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煜,你簡直是荒唐。”陸錦煜這麼一說,裴璿才發現自己以來根本就是自作主張,陸岩從來不參與。
這種任由她胡來的行為讓自己的兒子今天跟自己吵上了一架。
“媽,事事無絕對,你認為的在我看來不一定對的。”
“如果你要拋棄沈冰月的話,那你又有什麼資格去擁有蘇木淺,你以為那個時候她會原諒然後跟你在一起,不,她隻會更加的鄙夷你,一個男人沒有該有的擔當,女人都比你強。”裴璿怒到極致。
她不敢相信自己難道真的是管的太多了嗎?陸錦煜今天是沒有見到木淺所以怒吼都朝她發泄。
陸錦煜渾身濕透的立在雨中看著母親的背影,像是徒然被點醒了一般,木淺最欣賞有責任感的男人。
而他卻不能做那樣的敗類。
看著後備箱自己為她準備的這些,他難以用語言來表達自己的心情。
有些東西壓製不住,就隻能讓它自由生長。
他心裏有一個蘇木淺,注定就不會再被別的女人填充,他身旁的位置也隻能是木淺的。
他所要盡到的責任,的的確確的應該盡到,隻是這個過程沈冰月未必能承受的了。
木淺天不亮的就走,艾瑞克對這個地方一點也不熟悉,他的樹下看了微信信號應該就會找過來。
但是如果讓他自己跑,肯定會迷路。
“木淺,這城市和a市的截然不同啊。”剛到b市就下雨了,艾瑞克把手深處窗外感受著這雨水的清涼。
木淺看了一眼他的笑臉,忍俊不禁,他這個樣子會不會太娘了點。
“你沒見過下雨嗎?”木淺笑問。
“這幾年在中東,十個指頭都能數出來下了多少場雨,那裏的水都比油貴啊。”艾瑞克搖著頭感慨。
“我看你也沒有因為缺水就變成了幹屍啊。”
“烏鴉嘴,說什麼呢,我這好好的活著,你咒我死。”
木淺握著方向盤肩膀隨意的聳了聳肩膀。
“就開個玩笑,幹嘛當真。”
“懶得說你,這麼早到這裏是要請我吃飯嗎?”
“不,我就是讓你陪我過來一趟而已。”木淺笑了笑,她今天心情很不好,並不想任何人打擾到她。
艾瑞克才知道又被她利用了,他這備胎當的倒是盡職盡責。
“木淺呐,你好歹也做一件讓我心裏舒服的事情行不行?”艾瑞克滿臉委屈的看著她,從認識到現在,她一直就是這樣,就不怕他會厭煩嗎?
木淺冷豔的眼神掃過來,慵懶緩慢的落在他的身上,幽深而森冷。
艾瑞克被她看的渾身發毛,這丫頭有時候怎麼比手下的殺手還可怕呢。
“行啊,把你的心髒哇出來看看你是哪裏不開心,我給你填補一下。”她邪魅的勾起唇角,魅惑萬千。
“木淺,我們還能不能在一起愉快的交談了。”
“興許不能,我相信你這麼大的一個人在這裏應該不會迷路,就到這兒了,下車吧。”木淺朝他淺淺一笑,清新怡人。
艾瑞克被她這種禮貌的方式請下車,實在是不太舒服,她要去什麼地方他還不能去。
“你要去哪裏,我什麼時候來接你?”艾瑞克不太放心她一個人,上一次就有人襲擊過她,再來一次,他不在身邊不就完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