,沒有阻礙。可是人生不可能永遠都這麼的舒暢,複雜的人際關係戰勝了單純的善良美麗,無邪的真誠可以永垂不朽卻不能進入這纖纖繁華。
兩人都受不了地笑趴在地上。
“建玲,隔壁知道是誰在彈琴嗎?蠻好聽的喔~”停下來後她急不可待地問著那位彈琴人。
“不清楚喔,好像是今年才搬來的,一個男人,而且長的算不賴呢!”
“今年搬來?也是租客嗎?”真佩服自己,就知道不可能是那個女孩。
“不知道啦,也許是跟隔壁親戚什麼的,整個一樓都給他一個人了。”
隔壁同她們這邊一樣都是四層樓房,最頂層是主人家,其餘一般都是出租的。她們這小小的一房一廳市價三百五十元,因朋友關係收一百意思一下,一層都租下該多少錢?
“帥嗎?”不是貪錢哦,隻是她現在是十月的芥菜,目前她的第一條件是帥(注:她所謂的帥是能對她的眼。)
“哈哈哈!精精,我還沒有男朋友呢,你急什麼?別想那麼多,睡覺去!”累了一天的建玲進來脫完鞋就去把門給關了,順道推她回房間自己就梳洗去了。
好奇心維持不長,沒有路徑也就不再追究,不知何時琴聲斷了,絲毫沒有影響她的睡眠。
無緣的人對麵不相識,有緣的人就算相隔千萬裏總能相會。而她與他是否隻是萍水相逢呢?
接下來的幾天中唐遙去了探望她們在珠海工作的表姐,唐精隻好自己買菜回去開灶。習慣性地還是把門打開了,綿長的琴聲如期來臨。還是那首歌,她真的很好奇,有那麼悲傷那麼能彈嗎?不是說彈得不好聽,也不是因為經常聽同一首而不爽,隻是在心頭有那麼的一點點煩亂,促使她鬱悶,堵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