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想怎麼教訓我,用它麼。”田宓兒的目光粉邪惡,嘿嘿。
趙方毅嘴角微翹,笑的壞壞的很邪肆,附在她耳邊說:“給你的教訓就是——不理你。”說完拉回短褲,係好迷彩褲扣,武裝帶勒緊,就要轉身出去。
田宓兒急了,她現在吊的難受,扭著身體說:“討厭,別走!人家難受。”
趙方毅停住,回來蹲在床前,問:“真想要啊!?”說完粗粒的大手探進她純棉的吊帶睡裙,隔著純白色的棉質內褲撫摸,已經都濕透了,一片粘稠。
經期和孕期的女人好像都比往常要敏感,光是撫摸,田宓兒就激動不已,嬌嫩的身體輕顫著。因為月份不大,田宓兒的身材還沒有什麼變化,隻是胸前的兩隻兔子跟吹了氣的氣球一樣,一天一個樣。這樣的美體豔色,趙方毅是堅定,可對方是自己的親媳婦,那還客氣啥啊。
但他實在是太強壯了,之前田宓兒都是勉強應對,有時他太過激情太過猛烈時,都能在她的小腹上摸到硬物,現在這樣的特殊時期哪敢貿然啊。
不過媳婦有要求,做老公的不能滿足那就太不是男人了。手指一時上下翻飛,他可是得過榮譽的槍械專家,多精密的武器擺弄起來都不在話下。所謂,一通百通!
不管吃了多少東西,那股子臭魚爛蝦的味道還在,田宓兒沒給趙方毅啥好臉子,爽起來就不管不顧的了,害她惡心半天。
嗬嗬,趙方毅憨厚的撓撓頭,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才是受氣的那個呢。好說歹說賠禮道歉,中校大人是徹底的丟了裏子麵子,才把家裏這老佛爺哄得高興去上班了。
不過這也是個新奇的體驗,跟在戰場,在部隊不同,事事都得要剛強不能服軟,你要是熊了那就是孫子。伺候媳婦,陪著笑臉,好像總有點天經地義的感覺,看她甜甜的笑這心裏就覺得特開懷,特敞亮。
趙方毅晃著腦袋,吹著口哨,將殘羹剩飯端回廚房清理。
田宓兒剛下課,方怡就給她的手機打過來電話,這手機是摩托的,雖然是插卡的,可比大磚頭神馬的靈巧不少。不過現在能用起手機的少之又少,了不地一個尋呼,田宓兒又開小車又拿手提電話,叫大家興起不少猜測。廣為流傳的版本就是她被富商包養,好聽點的就是富家千金,不過她的簡曆上填寫的是已婚,更多人說她是嫁入豪門。
事後有關係比較好的老師跟她說,不少未婚老師心裏都酸著呢,同樣都是老師,人家又漂亮又開車,她們連買件衣服都得算計(這會老師的福利待遇還沒提上來呢)。
不過比也白比,人家什麼學校畢業的,業務水平也高,八國語言的人才可不是妒忌就能妒忌來的。
收了電話,按回天線,這又是讓田宓兒無語的地方,雖然不是一直支在外麵,可每回打電話都要拽出來那根細天線,實在讓她無語。雖然這動作別人覺得真帥,可她感覺真是太傻,她的iPhone啊,什麼時候才能到來。
將電話收回牛仔包包,又把辦公桌抽屜裏今天還沒吃完的水果也拿出來裝好,一副下班回家的架勢。
“田老師這麼早就走了,有約?!”同樣也是英語老師,不過教的班級不同,姓何名麗。倆人對桌,這人性子不錯,溫溫柔柔的,畢業生留校,和田宓兒年紀差不多。平常話不多,就能和田宓兒說上幾句,可能是覺得倆人是同齡人吧。
“嗯,婆婆要帶我去產檢,下午也沒課,就不回來了。”田宓兒實話實說,覺得沒什麼好隱瞞的。
何麗挺驚訝的,小聲驚呼,說:“你懷孕啦?一點看不出來!~你真結婚啦,還以為他們傳著玩的呢。”
就當她的話是讚美了,咱還是一如既往的漂亮。忽略她後半句,田宓兒可不想較這個真,反正圍著她的流言蜚語早就習慣了,現在已經百毒不侵。
“嗬嗬,早說了,你不信我有什麼辦法啊!走了,星期一來給你帶好吃的。”接著就是禮拜日,可以好好睡個懶覺了。
“嗯,記得我的牛肉辣椒醬啊!”何麗高興的小臉粉紅,還可以隱約看到她臉上零星的幾顆紅豆,她是標準的無辣不歡,就算吃的滿臉起痘也忌不了口。田宓兒可就沒這毅力了,雖然也好吃幾口,可還是沒有為了口腹之欲毀掉臉蛋的勇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