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學的,都學的差不多了,李姨現在隻是讓我好好練習,好好的,鞏固現在的所學,並沒有說過,什麼時候進小房間,隻是,那個小房間,到底是學什麼的?你…。能告訴我麼?”
在回答自己所學之時,寧遠在態度上,顯然,有著十足的謹慎和小心。
隻是隨後,她便,再一次,尋著機會的,問著殷止涵,希望可以從他的口中,得到,那個,這一年多時間以來,她一直所疑惑,所好奇的,問題。
關於那個,小房間內的,一切。
“還在鞏固麼?雖然你的進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快,不過,倒是也還好。”
有點感慨的味道。
殷止涵板正了,寧遠的臉頰。
然後看著她。
可對於她的問題,卻是,沒有回答。他還是老樣子,是一個,很自我的人。
想要開口,再對著他,追問些什麼。
殷止涵的眉眼間,寫滿了的明顯倦意,卻讓寧遠無法開口。
她想,他在這樣的深夜中,回到這裏來,也該說得上是,風塵仆仆了。
而她,不該那麼的不懂眼色。
“累了,我們回吧,這星星也看的,差不多了。”
有點跳躍性的思維。
寧遠聽著殷止涵那很有點無厘頭的話,倒是,配合著他的,抬頭,看了看星空。
她覺得,殷止涵既然已經如此的說了,那麼,她要是不看的話,似乎,還真是,浪費了,這樣的一個晚上。
寧遠的動作,讓殷止涵灑脫的,笑了起來。
近乎於寵溺的,他揉了揉寧遠的發。
將她,一路抱回了,別墅之內。
大廳之內,依舊,靜謐,黑暗。
“今夜,有沒有興趣,同著你的監護人,好好的呆一晚,恩?到我那去?這一年的時間,你該是,有想我的吧?”
突然低了聲音。
殷止涵的人,在寧遠的房間門口,住了腳。
言辭間,多了幾許,飄忽。
他是,什麼意思?
腦子有點不夠用了。寧遠想著殷止涵的話,然後,狠命的,搖著頭。
且不管殷止涵到底是,怎樣的一個意思了,單說著,她現在的年紀,這呆一晚,可就是,不妥的可以了。
“真是個,沒良心的丫頭。”
將寧遠的人,自房門前放了下來。
殷止涵用著微涼的指尖,執起,寧遠的下巴。
然後,看著她的眼睛。
神色詭譎而神秘。
像是被催眠了般,寧遠的大腦空了一下。
而等她回過神的時候,她身上那一向寬鬆的衣衫,卻是半開了的狀態,身上那敏感的胸部,涼涼的,唇上,也涼涼的。
但殷止涵的人,卻是,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