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回應,也懶得回應。

寧遠不是不能夠客觀的想這些問題,想這些蘇幕所提出來的,她早就考慮過了的問題。

隻是,她很想問上一句,有誰,可以帶著自己曾經那些同著殷止涵萬分不堪的過往,然後好似被洗腦,好似什麼都不記得了一樣的,再同著他在一起,同著他結婚,同著他和顏悅色。

到底誰可以做的到,誰能夠做的到。

沒有人知道,現在的寧遠,隻要在晚上閉上了雙眼,她的眼前就會萬分清晰的浮現出曾經的畫麵。

她所有的難受,她所有的害怕,她所有的委屈。

沒有人可以怪她,真的沒有任何人可以有這樣的立場。

因為中國自古便有一句話,那便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而在寧遠看來,現在所有的人,所有的旁觀著,全部都是這樣,他們不是她,所以,按照道理來說,他們是沒有任何話語權的。

他們不配對她指手畫腳,一點都不配。

重新為著自己鼓氣,為著自己加油,告訴著自己要堅定的寧遠,在再一次走回到辦公室之後,極力的拋開之前的煩惱,拋開那有關於蘇幕的CHA曲,然後重新將自己所有的精力用在工作中,投入到工作中。

風風火火的闖入殷止涵的辦公室中,一路顯得有幾分痞氣的霸道。

蘇幕的人,開始一天之內,遊走在寧遠以及殷止涵兩個人之間。

事情總是這樣的僵持著,真的是太無聊了,甚至於是浪費時間,而這,在蘇幕看來,已經不僅是隻耽誤著寧遠同著殷止涵兩個人的時間。

這件事情,是也將他心情所影響,為他所在意的了。

“行了吧,我看啊,你同著寧遠的事情就這樣的順其自然,是真的不行了,要不,換個方式吧?恩?就算是粉飾太平,主要你們兩個人可以重新開始不久好了麼?我說,額…莫殤然,你不是很有本事嗎?給寧遠催眠了吧,封住她以前所有的記憶,你可以做得到的,並且你也有很多這樣的機會。”

劍走偏鋒,開始出起了歪點子。

蘇幕想著殷止涵曾經會的本事,開始催促著他,給著他提醒的,要他對著寧遠使用。

“我不是沒有想過,也不是沒有對她用過,隻是,那都是在我沒有愛上她,我不知道自己心跡的時候,既然現在我知道了,我覺得我不能夠這麼做,就算是這麼僵持著,我也不能夠再繼續用著這種很拿不上台麵的的方法,即便它真的是一種不錯的方法。”

打著懷內摸出來一顆煙,歪著頭,蘇幕看著殷止涵那說的一本正經,一本嚴肅的樣子。

正打算繼續說點什麼,可那本不應該進來的女助理,卻在這種時候,再一次的做出了不合禮儀的事情。

她居然,打著外麵,繼之前錯誤的,又一次的跑了進來。

而與之不同的是,這一次的她,臉上沒有羞怯,沒有害怕,沒有不好意思,反而有著著急的匆匆。

似乎在這種時候,在今天,發生了什麼很大的事情,發生了什麼不為他們所知的變故。

隻是,公司內能有什麼事情呢?

就這一點,殷止涵根本就不擔心,並且,他也相信,如果有什麼事情,有什麼變化,蘇幕都可以處理的很好。

等待著,以著觀望的姿態,等待著女助理開口。

那一份被女助理拿在手上的雜誌,卻豁的一下被她扔在了,也是拍在了殷止涵的麵前。

那是本市發行量最大的報紙,而那上麵,偌大的整個版麵上,隻有著一條新聞,那上麵有著五六張大小不等的,屬於寧遠的照片。

而無一例外的,那些照片,每一張都萬分的不堪入目,都是讓人訝異到無法合攏嘴巴的照片。

這是,曾經寧遠在第一次逃離他的時候,被他大哥所設計的照片。