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敏婕挑了挑眉毛,臉色陰沉:“放狗屁,我的男人永遠都是我的,你這小嘍囉怎麼可能鬥得過我?”
倪裳眼睛裏浮起了陣陣笑意,沒想到這才兩句話,許敏捷就不行了,她那樣說隻是為了刺激她她而已。
接著,倪裳又漫不經心的回答著:“是嗎?那你想試試嗎?”
許敏婕皺了皺眉頭不明白的問道:“你什麼意思?想幹什麼?”
顧鑰瀟坐在餐桌旁,心裏止不住的愧疚不已,如果剛才他不選擇出去買這玫瑰花,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些事情?
他抬手摸了摸桌上那垂涎欲滴的玫瑰,陷入了沉思,也不知倪裳到底去幹些什麼,去了那麼久還沒有回來。
心裏隱隱有些擔心,不知道為什麼,總感覺心裏有些不踏實,於是就往洗手間的方向看去,卻看到我洗手間外麵圍著一群。
本來,就深邃的眼睛,此時更是蒙上了一層寒霜,看起來更是讓人一陣寒意。
而圍著洗手間的眾人是在聽到一聲尖叫的時候,都紛紛圍了過來。
顧鑰瀟心一慌,立馬衝了過去,個子給他足夠的優勢,一過去洗手間的一切都盡收眼底,隻見倪裳被人扶著出來手臂上全是血,衣服上也浸了很多。
顧鑰瀟隻看一眼心就懸了起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她上個洗手間會變成這個樣子,疑惑的顧鑰瀟,扒開了人群,來到了倪裳的身邊,緊緊把她摟在懷裏。
渾身顫抖,小心翼翼的問著:“怎麼回事?”
倪裳臉色蒼白的搖了搖頭說:“沒事,是我自己不小心的。”
說著,似乎是無意的轉過頭看了許敏婕一眼,顧鑰瀟立馬明白過來,他惡狠狠的看著許敏婕,一把抱住了倪裳往外跑去。
心急如焚的顧鑰瀟顧不上太多,抱著倪裳坐進了車,立馬開著車往醫院趕。
而倪裳的臉色也越來越蒼白,心裏莫名的一暖,在看到顧鑰瀟竟然如此當心時,她心裏很感動。
可是這個念頭卻在下一秒被她壓了下去,眼前的男人可是自己的仇人,怎麼能對他有所鬆懈。
此時鮮血從倪裳手臂上滲出,把顧鑰瀟那昂貴的車子染得不成樣子,而反觀顧鑰瀟他皺著眉頭,焦躁不安的嚷著:“倪裳,你可別睡啊,你一定要撐住聽到沒有。”
倪裳眯著眼睛,蒼白的臉上浮現出一個笑容開口說著:“我又不會死,隻不過傷了手臂而已,你別這麼擔心,我現在這樣隻是有些低血糖而已罷了。”
顧鑰瀟傻傻的哦了一聲,一點沒有平時的冷冽,傻得像個孩子,接著他便轉過頭加快了車速。
一時之間,顧鑰瀟心裏就更加內疚了,本來是帶著她出來吃飯的,怎麼倒是因為他,讓她受了兩次傷害。
還有,倪裳有低血糖的毛病他也是知道,怎麼就沒有想到隨時準備一些糖呢?真是太大意了。
倪裳回想起剛才顧鑰瀟看那許敏婕的表情就止不住的想笑,剛才她與許敏婕在衛生間僵持不下時,便心升一計,何不把將計就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