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這個時候陸錦煜總是心痛的,雙手狠狠卡住她的腰,衝進她的身體肆意的掠奪著她的美好。
她忍著胸口的窒息感掛在他身上。
陸錦煜隻是想懲罰她,並不是真的就舍得讓她難受,可是她水腫直係暈倒的時候真是瞎了他一跳,連忙把她從水裏抱了出去。
可能是月子沒有養好,身體底子比想象中的弱了很多,陸錦煜對此感到很是不滿,她如此虐待自己的身體,像什麼樣子。
“蘇木淺,你說我該拿你如何是好?”看著床上昏睡不行的人,他更多的是無奈。
木淺是在晚上醒的,自己躺在柔軟的大床上,並不是在自己的家裏,這裏應該是陸錦煜住的酒店了。
揉了揉眼睛,再也沒有了睡意。
陸錦煜似乎不在,可是滿房間都是他的氣息。
想起來他說結婚了,心裏無緣無故的就紮進了一根刺,貌似別人侵犯了自己的領土。
可是自己忘記了,她從一開始就沒有很在意這一塊領土,現在才在意,是不是太晚了點。
也是,是自己咎由自取怎麼能怪別人。
興許是習慣,她抓起他的衣服就穿在身上,看起來鬆鬆垮垮,毫無形象,卻巧妙的勾勒出她窈窕的身姿。
“這些年你是討飯嗎?”陸錦煜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擋住她的去路。
木淺微微一怔,眼看著他朝自己走過來,而自己不得不一步步的往後退。
“什麼?”
她沒能聽出來他的意思,陸錦煜卻忽然啊之間毫無預兆的發怒,緊緊的握住她的肩骨。
“你到底是想折磨我還是真的在贖罪?”他生氣她不愛惜自己,生氣她這兩年來不正經做個醫生,而是專門為窮人治病,連自己的命都不放在眼裏。
醫生說她血糖低,說明她一天三頓飯都沒有好好的吃過,這個女人究竟是把自己當成什麼了,女金剛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現在要回去了。”木淺從他身邊繞過被他一把拉了回來。
“你不是相見兒子嗎,知道他的名字嗎,木頭,跟你一樣笨的像個木頭。”他赤目欲裂看不出來是在生氣還是在刺激她。
木淺頓住,他竟然這麼說,還這麼說她兒子。
“如果你真的沒有打算要好好照顧他,我會通過法律程序要回他。”她不想去插足別人的婚姻。
可是她不會容許別人對她的孩子不好,這一點是她最不能忍受的。
“他是我的兒子,沒有誰能從我這裏把他拿走,他根本不認識你,怎麼會相信你?”陸錦煜說的越來越殘忍。
木淺心中緊繃的弦一下斷掉,彈的她好痛。
“他是個活生生的人,你怎麼能這麼說,陸錦煜,你到底要我怎麼樣?”木淺感覺到他是帶著目的的。
而這個目的是自己不得不臣服於他。
“回到我身邊。”
“做的地下情人?”木淺覺得荒唐。
“如果你想每天看到兒子的話,這麼做有何不可呢,反正我們該發生的發生了不該發生的還是發生了。”陸錦煜邪魅一笑。
看來這個女人這兩年來一點都不關心他,他有沒有結婚她居然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