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話,你要我重複幾遍才能聽懂?”陸錦煜不悅的瞪了他一眼。
安迪禁聲半晌。
“這件事是不是需要通知一下夫人。”安迪感覺到這是陸錦煜自作主張,不免擔心。
“這種小事不需要她知道,也不準讓她知道。”裴璿是斷然不會讓他們離婚的,所以她不能提前知道。
“可是陸總,這對陸氏沒有好處。”安迪覺得這個時候離婚,對陸氏無疑是雪上加霜。
陸錦煜鳳眸微合,一臉疲倦。
“陸氏還沒有你想象中的那麼糟糕,那些人隻是有賊心沒有賊膽,我們何必這樣草木皆兵。”他說的是事實,安迪無從反駁。
陸氏現在沒有出現任何的經濟危機,但是出現了草木皆兵的情況,弄得陸氏高層人心惶惶。
“這件事記得做的隱秘,不能被任何媒體知道風聲。”陸錦煜深吸一口氣,感到自己的肺很疼連同著自己的心髒。
跟木淺離婚,不是他的意願,可是從心在的情況看來,這樣或許才是最好的解決辦法,跟他離婚以後,她可以去任何地方,他不必再牽掛著她。
不必因為她是自己的軟肋而時時感到擔心憂慮。
“是。”安迪從他一向言聽計從,說什麼就是什麼不會違背他的意思。
這一天似乎過得特別的長,也特別的難熬,他回去以後該怎麼跟她說這件事,提出離婚,她或許會笑,或許沒有反應,或許在心裏難過。
不管是哪一種都是他不想看到的。
他很少幾乎沒有說過愛她,這,或許是個理由。
夜幕降臨,都市燈紅酒綠開始了夜生活。
陸錦煜開著車回家,車速很慢,今晚他不想回家。
“木淺,我們談談怎麼樣?”陸錦煜坐在徹底給她打電話。
木淺握著手機,她在等他吃飯,沒有等到他的人,隻等到他的電話。
“你什麼時候回來?”她問的極淡,似乎並沒有多上心她會不會回來。
“不會回來,你現在出來,我在你經常路過的江邊等你。”他掛電話掛的很快,不想聽到木淺任何一個不來的理由。
木淺看著電話,愣了好一會兒,他今天是怎麼了,這些天不都是平靜的樣子嗎,現在怎麼反倒是脾氣還不好。
不過,自己的腳還是不聽使喚的走出了陸家,她沒開車想著陸錦煜開著車,出門走出陸家的片區才搭到公交車。
常來的江邊,木淺覺得有些好笑,這麼長的一條河,她常常走的江邊就多了。
她隻認識陸錦煜的車,現在卻是在晚上,那麼黑的車,還真不好找。
不過沿著小道走,慢慢的就看到陸錦煜靠在欄杆上高冷的身影。
她微微停了停腳步。
陸錦煜也看到她了,其實這裏挺冷的,木淺到特別冷的時候就會穿棉襖,但是今晚似乎出來的匆忙都沒有穿的多厚。
“天已經不算早了,把我叫出來有什麼事?”木淺淡聲的問,不想再靠近一步。
這個男人今天晚上給她一種莫名的恐懼和陌生感,來自內心的警惕讓她不得不停在遠處。
“站在那裏幹什麼,走過來。”陸錦煜皺了皺眉頭,她什麼時候開始這麼害怕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