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妹,沒問題的。每件按照八厘計算,工人占四厘,扣掉開支的一厘,每個工人每天成品上四萬就可以賺到的了。就算不達標,按件算錢的虧損是不會有多大的,風險很小。你放心,花了你的我一定會還給你。”
“姐,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算了。別講錢什麼的,你小心點就行。有就給我,沒有就算了。我希望你過得好!”她頗為悲哀地道,但是姐姐沒有感受她的落寞。有異性沒人性這等詞語用在姐姐身上她是不願的,但是她感受到了,她以後絕對不做沒有理性的事情。
“小精,小精精在不在?”出租屋外麵拍拍的敲門聲響起。唐精打開門見到了本應在市一中校園的同學兼好朋友美美風塵仆仆地出現在門口,也適時地化解了兩姐妹剛剛的火藥味。或許一切都注定的吧!有了美美的到來,唐精分身乏術地不再過問姐姐的創業大計。
“美美,我好想你!”她們狠狠地擁抱在一起,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隻是陳梗美見到昔日好友更是悲情,淚水唰唰地流。
“小精,以後我要跟你一起闖世界,我們一起看江山、覽美景、泡美男、找小妞!”陳梗美淚水夾著笑腔地連珠炮出幼稚的諾言!
唐精沒問,她知道這時問太多都是枉然,她緊緊地擁抱著好友,或許她不是最悲哀的人。
一旁的唐遙亦是眼眶盈淚,身為窮人家的孩子,她們的下場從很小的時候就已經知道。隻是身為有著豐厚家底的美美估計與該死的重男輕女肯定脫不了關係。
若有似無的燈籠花香飄散在空中,就像淡淡的處女香,少女的情懷有幾人知?
晚上唐精便與好友外出宵夜,兩人各懷心事,一致叫了廉價的啤酒對飲。
“小精,你說,這世上為什麼要有男女之別呢?我也是爸爸的孩子啊,為什麼要有不一樣的待遇?”陳梗美搖晃著杯裏的液體,仿佛裏麵裝的不是酒,而是供她玩樂的玩偶,無神的雙眸此刻正專注地思考著什麼。
“美美,男女之別沒有錯,錯的是我們為什麼不能夠一視同仁?在強勢力麵前,人們為什麼不能一搏?難道我們就這麼甘願被俘虜嗎?”不隻美美鬱悶,她也同樣非常不解,為什麼她不可以成為領頭羊?
此時的陳梗美悲極生樂,麵無表情的臉上誇張地擠出大大的笑容“俘虜?不,我是打出生時就被當作是奴隸呀。”仰麵一飲而盡,把杯重重地一放繼續道“爸爸說我的出生注定是給弟弟當奴才的!多可笑?他的第一個孩子天生就是他媽的奴才,女的怎麼了?到底怎麼了?還不是他製造出的東西。”講完氣憤地猛推那杯,哐啷一聲,應聲而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