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風景在慢慢往後走著,倪裳陷入了沉思,所有的一切好像都被她搞砸了,當初她莫名其妙的答應了那個求婚,才會惹出了這麼多的事情。
如果她沒有答應顧鑰瀟的求婚,是不是就和今天不一樣了呢?倪裳搖了搖頭沉重的歎息聲從車裏傳出,司機不禁抬起頭斜著眼睛看了一眼。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倪裳往醫院趕著,她安排了醫生在她家裏,就這把杜言瑉從醫院接回家,這樣她也方便照顧他。
不用往醫院跑,她不就能有更多的時間去重新追回顧鑰瀟,正想著倪裳臉上露出一個勢在必得的表情。
病房的門砰的一聲被倪裳推開,杜言瑉睜開眼睛,看了看時間已經很晚了。“怎麼現在才回來?”杜言瑉一臉詫異開口詢問著。
倪裳笑了笑搖著頭並沒有解釋,這時從她身後出現了幾個傭人開始幫忙收拾著杜言瑉的東西,接著幾個醫生走了進門,開始拔著杜言瑉身上的各種儀器。
“這是幹什麼?要幹什麼啊?”杜言瑉一臉驚恐,他皺了皺眉頭開口問了兩句,因為身上有傷的原因,他隻能任由別人擺布。
終於倪裳開口說話了,她眯著眼睛聳了聳肩:“我要把你接去和我一起住啊,這樣我就可以好好照顧你了。”
說完,倪裳朝杜言瑉意味深長的擠了擠眼睛,露出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來,就在這個時候杜言瑉感覺到他的心都要融化了一般,他呆呆的看著倪裳臉情不自禁的紅了起來。
然而事情往往不是杜言瑉所想的那樣,人總是千奇百怪,永遠不會完完全全的猜透一個人,也不可能猜透一個人。
人們常說兩個人之所以能在一起,完全取決於兩人的三觀但是更加重要還是兩人求同存異的情感,並不像別人所說的靈魂契合。
倪裳站在杜言瑉旁邊朝他笑著,這種笑容讓人感覺很不真實,因為倪裳很少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然而,倪裳之所以會露出這樣的表情是因為,她的心思完全不在這裏,她隻是隨便擺了一個表情便一直僵著,仿佛忘記了她在幹什麼。
深夜,當倪裳弄完了一切,陪著杜言瑉回到了倪家別墅的時候,隻看到倪家燈火通明,倪裳不禁皺了皺眉頭。
“什麼情況?”說著,倪裳立馬推開門走了進去,隻看到倪海到處亂翻著他的東西,接著全都扔進了行李箱裏麵。
倪裳板著臉:“你在幹什麼?這大半夜的你在幹什麼?有毛病吧?”麵對倪裳一連串的問題,倪海仿佛沒有聽到一般。
“問你話呢。”倪裳給醫生傭人試了個眼色,便抬著杜言瑉走上了樓,接著倪裳一把拉住了倪海的手迫使他停了下來。
倪海不禁推開了倪裳的手開口回答著:“你鬆開,我現在要收拾行李搬出去。”
聽到這句話,倪裳愣了愣,她一臉疑惑:“她身體不是已經恢複了嗎?你幹嘛還要搬出去?待在家裏不好嗎?”
倪海搖了搖頭,一臉不以為然的樣子開口說著:“我和文兮決定以後搬出去住,我和她已經找好了房子,決定今晚就搬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