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身體是他的,她居然不好好的對待,該罰。
“你想幹什麼?”
“我想殺了你!”他眼中是恨,恨她用這樣的方式離開他,走的這麼悄無聲息,讓他在這兩年裏備受煎熬。
木淺渾身一冷,嚇傻了。
陸錦煜勾起唇角:“我覺得先奸後殺才能更讓我滿意。”
木淺半天說不出話來,她害怕的話都說不出來,他有多恨她,才想殺了她。
陸錦煜解開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的,這房間的溫度很低,木淺眉心很快的皺了起來。
他指著自己胸前的疤冷笑:“不知道你記不記得這疤是怎麼來的?”
他後來知道她為了給他做手術,自己差點把命搭進去,心就像撕裂了一樣的疼痛難忍。
木淺看著他刻意留下的傷疤,眼淚模糊了雙眼,小手不受控製的摸上去。
“怎麼還在?”
“你會好奇怎麼還在?”他捉住她的手按在門板上狠狠地咬住她的嘴唇。
他痛恨她的某些想法,這個膽小鬼女人,到哪裏都是這樣。
他咬破了她的嘴皮,很疼,而她沒有反抗,他如今就算是殺了她,那也是應該的,她做了那麼多令他傷心的事,該死。
嚐到一股腥甜,陸錦煜還是不忍心,吻得發狠,那力道簡直比想吃了她還要可怕。
“錦煜?”木淺一聲驚呼,無法阻止他在她身上的挑逗。
“看來你還記得我啊,嗯?”他冷哼,由不得她躲,硬是讓她動彈不得。
她無助的依在他的肩頭,身體顫抖的厲害,嬌喘再也無法遏製的從嘴裏飄出來。
他闖入她的身體,帶著懲罰的力道,要的又狠又急。
木淺有些承受不來,整個人虛軟無力。
她到筋疲力竭的時候還在迎合他的索求無度,他每一次折磨都讓她有些難以接受,可是他還是強迫她接受。
等到她再也沒有力氣的昏睡過去,陸錦煜才停下來,離開她的身體,他想她都快想瘋了。
幸好這隻是個謊言,而不是真的。
他看到她小腹一條淺淺的疤痕,這是生木木留下來的。
還是心疼,抱著筋疲力竭的她走進浴室好好的給她洗了一個澡,讓她能睡得安穩一些。
從渾身的酸痛中醒過來的時候,臥室裏空無一人,木淺慌張的跑下床開門,客廳裏也是空蕩蕩的,很幹淨,就連昨天晚上他打碎的酒杯都不在了。
是自己做了一場夢。
而身上這些淤青的吻痕卻在告訴她並不是那樣。
昨晚發生的都是真的,他走了,已經走了。
即將出門的時候就看到木淺才看到門板上的便條。
如果想見到兒子就去找他,木淺慘淡一笑,他們為什麼還要這樣有完沒完。
她也想知道,她的兒子過得怎麼樣了,跟自己是不是有也幾分相似。
可是她有什麼資格做母親,什麼資格都沒有。
她終究還是忍著沒去找他,兩年她都過來了,還有什麼不能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