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想要求證的好奇，寧遠順著殷涵予的話，接著向下問。
她想，趁著她同殷止涵可以和平共處的機會，自他的口中，多多的，獲知一些，可能對她用的信息。
“她這前後的照片，怎麼會有那麼多的不同，這後麵的照片，是什麼時候照的，還有啊，她現在去了哪裏，你知道麼？”
抬起眸子。
寧遠看著殷止涵的臉，等著他，為她再一次，解惑。
將手一攤。
殷止涵把身體靠在桌案上，似乎這個姿勢，能夠讓他覺得，更加舒服一些。
“我不知道，不過，這個照片是她十八歲當天照的，她說要留給我做紀念，感謝我這麼久以來，對她的照顧，並許諾，會讓我有所回報。”
將事情推的很幹淨。殷止涵的態度，看起來坦坦蕩蕩。
這讓寧遠完全見不到他麵色上的，任何不妥。
可寧遠內心的疑惑卻仍然不減半分，但，同樣的，她卻說不明白，問題，到底是出在哪裏。
食不知味，一餐飯下來，到了最後。
寧遠居然都不知道，自己吃的東西，到底，有個什麼味道。
可她，說實在的，也是真的沒有心情，去仔細品嚐那殷止涵拿給她的食物。
將身前的瓷盤向前一推，寧遠站起身。
“吃完了，那麼，我先回去了，謝謝你。”
對著殷止涵禮貌的道謝，寧遠在同時，還深深的，給殷止涵鞠了一躬。
她要懂得禮貌，知道禮數。
這一點，寧願不單是，從之前季末的身上，看出來的，更多的，還是她心內的感悟。
因著，她覺得，不管怎麼說殷止涵來做她的監護人，那麼，即便是，她有些不願意的情緒在，那麼，她也是應該，對殷止涵懷有感恩之心的。
就算她的心內，對殷止涵有著深深的戒備。
但是，該感謝的，就是要感謝。
這不能一概而論。
“你也會知道感恩麼？比如，像她一樣。”
修長的手指，點了點水晶相框內的女孩，殷止涵沒有回複寧遠的話，反而，問出了，他的問題。
“會。”
沒有猶豫，這一次，寧遠答的十分幹脆。
可在這一刻，饒她的心思，再怎麼的，成熟，她也沒有想到，殷止涵所問話的重點，到底，是什麼。
她沒有反應過來。
“恩，你走吧，天色不早了，快睡覺吧，晚睡對女孩子的皮膚不好，明天你還需要起早的。”
開口放行。
似乎已經得到了滿意答複的殷止涵，特別的，好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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