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樂馨拖著疲憊的身子來到了廁所,暖色調的燈光打在蒼白的皮膚上,帶著點盈盈動人的感覺,陶樂馨低低地笑了,誰能告訴她她這是在幹什麼?下巴邊地痛楚還在無限製的蔓延,額前幾率稍長的發絲遮住了一下半慘白的臉龐,非但沒有美化,反而就像是一個夜間的貞子。隻不過唯一不協調的便是這暖暖的燈光,的確,橙色的燈光給人看上去很溫暖,很舒適,可是為什麼找不到她的心房?
陶樂馨笑了,笑得支離破碎,指尖撫摸著光滑地肌膚,感受著上麵柔和的曲線。這副樣子怎麼見人?
衝動之下打開了門猛地下了樓,離開了家。
昏暗的燈光下,陶樂馨來了一家PUB。
來到了一個隱蔽的角落,做了下來。燈光照耀在了男男女女身上,他們正在激情地舞動著,有摟在一塊的,有猛甩頭發的,有脫衣服的。
陶樂馨就這麼木訥地看著眾人,像是定格般。
隻有在這一刻,她的心裏才得到了一絲安慰,嘴角也微微地揚起。
看著他人狂亂的舞動,顯而易見,他們比她更可悲不是嗎?尋求刺激的欲望越是強烈這說明這個人越是壓抑。
“小姐有什麼需要嗎?”一個身穿服務生走了過來。
陶樂馨轉過了頭看向了他,難得如此仔細地大量一個人,平常到不能再平常的阿根平頭,身材也算是矮小型的。不過也好,在混亂的場所當個服務生也比吧台男強。
“一杯血腥瑪麗。”眼睛又看向了別處。
“小姐。你的。”服務生說了把調好的血腥瑪麗放在了桌子上。
混亂的燈光下,酒杯裏紅紅地液體也好像受到了感染,開始舞動著,不再像是液體,好像有了生命,就像是血液。
血液?陶樂馨為這個比喻不禁暗暗笑出了聲。
晃動著酒杯,曾今聽別人說過這有個美麗的傳說,但傳說終歸隻是傳說而已,沒什麼好羨慕的,隻不過是讓這杯酒更加獨特罷了。
但是,酒終歸是酒。喝多了就會醉。
對血腥瑪麗已經興趣已經全無了,無奈地撇撇嘴,觀望著周遭,一個吸引人的眼球的男人站在了中央,而他的周圍到處都是美女帥哥。看著他爽朗地笑聲,背靠著吧台好不自在。
真是有緣啊,沒想到在這裏會碰見他,剛說過會永遠都不見麵的人。
他不是嫌棄她不是處女嗎?那為什麼他的身邊摟著一個裝扮妖豔,穿著暴露的女人。她還活在憂傷裏,可他卻在這裏笑得如此肆無忌憚!
這笑深深地刺痛了她的眼。打開包包,拿著化妝品開始補妝!現在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隻會讓他更加嘲笑她不是嗎!
對著鏡子親吻了一下。化妝品可真是一個好東西,隻是塗塗抹抹,就可以完全像變了個人似的,無神的大眼此刻顯得炯炯有神,隻是隨便注視一下別人,都好像是在暗送秋波。
拿起了酒杯,扭動著臀擺,走到了他的麵前。
爽朗的小聲不再有了,左晝看著他,一臉的驚訝。
旁邊傳來了各種唏噓聲,為有美女的到來而狂呼著,可惜的美女的視線不定格在他們身上,又羨慕著左晝,這小子有福了。
“哈嘍。不介意我在這裏吧。我叫喲喲。”陶樂馨眨巴了了下右眼,看他左擁右抱的情形他也不會去認她。一夜的酒肉朋友隨便找個名字就好啦。
旁邊的一個男人色迷迷地打量著陶樂馨,手拍了下左晝的肩膀。
左晝不悅地看了他一眼,手還在摟著旁邊的美女,沒有放鬆的意思。轉過頭親吻了下旁邊的女人就當沒有聽到她在講話。
陶樂馨也不介意。伸出手準備與剛剛拍左晝肩膀的男人握手。
“你好。”諾諾的聲音又帶著點甜味,她敢相信男人絕對會喜歡,從她剛剛走到這裏來的時候他的視線就沒有從她的身上離開過,盡管他身邊也摟著個女人。
男人伸出了空的一隻手。“我叫小樂。”手有意無意地摩擦著她的。在她光滑雪白的皮膚上停留很久。而旁邊被小樂摟著的女人瞥了她一眼。眼神中帶著不屑和鄙夷,又有點輕蔑。
這一眼神全部落入了陶樂馨的眼底,不緊笑出了聲,這是女人特有的嫉妒的眼神。左晝現在用著兩個呢,她都沒有生氣,可見她多麼的大方。她到現在都還是左晝的未婚妻呢。
輕瑉了口血腥瑪麗,幽蘭的香氣縈繞在嘴邊。在所有人的麵前她做了一個大膽的舉動,她勾住了小樂的腰在他耳邊用著周圍人都聽得到的聲音說了句,“今晚,你有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