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起來有些危險,要不要處理。”
“艾瑞克,我都跟你說了多少次了,不要在a市惹麻煩,很容易連累我的。”木淺不得不把自己扯進去,不然他還會沒完沒了的惦記
艾瑞克輕歎:“我說呢,原來你是擔心你自己啊。”艾瑞克一臉失望的表情。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說什麼,都不懂。”
“不是什麼事情你都需要懂。”木淺很不客氣的白了他一眼。
“不過還是麻煩你注意一下他的動向,他太會偽裝也太會演戲。”木淺沒有再說下去,無疑是怕陸錦煜會被沐連程傷害到。
她忽然戛然而止,艾瑞克也看的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懶得說破,口是心非的小丫頭,他活了三十多年了,頭一次見到這麼死心眼的丫頭。
小小年紀,怎麼久這麼執迷不悟,愛情這個東西等長到他這個年紀的時候大概也就看淡了。
就像是鬼,從來隻是聽說,根本就沒有見過。
這個年紀,就會發現,愛情有時候其實並不是那麼重要。
“好,你說的我還是會照辦的。”艾瑞克覺得自己最大的樂趣就是討她的歡心。
木淺微微一笑,跟剛剛到冰冷判若兩人。
“夏初,我們應該就能到羅馬了。”她胡讓你轉移了目光,有些神往,也有些淡淡的哀傷。
艾瑞克沒有聽她說起過自己有多喜歡羅馬,這個城市她似乎從來沒有踏足過,他覺得總還是有個什麼原因。
“你以前可從沒有說過你喜歡羅馬。”艾瑞克覺得那個地方太古老,不適合木淺待著。
木淺習慣性的揪著手指頭,麵色暗淡。
“那是我還沒有現在的記憶的時候。”如果讓她再一次選擇是否忘記現在,她會果斷的拒絕。
她這輩子隻會愛一個人,她不想什麼都不記得,他的音容笑貌,他的一切,她都想清清楚楚的急著。
等到白發蒼蒼的時候,可以把這些講給承歡膝下的孫兒們,她的喜歡和她的遺憾,還有她不能被原諒的固執。
艾瑞克稍稍收斂自己玩世不恭的態度,這個女孩是長大了。
當初她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他就覺得這個未成年的也太小了點,瘦的身上啥都沒有。
他一直鄙視東方人的矮小,自然而然也就鄙視她了。
她除了臉蛋長得還能看,就是一雙迷人的大眼睛,水汪汪的,那是所有風情萬種的外國女人所不具備的特點。
她替他的一個手下做手術,手腳麻利的簡直讓人不敢相信,她一直表現謙卑。
直到手術以後,她揚著笑下巴掃了一眼那一群束手無策的廢物,那傲慢之氣真的是能將人的鼻子都能氣歪了。
自那以後她就被他染黑了,有事沒事的把她綁來做手術,甚至是他無聊的時候也會把這個小東西綁來聊聊天。
時間一長竟然成了地下最親密的朋友。本已為動人膽小,從他的賊窩裏出去肯定會報警,誰知道這丫頭回頭就敲詐他,各種不要臉的勒索,說的自己很窮的樣子。
沒有誰敢這麼膽大妄為的對他,她是第一個,但是他不討厭,反而有些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