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1 樂馨,做我的女人(已修改)(1 / 3)

李顏歧又回到意大利去了,好像臨走前跟李墨軒交代了什麼。

偶爾放學他會來接一下下。

而她,陶樂馨,也學乖了。

盡量走在人多地地方,看見呂辰也拚命地逃開。

就像今天,下課鈴聲一響,她就準備打電話叫小張來接她。

李欣走了過來,一臉的失望,眉頭稍稍皺起,“樂馨,今天你又不能和我一起回家了嗎?”

陶樂馨看向了來人,總是和她若即若離,本以為這樣她就會慢慢地和她疏遠關心,可是李欣就是不死心,反倒越來越厚臉皮。李欣就像是一隻大蝴蝶,到哪裏都會引來別人的關注,看到她臉上受傷的表情都會同情她,而她,陶樂馨,反倒成了一個罪人。

別人說她太過冷淡,更可惡的是還把呂辰搬了出來,說她隻回去認識家世顯赫的帥哥,恨不得全校都沒有女人。

往往在這個時候,陶樂馨都隻是淡淡地笑笑,她自己就家世顯赫。

再次要回絕掉李欣的時候,班裏的女生一陣尖叫!

“帥哥!”

一個穿著一身黑色的緊身皮衣,勾勒出他俊美有型的身材,悠然自得地站在門口,引來眾多人的側目,可他就像看不見似的,夕陽落下的紅光映照在他的身上,霞光在他臉上發出醉人的光芒,此刻的他嘴角正微微上翹,不顧旁人的目光,走到了陶樂馨的麵前。

“樂馨,有沒有想我?”

邪笑還在不止,墨般的發絲在霞光的照射下成了酒紅色,陶樂馨停止了呼吸,張大著雙眸,他怎麼回來學校。

這個他不是別人,就是她的未婚夫,左晝。

隻不過是短短的幾周不見,越發的帥氣了!

想到旁邊還有李欣在場,對於他的出現,她會用什麼樣的態度對待呢?想到這裏,陶樂馨側目看向了她。

“好久不見,晝!”李欣笑容綻放如昔,如同春天的花兒綻放般,沒有一點的不自在,大度地伸出了手與他交握。

要不是那個“晝”,別人差點以為他們是第一次見麵了。

左晝也很大度,伸出了手與之交握。

旁邊還沒有走的同學一副玩味的眼神看著陶樂馨,仿佛在說著:“看到了吧,隻有真正的美女才配的上帥哥,她這隻妄想吃掉天鵝的癩蛤蟆是永遠沒有可能的!”

左晝還在微笑著,粉嫩的嘴唇輕輕揚起,“沒想到你和我地未婚妻馨是一個班的,承蒙你多多照顧了!”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仿佛是沒有預料般,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臉的不敢相信。

不知何時左晝已經走到了陶樂馨的身邊,伸出一隻手攬著她的腰,霸道地問著:“樂馨,最近有沒有想我啊!”

陶樂馨的目光瞥向了腰間的那隻手,同樣回以微笑,“如果你願意把你的手收回的話,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

左晝深邃的眸光閃耀著光澤,嘴邊的弧度咧地更加開,已有所指地說著:“哦,我的未婚妻生氣了,因為剛剛我用這隻手握了別的女人的手一下。”

陶樂馨的臉龐立馬羞紅,驚詫著看著左晝,她才不是這樣愛吃醋呢!現在才發現腰間握的那隻手是他剛剛和李欣交握的手,看著李欣捂著嘴笑輕輕地笑著,礙於麵子陶樂馨推了一把左晝,“你死開點,誰介意你和誰握手啊!”

李欣也停止了笑容,眼角彎彎揚起,聲明大義地說著:“樂馨,你不用在意的啦,我和左晝都成為過去時了,隻有你們才是現在時啊!”

陶樂馨看向了她,真不知道她是真單純還是假單純,在不失時機的時候來了這麼一句,什麼叫她跟左晝都已經成為過去時了,這不是在暗示著別人她才是第三者嘛!

李欣依舊笑裔如花,笑起來暖洋洋的,總是能感染別人。這麼幾周的時間相處,又不覺得她是壞人,真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意。

李欣發現說錯話了,立馬捂住了嘴巴,不好意思地看著陶樂馨,委屈地眨巴了下眼睛,“樂馨……”臉上滿是歉意,就怕樂馨又誤會了她。吐了吐舌頭,周圍的詭異空氣讓她有點不寒而栗,“我還是先走吧。”

拿起了包就向了門外。

“啊!”

一聲尖叫,李欣撲在了李墨軒的身上。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李欣歉疚地說著,小臉皺成了一團。

“你的手。”李墨軒的臉上沒有多大的起伏,對於這種間接式的“投懷送抱”他早已成了習慣,隻不過他很討厭別人的觸碰,隻希望她快點遠離才好。

陌生的氣息也遠離他了,不再理會還在一直說對不起的女人,走到了陶樂馨的麵前,“樂馨,我來接你了。”

“好,我們回去吧!”看到了李墨軒的到來,陶樂馨總是異常的開心,不再是冷言冷語,眼角微微地上翹,“好,我們一起回去!”

“哥也來接樂馨了?”

左晝和氣地說著,走到了陶樂馨的身邊,燦若星辰地眸子隱含了一絲怒氣。

“誰是你哥?”左晝挑了挑眉毛,眼睛眯成了一條縫隙,一點都不讚同他的說法。

左晝不以為意,手掠起一絲光滑柔順的發絲,在鼻尖嗅了嗅,“我和陶樂馨最終還是要結婚的,既然你是陶樂馨的哥哥,那麼也是我的哥哥。”慵懶地靠在陶樂馨的肩頭,有意無意道。

李墨軒伸出手把陶樂馨帶進他的懷裏,十分不滿意這個男人當著他的麵和樂馨親親我我,緊閉成一條線的嘴唇也若有似無地動了下,“既然現在陶樂馨還沒有嫁進左家,那麼她依舊獨立的自由體。你也不需要急著叫我哥。”

禮貌上的推拒而已,無形間,戰火已經彌漫。

“那個,我叫小張來接我回去就好!”陶樂馨一頭冷汗,隻聽別人說坐蓐針氈,原來站也不是那麼好戰的,現在才覺得還是有個司機好啊。

要麼不來,要麼一湧而上,她吃不消的啊!

腰間的手緊了一分。

“不準走!”左晝地眼中怒氣在彌漫,大步流星,狠狠地一拽,一陣暈頭轉向陶樂馨再次回到了左晝的懷抱。

“哥哥一向和妹妹親近沒有關係,但是如果連我這個未婚夫都要避嫌的話是不是太過親昵了,再說我們訂婚都是經過雙方同意的。所以請哥哥不再多加阻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